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鬼怪四大分類中,鬼怪是能量體,而它的核心,其實就是生前的靈魂印記。
因此,骷髏傘內封印著心臟,而對方寄生在心臟里,其實也可以當作能量體看待,只不過是一個有著寄生體的“鬼怪”。
對付這類存在,路一白有著一樣近乎于逆天的針狀體神器:
——魂釘!
扎一下,保管立刻見效!
魂釘對于這類能量體有著克制般的優勢,銳利無比,近乎于是無往而不利!
在它面前,這類能量體就像是某種娃娃一樣,一扎就一個洞,然后就漏氣。
而且別忘了,魂釘還有一個屬性,一個可能大家都已經快要遺忘了的屬性:
——吞噬!
是的,這項無比邪性的屬性,路一白很少使用,因為沒有太大的必要。
除了獅傘里封印的那貨,路一白還沒怎么碰到過強大的鬼怪。
吞噬是一個很痛苦的過程,哪怕他已經修煉了這么久的《痛經》,他依然覺得這個過程很痛苦。
因為這種疼痛是來自靈魂層面的,與肉體無關,他并沒有適應這種痛苦。
當然,或許多試幾次也就能適應了,他在這方面很有天賦。
由于這一屬性的特殊性,路一白平日里都不會拿出來用,畢竟會顯得有點小題大做。
要知道,小題大做了,那遇到了大題該怎么辦?
寫個“解”?
如今,他感覺自己就遇到大題了,是時候拿出這一項壓箱底的絕活了!
只是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和鬼怪一樣,由于力量層面過高,導致魂釘暫時無法對它造成傷害。
路一白把這一疑惑告訴了季德懇,季德懇最先的反應竟然是:“你居然用魂釘去扎影子了?”
路一白:“……”
你們果然是不知道多少年的陳年老基友啊,第一時間關注的地方居然是我扎它了。
“是啊,以前不是有點好奇嘛,就用魂釘試驗了一下下。”路一白格外坦誠的道。
“算了,反正以你的實力也不可能對它造成影響。”季德懇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道。
說到這里,路一白不由追問道:“你和影子究竟是什么實力啊?”
季德懇的回復還是老樣子:“現在和你說也說不明白,等你到了七階,你大概就懂了。”
路一白:¯\_(ツ)_/¯
“言歸正傳,我如果冒然對它使用魂釘,會不會引發什么反作用?”路一白問道。
季德懇思索了一下后,道:“應該不會。”
他看著路一白,道:“我先前把骷髏傘帶走,是因為它會對你造成威脅。現在把它放回來,是因為你體內的器靈已經基本成型,足以克制住它了,我把傘放回酒吧也可以放心一些。”
“哪怕出現了什么差錯,器靈也是可以應付的。不過最好還是等我回來之后再試試看吧。”
路一白聞言后,默默點了點頭。
季德懇看著他,最后溫和道:“放心吧,我在的。”
不知道為什么,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但路一白真的感覺放心了許多。
季德懇就像是一棵為他遮風擋雨的大樹,他有時候甚至覺得哪怕天塌下來,這個老家伙也能硬生生的扛住吧。
結束了與季德懇的視頻通話后,路一白去老劍王還有老爹的墓前打了個招呼后,就離開了烏城公墓。
不過按輩分來說的話,老劍王其實還算是他的師弟來著。
只不過由于路一白失去了前幾世的記憶,而且老劍王又給他留下了太多的震撼,所以他心中其實是把老劍王當成令人尊敬的老前輩的。
當然,朱二他是完全當作師侄看待的,二狗子以后就是我的晚輩了!
離開了烏城公墓后,路一白就騎上了林小七的專屬小摩托,往答案酒吧的方向趕去。
大晚上的車少人稀,沒多久就開回到了酒吧。
在酒吧一樓的槐樹下,正有一位俏麗的女子正靜靜地坐在小板凳上等著他。
小板凳是小腰專屬的,所以林小七坐在上面的時候那一雙大長腿就有點無處安放了,也因此越發凸顯出了雙腿的修長。
路一白這一趟前往烏城公墓花了不少的時間,畢竟光是在封印里解除鎖鏈就花了一個多小時,來來回回一共花了近四個小時的時間。
他去的時候是深夜,如今已經快要天亮了。
很明顯,林小七似乎也不是很放心,但又怕直接前往烏城公墓會打擾到路一白,所以選擇在一樓等著他回來。
更何況剛剛骷髏傘還震動了幾下,林小七身處答案酒吧,自然能感受到其中的異樣,這讓她越發擔憂了起來。
見到路老板安然無恙的回來了,林小七連忙從小板凳上站了起來,小跑著往路一白的方向趕去。
烏城十二月的風兒吹起了她的衣角與頭發,她跑的有點急,并沒有扎起來的頭發被吹的有些凌亂,但這個畫面卻深深的印在了路一白的心里。
跑到路一白的身前,她還故作輕松的跳了一下,變成跳到了他的跟前,開口道:“老板,你回來啦!”
她并沒有抱怨自己有多么的擔心,也沒有說自己在樹下等了路一白多長時間,她就是看著她笑,笑得輕松而又自在。
路一白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柔聲道:“等了好久了吧?”
“沒有啦,才吃了幾顆糖你就回來了。”說著,她還把手放進口袋里,掏出兩顆悠哈奶糖道:“喏,老板,還剩下兩顆,你要嗎?”
“好。”
林小七剝開糖衣,將奶糖喂到了路一白的嘴里。
她的小手觸碰到路一白的嘴唇的時候,他覺得有點冰。
以林小七的體質,自然不會受寒,但有些人在心情起伏不定的時候,手腳會發涼,林小七就是這類。
“手都冰了。”路一白道。
“是啊,十二月的烏城好冷呢!不想鉆被窩,想鉆先生的胸膛。”林小七笑嘻嘻的道。
“也不知道你從網絡上哪里看來的話,矯情!”路一白彈了一下她的腦袋道。
但他的另一只手卻掀開了自己外套的一角,道:“進來。”
昏黃的路燈下,她抱他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