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明新帝國  第三十六章 環島之行

類別: 歷史 | 兩宋元明 | 我的大明新帝國 | 搖搖-欲墜   作者:搖搖-欲墜  書名:我的大明新帝國  更新時間:2018-09-29
 
但是,愿意留下的開創一片新天地的人有,猶豫的人更多。隨夢小說w.suimeng.lā

如今的大部分宗室人員都是好吃懶做,貪生怕死之輩。雖然不會讓他們孤身前來,既然來此肯定會配備相應的護衛以及百姓,但是他們依舊不愿意辛苦地開荒種田,開礦。

朱瞻基也不急著逼他們,因為這次前來的目的,只是讓他們見識一下海外風月,不要讓他們覺得海外全部都是蠻夷之地。

在星城分成了兩批人馬,王景弘帶了大約三萬人先下西洋。在星城又留下了幾千人繼續駐守和建設新城,所以朱瞻基現在的主力探索隊大約將近七萬人。

探索隊分配出去了一萬八千人,留在船上的人員還有上萬,另外的四萬人全部上岸,在岸上修建簡易基地。

這個基地暫時不會啟用,所以主要是平整土地,修建碼頭,然后還有一個主要任務就是修建蓄水池。

因為城市西方的山區,布里斯班這個地方,是僅次于悉尼與墨爾本的澳洲三大水源區之一。

這里有兩條大型的河流入海口,在缺少飲水的南洲,這里可謂是風水寶地。

朱瞻基讓人選擇的登陸點位于后世的布里斯班市中心東方的紐斯特德,這里是兩條河中間的一片丘陵地帶。

這里沒有多少大型樹木,也就沒有大型動物棲居,加上兩條河的滲透,士兵們只挖了不到兩米深,地下水就已經冒了出來。

雖然這里的水堿性有點大,并不算好喝,但是再向上游的水質也是如此,除非到山區去取水。

但是到了那里,大船根本無法進入,進出非常不方便,所以只能將就。

超過五千士兵一起動手,將這個蓄水池挖的非常大,不到五天,就挖出了超過五萬方土,在蓄水池的旁邊堆起了一座小山。

這也代表,這個蓄水池的蓄水能力超過了五萬方。

挖出了這個蓄水池之后,依舊是用船只從海灘上拉來海沙,在蓄水池底鋪滿。

為了防止水質,還專門在最低的位置挖出了一個排水口,讓滲透出來的水能流動起來。

朱瞻基把自己的興趣放在了建設基地上面,那么與這里土人接觸的任務,自然就安排給了鄭和。

而鄭和也的確比朱瞻基更適合這項工作,他的性格溫和,耐性也很好,跟這些土人接觸最合適。

從探索隊出發之后的第五天,就有一些土人代表被帶到了基地。

這些土人只有語言,沒有文字,只是形成了最初級的統治階層。

跟他們打交道非常困難,想要正常接觸,首先要先教會他們說簡單的大明話。

朱瞻基當然不會干這些事,他這個太孫,在他們這群根本沒有太多等級之分的土人心里,并不一定比其他人高貴多少。

最多,恐怕就是他們能理解的部落首領的后代吧!

但是他們的部落制度并不是繼承制,而是最原始的誰最強壯,最能干就能當的推選制。

所以,他們根本不能理解朱瞻基的身份。

其實從這方面來說,最原始的政治制度,其實也是最開明的。

整個社會發展到最后,依舊采用的是推選制。

他們對朱瞻基的身份理解不了,但是他們對看到的東西卻能輕易地理解。

那些土人被帶到基地之后,每個人看到巍峨的戰艦,無不跪下磕頭,祈禱,對大明人仿佛神一樣對待。

大明人的衣食住行,行禮,無不引發了他們模仿。

他們很快就跟著大明人學會了吃米飯,吃面條,用筷子,許多人吃著這些從來沒有吃過的飯菜激動地流淚。

朱瞻基之所以沒有見他們,除了現在懶得搭理他們,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不習慣穿衣服。

將這樣的野人帶到大明皇太孫的面前,也太掉面子了。何況,朱瞻基跟女眷待在一起,不可能因為他們,就讓女眷們回避。

在朱瞻基的心里,自己的女人比他們重要多了。

何況,他對這些野人也沒有多大興趣。在后世,他見多了他們的后代。

他也知道澳洲的野人在這個年代被分成了大約五百個部落,因為天氣的原因,他們在南洲北部的人口,甚至還要多于南部。

因為在北部,他們一年四季都不需要穿衣服,不需要蓋被子。

但是在南部,那里是亞熱帶氣候,四季分明,到了冬天,還必須要穿衣服。

而他們不會制作衣服,只會穿獸皮,蓋被子對他們來說更是奢望,依舊只能利用干草和獸皮。

澳洲的土人雖然被統稱為土人,但是分了超過五百個大型部落,語言也不是互通的。

除了臨近的部落,把北部的土人帶到南部,他們也無法跟其他土人交流。

正是因為如此落后,如此笨拙,澳大利亞一直到十九世紀才承認他們是人,又一直到了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才承認他們有公民權。

