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守義在夜空一路飛行,悄無聲息的回到臥室,依然有些興奮難耐。
他對神器有自己的定義,像體內的知識之書,心靈珠,才能稱之為神器,而傻大黑粗的骨棒只能說是武器,而這柄似能量似物質的閃電之矛顯然歸類于前者。
“或許,閃電之矛對閃電之主而言也是重要之物。”陳守義心中暗道。
沒有白冒險!
陳守義打來一盆水,讓兩小家伙自己洗澡。
也許有貝殼女這個學習榜樣在,二號小不點適應的很快,已迅速習慣了新的生活。
兩個光溜溜的小身板,在臉盆里玩的不亦樂乎,胸前的小白兔亂跳,這種生物猶如天地鐘靈之物,除了腦子蠢了一點外,完美的猶如畫中走出的小仙子,身上沒有一絲的瑕疵。
當然,對這些陳守義是不會多看的。
“我好了。”
“小不點也好了!”
自稱小不點的自然是貝殼女,當初為了爭奪這個名號,兩小家伙不知打了多少架,每天都噼里啪啦,王八拳亂揮,最后還是力量更大的貝殼女技高一籌,捍衛了這個名字的所有權。
陳守義拿過毛巾,把兩個小家伙身上的水跡如搓面團般一一搓干,放到床上。
天色已晚,他做了幾遍入靜煉己身,就開始睡覺。
第二天一早,羅景文和朱雪晴過來拜訪。
陳守義很高興。
隨著地位越發超然,他如今能交流的人也越來越少。
他以前感嘆高手寂寞,只是少年人的無病呻吟,如今才真切的感受到什么叫做高處不勝寒。
不知何時起,他開始喜歡獨自一人在街上游逛,享受普通人的生活,托如今攝像技術的落后的福,沒人知道他的身份,自然也沒人敬畏他。
再多的女流氓調戲,吃他豆腐,他也不生氣。
兩人過來,陳守義表現出難得的熱情,特意去了附近的政府招待所,叫了幾個菜。
這個點除了政府招待所外,也就些早餐店了。
等菜上齊后,服務員關上門。
“你們怎么還沒回京城?”陳守義問道。
“現在鐵路緊張,只能按批次來。”羅景文有些拘謹的說道。
這次全國的科研人員,幾乎來了大半,如今危機解決,自然是需要回去的。
朱雪晴擰開一瓶啤酒,給三人倒滿,忍不住問道:“聽說閃電之主是您打退的?”
這幾天小道消息已在小范圍流傳,他們兩人也聽了一耳,只是這消息實在太駭人了,太匪夷所思了。
陳守義笑道:“呵呵,你們從哪里聽來的,這種話也信。”
他早已過了喜歡裝逼的中二階段了,更何況這件事,本身就機緣巧合。
果然,兩人都松了口氣,拘謹的表情也輕松下來。
“我就說,這怎么可能嘛?”朱雪晴大大咧咧的舉起杯:“來,干一杯!”
陳守義舉起杯和她碰了一下,隨即看向年輕了好多的羅景文:“還沒恭喜你,成為傳奇!”
“運氣運氣,跟你不能比。”羅景文連忙舉起杯子,一臉謙虛道,臉上卻繃不住的裂開嘴。
傳奇可不止是實力和地位的提升,更是一種生命層次的蛻變,從一個短生種成為一個輕松能達到數百年壽命的長生種。
整個全國也就五指之數,就算放眼全世界,最多也只有十余個。
“羅前輩,現在看著比我還年輕呢,就像毛頭小伙子一樣。”朱雪晴笑道,心中有些羨慕。
男人過了三十,才開始擔心自己正在變老,而女人則要提前十歲。
作為年近中年的羅景文聞言有些尷尬道:“過了,過了啊,這個相貌,我到現在都有些不習慣。”
三人聊了許久,期間又請教了下修煉上的問題。
要結賬的時候,招待所的經理連忙匆匆趕過來,滿臉緊張的說已經免單了,陳守義也沒堅持,最后簽了個字,就走出門。
“要不去我家里坐坐!”走出招待所,陳守義說道。
“還是不打擾了,我們中午的火車。”朱雪晴說道。
“是啊,時間不早了。”羅景文道。
陳守義有些遺憾:“本來看你們難得來一趟,送你們點東西,看來只能下次了。”
氣氛安靜了下。
羅景文連忙掩飾看了看時間,轉頭看向朱雪晴,硬生生的問道。“呃,我看也不急,要不再坐坐?”
雖然不知道陳總顧送什么,但這種大佬,拔根毫毛都比他們大腿粗,送的東西,自然不是普通的東西。
至于火車趕不上,也就趕不上了。
朱雪晴還是臉嫩,臉上浮現出紅暈,不敢看陳守義,小聲道:“羅前輩,您決定好了。”
“哈哈,那就坐坐!”
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的氣氛。
陳守義笑了笑也沒在意,回到家中,父母和妹妹都已經出去了,隨口道:“大家坐,別客氣,要喝茶自己倒!”
隨即想起來什么,問道:“對了,你們有袋子嗎?”
兩人對視了一眼,迷茫的搖了搖頭,誰出門拜訪會帶個袋子啊。
“那我去儲藏室看看!”陳守義說道。
他走到地下室,找了許多,最后只找了兩個大塑料袋,如今化工行業萎縮,有限的塑料也用在軍工,塑膠袋幾乎已無法看到。
他搖了搖頭,從空間取了些蠻神肉各自放入里面,每袋大約二十幾斤,走出地下室。
見到陳守義出來,兩人忍不住站了起來,心臟都不爭氣的砰砰直跳。
“帶著真神肉回去,有點少,大的袋子都找不到了!”陳守義笑道。
找不到,我們可以去外面找啊。
羅景文面色一怔,心中暗道。
我們不擔心趕不上火車啊。
他不是軍方的傳奇,盡管如今民間任務,國家獎勵大方了許多,但還遠沒奢侈到,軍方傳奇那樣拿真神肉當飯吃的地步,他都如此,更不用說朱雪晴了。
話到嘴邊,卻道:“太客氣了,這怎么好意思。”
“拿著吧!雪晴姐你小心點,不要沾到血。”陳守義說道。
真神血對武師,同樣是劇毒之物,相當危險。
注意到陳守義的目光,朱雪晴臉紅紅的,有些手腳無措,如此重禮,她不知該接還不該接,收了感覺好像不好,雖然他以前也收到陳守義的好處。
“我幫她拿好了!”羅景文見狀連忙替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