王炸,這兩張牌,自然是沒人要的起的。
貝莉手中還有六張牌,最大的就是對Q。
哦不對,她其實可以湊成一副炸彈的——四張Q,畢竟胸前還有一對Q呢,巨無霸的那種。
假如“暈奶”的櫻檸小蘿莉在場的話,一定會立馬頭暈眼花,并且怒喝:“呔!哪來的奶牛精!”
小蘿莉櫻檸只要見上一面,絕對會把她列入終生死敵的名單里。
貝莉捏著手中剩余的牌,聽著路一白的話語,尷尬一笑道:“我沒懂你的意思,王炸怎么可能要的起呢……”
“不要啊?那算了。”路一白說著,把手中的兩張特殊材質的撲克牌給收了起來,還不忘把貝莉手里的那幾張也給一把奪了過來。
他的確已經贏了,該洗牌了。最主要的是,貝莉手中有一張J,是九張牌之一。
貝莉:“……”
這男人好粗魯啊,好大力啊!
我剛剛手上的牌捏得那么緊,他居然輕而易舉的就抽回去了!
路一白把撲克牌拿在手中,隨意的洗著牌。而且是故意把牌面朝上。而貝莉的眼睛始終盯著那九張牌看,特別是那兩張大小王!
她看著路一白臉上略帶玩味的笑容,過了一會好似想明白了什么,嘆了口氣道:“你……您是烏城的守夜人吧?”
路一白點了點頭。
“您一開始就看出我的身份了嗎?”貝莉看著路一白道。
“我看出個鬼哦!”路一白在心中道。
路一白一邊洗牌,一邊不動聲色的淡定點頭,故作成竹在胸狀。
他的確看出了這個叫貝莉的洋妞有點不對勁,林小七也看出來了。但要說一眼看出她的身份,以及她來自于國外的哪個組織,那還真沒有這種眼力。
就當是一個美妙的誤會吧,絕不是因為我想裝逼,絕不是!
之所以留下她,也絕不是因為她球大。
“您猜的沒錯,我的確是位使徒。”她的眼睛始終盯著那幾張撲克牌看。
路一白:“……”
這洋妞腦子不怎么好使啊,居然真的就這樣把自己的身份給說出來了?
怪不得胸能那么大!
胸大無腦,這個詞不是絕對的,但在她的身上貌似成立。
使徒,英國的特殊組織之一,聽說和英國皇室也有點關系。這個組織成員比較少,但實力普遍還不賴。屬于那種不具備低端力量,但中端力量比較強勁的組織。
貝莉居然是使徒里的一員?這倒是讓路一白與林小七有些意外。
“我沒有在你身上感覺到力量。”路一白沉聲道。
貝莉點了點頭,手指頭輕輕摩挲著,有些尷尬的道:“用守夜人組織的話說,我并不是靈體,只是半靈體,所以無法修煉。”
路一白有些納悶:“奇怪了,根據我們對使徒的了解,這個組織不該招收半靈體才對。”
“今天的那一只鬼怪,是你解決的吧?”路一白道。
“呃……您說的對。”貝莉乖乖承認道:“我碰巧路過,職業病犯了,就把它解決了,靠的是這個……”
說著,她從自己的香奈兒春季新款包包里取出了一個小盒子,然后從盒子里拿出了一面小鏡子。
小鏡子就跟化妝鏡一樣小,但明顯材質有些特殊,是法器!
而且路一白注意到,那個小盒子里還裝有大量的小玩意——每一樣都是法器!
路一白再看看自己“家徒四壁”的答案酒吧,除了幾把傘和傘架,真的沒有任何拿的出手的東西了……
使徒這個組織那么闊綽的嘛?一個半靈體而已,都被分配了那么多的小法器?
路一白看向貝莉的眼神立馬就不對勁了,好想殺人奪寶啊,小說里不都是這樣寫的嗎?
嫉妒使我面目可憎,嫉妒使我質壁分離……
她是個“偷渡客”,是不是該叫她付出點慘痛的代價呢?
好吧,她其實就是無法修煉,所以大家感知她不到而已。
“不對啊,那你是如何催動法器的?”路一白問道。
身上不具備任何力量,講道理是無法催動法器的。
“這些東西都是家族祖傳的,是我的家族鍛造出來的小玩意,所以有一些特殊的催動手法,讓您見笑了。”貝莉繼續乖巧道。
她似乎很尊重路一白,甚至是有些畏懼,也不知道這畏懼是從何而來。
其他組織的成員的確都對守夜人組織心懷敬畏,但這個小妞似乎有點過頭了。
路一白又看了一眼她的法器,沒想到還是個家族底蘊深厚的小洋妞。
甚至于她之所以擁有和畫星類似的能力,也是因為她有一支類似法器的筆。
活脫脫的人型移動百寶箱啊!
“您千萬不要誤會,我并不知道這家酒吧是您的據點,我只是發現了那只夜妖,以為這是一家妖魔經營的酒吧,所以……”
很明顯,貝莉的確喝醉了,但她似乎有快速解醉的方法。她在等酒吧顧客全部離開,然后看看這只夜妖到底是在經營酒吧呢,還是在為禍人間。只不過沒想到那只夜妖居然是為守夜人服務的。
她水平有限,根本感知不到路一白與林小七的存在。
路一白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貝莉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越發緊張了。
“說吧,來烏城做什么。”路一白道。
這是必須要走的流程,也是他的職責所在。
本來還想著把這人給揪出來,結果這小奶牛自己送貨上門了。
而且之所以產生這送貨上門的服務,一定有原因。
路·名偵探·一白,一邊這么想著,一邊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撲克牌——這副從季德懇的房間里被翻出來,被季德懇隨意的丟在桌子上的撲克牌。
貝莉看了路一白一眼,余光其實一直有在瞄著路一白手中的撲克,似乎內心中也在糾結著什么。
這些表情和小動作全部落入了路一白的眼底,這只小奶牛貌似也太嫩了點,心中所想的就差寫到臉上了。
他抽出撲克牌里的大王牌,輕輕捏在指尖,微微端詳了一會。
“她果然很想要啊。”路一白在心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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