朱瞻基雖然沒有滅絕他們的思想,只不過是想利用他們干些體力活,然后留他們的女人給開發南洲的士兵們解解悶,而不是有人道主義的憐憫之心。

因為儒家思想的影響,華人的同化能力比那些白人要強的多了。

白人幾百年都同化不了土人,黑人,美國到了二十一世紀依舊被民族矛盾困擾。因為沒有統一的文化,他們不同民族根本無法融合。

相比華人,在同化方面他們落后了幾百年都不止。

先是利用他們的勞動力,然后通過挑撥離間減少他們的男性,同時利用聯姻讓他們的女性跟華人生孩子,這樣幾代之后,純種土人的數量就會劇烈減少。

當這些人一個個都用筷子,都說漢話,寫漢字的時候,自然就變成了一個民族。

白人無法同化其他民族,不是因為膚色,不是因為民族融合,更主要是白人從來不肯給其他膚色的人同等的教育,還有就是信仰的排外性。

他們想要保持自己的優勢,人為地制造隔閡與等級,最后反而害了他們自己。

而信仰也是其中只一個重要因素,因為他們的排外性,導致了其他膚色的人只能在自己的民族性面前尋求寄托,又人為地制造了對立。

但是東方自明朝初期的儒釋道三教合一,形成了東方特色的包容性文化和信仰的交融,就成為了最先進的文化制度。

而這一點,由于西方社會在信仰和文化方面的剝離,使他們根本無法形成統一的文化融合。

兩種不同的文化模式,在思想性方面絕對是東方文化先進。但是在拓展性方面,卻是西方文化更先進。

因為儒釋道的三教合一,形成了一種圓滿的自我循環的系統。在大一統的思想桎梏下,就缺少了顛覆,缺少了懷疑認知,也導致了除了思想上,其他應用學科的落后。

而西方在文化和信仰方面的人為剝離,形成了文化方面的活躍,思想方面的封閉,也造成了后世社會的叢林法則。

在以前,朱瞻基一直認為西方的那一套是對的。

但是來到這個世界,隨著他對文化,社會方面的了解,他發現了東方文化的優越性。

這個世界不必非要是對立的,競爭的,也可以是融合的,互補的。

朱瞻基利用東瀛人當勞動力,在南洋搞漢化政策,實際上都是受到了這種思想的影響。

當然,每個地區的實際情況不同,也要區分不同的方式,不能拿一套框架來套用所有地區。

這也就是說只要能達到同樣的目的,不能在乎用一種方式。

而這個時代,統治階層卻往往喜歡把一套框架往所有事情上面套,這才是真正的問題所在。

在朱瞻基與鄭和他們這些主要下屬進行了一番溝通之后,所有人都精神抖擻地開始跟各個小部落的代表接觸。

在這種雞同鴨講的交流中,發生了許多讓人啼笑皆非的烏龍事件。

比如大明學子想要通過各種方式讓對方學會說大明話;比如通過手勢交流,大明人想要讓土人帶他們去找黃金,卻被帶到他們的仇人那里,想要借大明的人的能力消滅對方。

比如大明人想要教土人禮儀,讓他們穿上衣服,他們卻不習慣布料貼在身上的感覺,穿上的衣服不一會兒就被脫了。

還有一些土人,根本沒有廉恥之心,當著所有人的面,不論場合都能大小便等等。

但是相互的了解和熟悉,就是在這種誤會與挫折,教導與磨礪的過程中,跌跌撞撞地發展著。

這些土人在某些方面可謂是愚蠢之極,但是畢竟是人,既然是人,就有向前發展的動力,就有向上之心,就有屬于人的智慧。

特別是年齡小一點的土人,他們的接受能力更強。幾日下來,就能辨別清楚你我他之分,也學會了利用手勢和表情,與大明的人員進行簡單交流。

當然,這種交流是不平等的,也不可能平等。

大明人的自我感覺就仿佛是化身馴獸場上馴獸員,只是想快點讓對方學會最簡單的對話。

而這個地方的富足,在探索人員回來之后,就逐漸清楚地展現在了所有人面前。

僅僅半個月的時間,這一萬八千探索人員就在一個直徑八百里的半圓范圍內,發現了四座金礦,兩座煤礦,還有好幾座鋁土礦。

雖然這里的土地算不上肥沃,但是一些地勢比較低的河灘土地,還是能被開墾成農田的。

