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韓老師。”焦慧雪也連忙點頭答應。
“那就好。”
憨皮從大院出來以后,就直接去了段飛住的大院,這幾個月,憨皮一直混混沌沌,也沒有和這幾個家伙聯系,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
憨皮是想通了,不過他心里還有一股邪火,如果不把這邪火給發出來,憨皮感覺到能把自己給燒死,所以他才過來找段飛。
“段飛。”
來到段飛家外面,憨皮就直接喊著。
很快門就從里面打開,段飛的腦袋伸了出來。
“憨皮,你怎么來了?”說完這小子就從里面出來了,然后把門給關著。
“憨皮,你這幾個月去什么地方了?怎么一直聯系不上你?”
還沒有等憨皮說話,段飛那嘴就給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就問了一大堆。
“我什么地方也沒去,只是沒有出來而已。”
“不會吧,難道你天天都在家里?”
“嗯!”憨皮點了點頭,并沒有否認。
“可是我們天天去你們家大院那邊,并沒有看見你從里面出來。”
從飯店開業以后,段飛他們幾個沒事就去憨皮那邊蹭吃蹭喝,當然,他們是裝作不認識的那種,后來憨皮的飯店關門,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們就沒有再見過憨皮。
剛開始他們幾個還以為憨皮出了什么事,可是每天看到憨皮的家人出來進去,好像并沒有什么事發生,他們就以為憨皮可能有事出去了,或者去了別的地方,怎么也沒有想到,憨皮一直在家里呆著。
“行了,把人都叫出來,咱們出去轉轉。”
“行,我這就去叫人。”
在段飛去叫人的時候,憨皮一個人來到段飛他們大院外面,幾個月沒有出來,天已經涼爽了很多,已經沒有幾個月前那么熱了,這天最適合出來活動。
“憨皮。”
“老鼠。”
“憨皮。”
“強子。”
“憨皮。”
“魏東。”
大家出來后一個個打了招呼,憨皮看到他們說實話也很高興。
特別是那幾個月,過的那叫一個滋潤。
“憨皮,我聽段飛說你這幾個月一直在家里?”
“嗯!”憨皮對強子點了點頭。
“那你干嘛不出來找我們啊?”
“有點事讓我在思考,沒想到一下子思考了這么長時間,實在是不好意思,這樣,今天我請客,就當是給大家賠禮道歉。”
憨皮沒有說錯,這幾個月他確實是一直在思考,昨天夜里剛思考完,這不,今天就出來了,這也不算是說謊。
“不過憨皮,你這頭發是怎么回事。”還是老鼠比較眼尖,先看出來了憨皮頭發的不同。
“是啊憨皮,你這頭發怎么回事?”
“沒事,這是我故意染的。”
“染的?用什么染的?給我也染一下唄,看著挺酷的。”
其他幾個人不是沒有看到憨皮頭發的不一樣,大家只是沒有在意,更確切的說他們是被喜悅給沖擊的自動忽略了這個,大家光高興去了。
“不好意思,沒了,就這么多讓我給用了,要不然我怎么就染這一點。”
“啊!沒了。”魏東有點失望。
“行了,別廢話了,走,怎么先去一趟供銷社,然后開車去城外。”
“好。”
憨皮的話,得到大家一致肯定,決定去城外玩玩,說實話,這幾個月沒有憨皮,也把他們給憋壞了,憨皮在的時候,大家經常出來聚聚,憨皮不在,大家也感覺到沒有意思,就算是聚也只是小聚。
憨皮帶著段飛他們先來到供銷社,酒是不能少的,這個必須要賣,另外就是花生米,這個不能少,別的亂七八糟的也買了一些,憨皮把錢付了,讓他們在這里等著,憨皮就回去開車去了。
城外水庫邊,五個人圍在一起,燒雞,這是憨皮從空間取出來的,當然,他告訴大家是從家里拿的,另外就是花生米,還有就是各種小零食,這些憨皮不喜歡吃,不過段飛他們幾個吃的挺香。
二鍋頭,憨皮剛才一下子買了五瓶,足夠他們幾個喝的,要說喝酒,估計憨皮一個人就能把他們四個喝趴下,但是憨皮不會這么做。
“段飛,這一段時間有沒有什么事情發生?”憨皮喝了一口酒,把一顆花生米扔進嘴里,問著段飛。
“事情?也沒有什么事情。”
“怎么沒有,段飛,你忘了,咱們新街口有一個女孩在外面被人欺負了。”
“哦,是有怎么回事,不過那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段飛想了想還真是。
“不管多長時間,和我說說是怎么回事。”
“憨皮是這樣的,從你發出來話以后,就沒有再發生過什么不愉快的事,兩個多月前,咱們新街口的一個女孩去了什剎海那邊,被幾個頑主給欺負了,我們幾個找過去……”
“憨皮,你不知道,那幾個小子有多氣人。”
段飛還沒有說完,就讓強子給搶了過去。
“哦!怎么回事?”憨皮皺了皺眉頭。
“人家根本就不買我們的賬,并且說那是在什剎海發生的事,又不是在新街口,說我們管不著,如果不是聯系不上你,我們就和那幾個小子干上了。”
“難道你們就沒有說這是我的話?”
“說了,可是人家說,新街口的女孩就不要離開新街口,在外面發生的事情和新街口沒有關系。”
聽到強子這么說,憨皮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啊,行,晚上就去找他們。”
“啊!憨皮,這不好吧?都過去那么長時間了。”
“哼,管他過去多長時間,不把我的話當回事,那么我還能把他們當回事。”
憨皮現在就是要把邪火發出去,剛好有人撞到槍口上,那還等什么,憨皮可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今天敢有人不把他當回事,明天后天就會有更多人不把他當回事。
“還有別的事情沒有?”
他希望這種事越多越好,最好能讓自己好好的發泄一下。
“有,還有幾個……”
接下來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說了不少,憨皮都沒能聽清楚他們說的是什么,不過他不需要清楚,只需要有這件事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