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翔他認識幾年了,一個資深武者,實力要比他強大的多,連他都這么說,那這少年顯然實力相當強大,至少在魏翔心中比他強大。
河東市什么時候,出現這么年輕的強大武者了?
宴會中,不少人相熟的目光紛紛看來。
錢亞東僵持在原地,臉上時青時白,有些騎虎難下。
他有心想退,但真要這么被人喝退,眾目睽睽之下,灰溜溜的轉身走了,他的臉往哪擱,以后還怎么有臉見人?
若是換一個處事圓滑的人,恐怕早就給他臺階下了,可惜他碰到的是年輕氣盛的陳守義。
面對這種武者級別弱雞,他根本就不慣著這種人。
陳守義揚了揚下巴,一臉不屑睨了他一眼,轉身和魏翔說道:“你什么時候來的?”
“剛來不久!”魏翔舉著酒杯瞥了錢亞東一眼,笑道。
感覺著四周火辣辣的目光,錢亞東一臉陰沉的站在原地,臉上肌肉抽搐,陰晴不定,那輕蔑的目光猶如導火索,讓他怒火徹底爆發。
草你媽!
“小心!”這時魏翔忽然道,他身體卻紋絲不動,嘴角露出一絲饒有興味的笑容。
旁邊的宋婷婷嚇得花容失色,準備驚呼。
其實不用提醒,陳守義也已感應到背后的動靜。
他臉色一冷,陡然一個轉身一記鞭腿,重重的擊中一個沖過來的身影。
錢亞東來的快,去的更快,飛了四五米遠,在地面翻滾了十幾圈,最后撞到撞到自助餐桌,才止住了沖力。
他扶著桌腳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眼前金星直冒,才走了幾步,身體一軟抓著餐布,滑到在地,桌上的海鮮被撒了一地。
發出乒乒乓乓的響聲,各種海鮮撒了一地。
本來還在熱鬧的人群,頓時一陣嘩然,面色驚愕。
很快就有一名對方相熟的武者,趕過去扶起錢亞東,看了陳守義一眼,等陳守義目光看去,他就迅速躲閃的避開目光,不敢再看。
他扶著錢亞東,頭也不回的快步走向門口,似乎準備送他去醫院。
魏翔臉色微微驚訝道:“你更強大了。”
“稍稍有些進步罷了。”陳守義收回目光,拿起盤子,插了一塊小羊排,放入口中。
他剛才這一鞭腿并沒有太用力,而且踢到前,他力量又收回了大半,若動真格的話,這一腳下來,錢亞東哪還能站起來,頭顱早就爆掉了。
宋婷婷在旁邊一臉瞠目結舌看著學長,心臟劇烈跳動,滿臉緋紅。
學長不是武者學徒嗎,怎么把那個神秘強大的武者給踢飛了。
好像是踢飛吧!
她根本就沒看清,只看到學長身體晃了一下,對方的就飛了。
“婷婷,你怎么還在這里,已經很晚了,我們快回去吧!”這時宋啟然終于回過神來,快走幾步,抓住宋婷婷的胳膊。
先前他碰到幾個老朋友,難免多聊了幾句,就任由宋婷婷隨意瞎逛,卻沒想到她哪里熱鬧,就專往哪里湊。早知道這幫武者血氣旺盛,一言不合就要動手,他就不帶著婷婷來了。
“爸,還早啊,我再待一會。”宋婷婷掙開宋啟然的手,說道。
“你剛才不是說很無聊,要走了嗎。”宋啟然愕然道。
這時,陳守義聽到兩人的對話,轉過身來,禮貌道:“哦,叔叔你好。”
“哦,你好,你好。”宋啟然不敢怠慢,連忙伸出手道。
這人他怎么可能不認識,不就是剛才把對方打的站不起來的那個年輕武者嗎,原以為,這樣年紀輕輕就成為武者的人,必然桀驁張揚,一臉冷傲,沒想到還挺禮貌的。
恩?怎么感覺有些面熟的樣子,好似在哪里見過似得。
不過他不準備多聊,經過今天的事情,他決定以后對一類人還是敬而遠之,實在太暴力了。
“那我們就先告辭,婷婷走了!”宋啟然道。
旁邊的宋婷婷手緊緊的攥著裙子,努力的保持著鎮定,生怕在父親面前暴露,此時聞言頓時連忙道:“那好吧,我們回去吧。”
她覺得還是先走的好,反正以后見得機會多著呢。
宋婷婷父女很快就走了。
“怪不得!這小女生長得蠻漂亮的,就是年紀小了點。”魏翔笑道,這時反應過來:“不好意思,忘了你的年齡了!”
陳守義郁悶的喝了口可樂:“不要把我想的跟你一樣。”
“你不會還是處男吧?”魏翔古怪看了他一眼。
陳守義手微微一頓:“能不能不要這么無聊。”
“這里的女人,我就知道不少有名的交際花,作風隨便,也不用你負責,像你這樣青嫩的武者,最喜歡了,要不哥給你介紹幾個?”魏翔小聲道。
“滾!”
“那我先過去了,你一個人慢慢吃吧。”魏翔笑了一聲,說道。
魏翔身材高大強壯,猶如一個小巨人,讓人望而生畏,生人勿進,等魏翔一走,趙晴才小心湊了過來,她驚異的打量著陳守義:“你竟也是武者?”
“這有什么奇怪的,來這里的武者不少吧。”陳守義一邊吃一邊說道。
“那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再次認識一下,我叫趙晴。”趙晴伸手道,態度再沒剛才隨意。
“陳守義!”他伸出手和她握了握。
見陳守義對她態度依然和先前一樣,絲毫不見打架時的桀驁兇狠,趙晴心中放松下來。
她一雙魅意的眼睛,在他身上好奇打量,忍不住問道:“你的身材可真看不出來你是武者,我還以為是普通人,武者不是都很強壯的嗎?”
“可能我天生就比較痩。”陳守義解釋一句道。
事實上,他身材不痩,在常人中,他已算是正常偏強壯的體型,但相比那些武者,他還是差了不少。
或許是他屬性均衡的原因,敏捷和力量高度一致,他的身上肌肉顯得纖細緊密,密集成簇,猶如鋼絲絞成,肌肉并沒有像那些普通武者那樣高高鼓起,給人一種視覺上的壓迫感。
兩人不冷不淡的聊著。
十幾分鐘后,陳守義從服務員餐盤中,拿過一塊毛巾,擦了擦嘴:“吃飽了,我先走了。”
“我也要走了,一起吧!”趙晴也起身道。
兩人走出酒店。
“沒開車過來嗎?”趙晴見陳守義直奔前面的出租車,不由問道。
“我沒車!”陳守義說道。
心中暗道,改天一定要去考個駕照,沒車實在太麻煩了。
“要不我送你。”趙晴美目一轉,說道。
“還是不用了。”陳守義說道。
這實在太麻煩別人了!8)
,歡迎訪問大家讀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