而一些經驗豐富的老農,他們都會初級的辨地和洗地,這在這個時代,都是最高深的農業專家了。

他們知道如何調整,改變土地的肥力,而這里廣袤的土地,讓他們直呼太浪費了。

一個比大明小不了多少的大陸上,竟然只有大明的一個州縣的人口多,而這里的土地,完全沒有得到開發。

工部的吏員們更是驚嘆這里簡直就是一出寶地,處處都有礦產,雖然不知道這里的礦產儲量大小,但是在一地就能發現如此多的礦,在大明簡直是不可思議的。

這里面最受重視的就是被段仁志一腳踹出來的那座金礦。

在海龜島,士兵們發現了一塊兩百多斤的狗頭金,已經讓所有人驚嘆不已。而他發現的這塊狗頭金,在剝離外皮,只留下黃金與石頭交叉的部分,就重達四百多斤。

能夠有如此大的狗頭金,就代表這處金礦絕對不會小,而且這里不是山區,就是平地上。剝去上面的一層浮土,下面就是礦脈,開發非常容易。

當這個金礦被發現的消息傳遍了整個軍營,又引來了無數人的熱議和重視,勾引了不少將士與宗室們的心思。

而這種變化,恰恰就是朱瞻基愿意看到的。

他就是想要激發所有人的向外擴展之心,不是強制,而是自發。

強制命令的擴張,在沒有重大利益的基礎上,只會慢慢萎縮。

而用利益引發的擴張,會讓所有人都有澎湃的動力,并且會一直延續下去。

當全員回歸的時候,基地這里也已經建設的差不多了。

這種差不多當然不是指一個城市的雛形,而只是一個軍營水寨,一個港口,還有一個凈水過濾中心。

基地的房子并沒有建設幾座,只是在河岸邊建了幾排木板房,而且這房子還不是給大明士兵們住的,而是給土人們住的。

如今大明跟土人的接觸還達不到劃分勢力,區分對待的時候,所有的土人一視同仁,都保留接觸的平等對待。

當然,在大明這里,按照部落的大小,也會有一個內部的重視程度區分。

大明會在南洲留下一支五千五百人,有二十條一級戰艦,三十艘二級戰艦,還有二十艘傳令船的艦隊。

還有四百儒家士子,士兵負責維護南洲的秩序,他們這些士子負責教會各個部落的代表學會大明話。

這個艦隊并不會只留在這里,而是要負責整個南洲的聯絡,控制。所以在岸上建立一片房子的目的,不是給大明士兵住,而是給土人們建設,把這里變成一個大明跟土人接觸,交易的中心。

最少在一年以內,大明不會過多參與岸上的斗爭,只是盡量不要讓他們自相殘殺。

當朱瞻基從南洲回到星城,就會拍傳令船回大明,然后組織一個長期駐守這里的艦隊來換防。

屆時也會安排一批普通百姓前來,那個時候,才是大明真正控制南洲的開始。

在朱瞻基的計劃里,在南洲會建設四個移民點,分別是后世的布里斯班,悉尼,墨爾本,還有西南角的珀斯。

整個南洲五千多人控制,每個移民點差不多一千人,然后還有一直流動部隊。

他也不怕只有一千多人會在土人面前吃虧,因為他們基本只會留在港口范圍,還有大船,隨時可以撤退。

更主要的是,如今的這些土人將他們視為天神,在大明的先進科技面前,所有人都只有崇拜之心,沒有對抗之心。

大明士兵沒有主動攻擊任何一個部落,敢跟大明作對的幾個部落都吃了大虧。聽見大明的槍響,他們就一個個嚇的跪在地上,四散而逃。

再加上大明一直很“公平”地跟他們交易,他們也不想大明人走了,他們就沒有了食鹽,沒有了鞋子,沒有了可以吃飯的碗能交換了。

安排好了這一切,大明的艦隊才留下了一些代表,又揚帆起航。

抵達后世悉尼的時候,這個時候已經是八月中。登陸的第二天,朱瞻基與幾個嬪妃在后世的悉尼玫瑰灣沙灘上,度過了中秋節。

如今的南洲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相比周圍山勢比較平緩的布里斯班,這個時候的悉尼,因為被藍山山脈包圍,更像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

但是被山脈環抱的的區域,這里比布里斯班要大一些,光是這片區域,就能養活數百萬人。

從礦產資源上來說,悉尼所在的區域比較少一些,但是這里有水,所以在這里建設一個補給點是非常有必要的。

因為后世的開礦期已過,朱瞻基也不記得悉尼這片區域有什么大的金礦或者是銅礦。

與在布里斯班一樣,一萬八千人同樣對四周的環境進行了初步探索。這一次,也只通過當地的土人,找到了一座金礦,還有一座煤礦。

雖然找到的礦產少,但是悉尼附近的環境還是很讓人滿意的。這里氣候適宜,河道縱橫,還有幾百平方公里的平緩土地。

不過對這些宗室來說,沒有金礦,就不能讓他們滿意,這一次,有心想要留在這里的宗室就少了許多。

不過朱瞻基不在乎,因為后面還有墨爾本,阿德萊德,珀斯這幾處金礦群。

再次從悉尼出發,因為這片山脈包圍的區域發現的礦產少,土人更少,艦隊甚至沒有留下人,全體人馬一起向南航行。

而這個時候,艦隊也初次經歷了南洲的大風。

墨爾本附近的大風,在后世都是非常出名的,而且這里的雨水,也要比其他地方更多。

但正是因為充沛的雨水,造就了墨爾本附近的千里良田,讓這里變成了南洲最大的糧食產區。

在選擇墨爾本還是阿德萊德作為第三個據點的時候,朱瞻基猶豫了許久,最后把這件事與眾下屬商議了好幾次,也沒有拿定主意。

從先期開發上來說,阿德萊德肯定比墨爾本更合適。這里是南洲最大的礦區帶,不管是金礦,銅礦,還是其他有色金屬礦產資源都非常多,世界十大金礦之一的奧林匹克壩就在城市的東南方。

墨爾本所在的州雖然有著無數的礦產,但是距離墨爾本的距離都不算近,而且都集中在西部,與阿德萊德交界的區域。

但是墨爾本的肥沃農田多啊,對于以農為本的大明來說,能種糧食的土地是最重要的。

一直到船都抵達墨爾本了,朱瞻基最后還是推翻了來南洲之前的計劃,在南洲建立五個重要的移民點,多的一個建在阿德萊德。

也因為這個決定,艦隊又多耽擱了半個多月,不過多了這半個月的時間,也讓大明艦隊與當地的奴加部落建立了一種密切的貿易關系。

南洲南北的土著群體是完全不同的,北部的部落多,但是大部分都是小部落。

而這個奴加部落,因為地處溫帶地區,為了抵擋寒冷的天氣,就必須要族人同心協力對抗大自然。

所以在南洲的南部,部落少,但是部落都很大。

這個奴加部落就是南洲南部最大的部落,人口甚至超過了五萬人。

在整個部落內,不同的人分工明確,已經形成了政府的初級模式,只是在管理是,還比較粗放。

這里的女人也是最熱情的,那些土人甚至專門組織了幾百個年輕的女孩,送到大明士兵的面前,目的就是為了給他們留種。

這些女孩雖然長的不怎么樣,但是年齡小,身體好啊。雖然大部分大明士兵接受不了她們,但是想要在她們身上發泄浴火的,也不在少數。

因為這層關系,奴加部落與大明的接觸是最密切的。大明的精制食鹽,還有青瓷粗碗,是他們最喜歡的商品。

而鐵刀和長矛,更是讓他們愿意用同等重量的黃金來換。

他們沒有煉制鐵器的能力,狩獵用的還是木棒與石頭,陷阱。

鐵器的鋒利,堅硬,都是他們以前不能想象的。而南洲的南部又是金礦遍地,他們拿撿來的黃金換取這些鐵器,自認為還占了便宜。

沒有戰爭,沒有爭執,這里的土人們在一開始,都是以一種包容,甚至是歡迎的態度面對大明的士兵們。

當然,這只是開始,當資源爭奪,土地爭奪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矛盾自然會產生。

但是這些是以后的事情了。

船隊抵達珀斯的時候,南洲也進入了夏季。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剛抵達珀斯,艦隊就經歷了一次大規模的病毒侵襲。

在初夏的季節,竟然會面臨傷寒的侵襲,不要說朱瞻基,就是那些醫師們也沒有想到。

為了防止蔓延,剛上岸的士兵們全部被分開,回到了自己的船上,隔離開來。

除了醫師和傳令兵們,所有船只之間互不聯絡,醫師們也忙著救治病人,但是到了十一月底的時候,艦隊還是死了超過兩百人。

這個損失比當初跟明古魯開戰死的人還要多,也讓因為黃金興奮的士兵們,第一次變的士氣低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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