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完話。
苦逼的陳守義便打來水,給兩個小不點洗澡。
“好巨人,你是不是又找壞母巨人了,還一起親親?”貝殼女學著陳守義像模像樣搓著澡,臉色幽怨對陳守義道。
“是啊,是啊,我也聞到了。”紅小不點萌然的抬起頭道。
什么狗鼻子,他可是洗過澡了。
“沒親!”他睜眼說瞎話道。
貝殼女頓時放心了,想了想又道:“壞母巨人都是臭的,只有小不點才是最香的。”
“我也是很香的。”紅小不點也不落人后道。
“恩,我們兩個都很香。”貝殼女難得大方道。
兩個都這么恬不知恥,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陳守義心中腹誹。
上面的效率很高。
第二天上午,一輛接收神尸的專列就抵達中海,整個貨運車站包括周邊區域都被戒嚴封閉。
一群軍官陪同著陳守義走入專門騰出的大貨倉,這次光從京城過來的士兵就高達一個團,若是加上協助的本地駐守部隊,估計一個師都不止。
“有些太夸張了吧,只是一具神尸,還有人搶?”陳守義道。
幾個陪同的軍官聞言臉皮抽動。
只不過
您這是何不食肉糜啊。
這可是一具神尸,而且還是中等神力的神尸,比同體積的黃金還要珍貴千百倍,對國家而言,完全是最重要的戰略物資,真正的硬通貨。
誰放心這么大大咧咧的運輸啊。
其中一個陪笑道:“是有點,不過安全第一嘛,戒嚴最多不過半天時間。”
陳守義也就隨口一提,轉而就不在關注這個話題:“這放這里吧,大家退后一點。”
“呃,還要請陳總顧先等一會。”
很快一群身穿防護服的士兵,抬來大卷的軍用防水篷布,細致的鋪滿地面。
等做完這一切后,陳守義才龐大的神尸從空間放出。
“轟”的一聲。
地面微微震顫。
繼而,氣氛變得異常安靜,只有沉重急促的呼吸聲在空曠中的倉庫中響起。
沒有人面對這樣的龐然大物,還依然能泰然處之。
這個一尊長達二十五六米的巨物。
哪怕只是平躺,都有五米多高,接近兩層樓。
隨著這具神尸的出現,仿佛空氣都變得凝固起來,令人難以喘息,普通人若是身在這里,恐怕早已渾身癱軟,大小便失禁了。
好在這里沒有普通人,實力最弱也有大武者的級別。
陳守義仰頭望了一會,回頭看著愣神的幾名軍官:“是不是有些大?”
“是是啊!”領頭的軍官下意識的說道,感覺有些口干舌燥,隨即回過神來,趕忙道:“不,不大,火車一次運得完。”
陳守義本來還準備幫忙分解,聞言頓時再沒什么興致。
他從貨車站返回后,就去了中海工業大學找張曉月。ァ新ヤ81
她還在上課,陳守義只好在宿舍門口等待。
結果被人認出來,連校方都驚動了,陳守義委婉的表達了這是私人拜訪,不喜歡被打擾,才總算擺脫了校方的熱情,但即便如此,還是不少人遠遠的圍觀,或是假裝經過。
不少人甚至來回走了一遍又一遍,托現在沒有智能手機的福,否則早已有無數的手機暗暗偷拍了。所幸沒人有勇氣過來搭訕,讓陳守義得以保持清凈。
低調有時候是件困難的事情。
對陳守義這種更是如此。
好在他也習慣了。
畢竟,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快到中午的時候,張曉月終于有些扭捏過來了,顯然早已收到了消息。
“你怎么來了?”張曉月抿著嘴道。
“剛從炎洲回來,就過來看看你。”陳守義看著驚喜都掛滿臉上的張曉月,想起昨天的事情,不由有些愧疚。
怪只怪那生育之神太卑鄙,這種陰險的神力完全潤物無聲,令人防不勝防。
他本來都沒什么想法的,也不是這樣的人,他對男女之事,根本沒興趣沒多少興趣。
結果又失足了。
蠻神都不是好東西。
張曉月對陳守義想法恍若未覺,聽到陳守義剛才炎州回來,連忙一臉關切道:“報紙上說,炎州那邊正在打仗,最近又增兵了,是不是很危險啊?”
“沒什么危險的,蠻順利的。”陳守義笑道:“我可是能屠神的人。”
其實拋開戰爭的規模,若論傷亡率,炎州那邊的戰爭完全屬于低烈度的戰爭,以人類如今的實力,只要不是神明參與,哪怕戰場上出現幾十個傳奇,也掀不起什么波瀾。
“也沒看出你有多厲害?”張曉月嬌嗔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陳守義笑笑,真要表現出來,就不是崇拜而是恐懼了,他岔開話題:“這里圍觀的人太多,去外面吃飯吧。”
生育之神圣城。
一大早,就迎來一名不速之客。
“陰謀之神,你來干什么?這里不歡迎你。”生育之神化身咬牙切齒道,上次的落井下石,還剛過去不久呢,她心中還記著呢。
“連秩序之神隕落了,那個強大的人類,竟沒拿你怎么樣?”陰謀之神化身的少女絲毫沒在意生育之神的態度,一臉狐疑道。
若說那個人類,默許祂傳教。
是因為兩人多多少少是有些交情的,比如提供了血腥之神的情報,又比如指點他去禁地雖然初衷不一定是好的,但結果卻是好的。
但這愚蠢的賤婦又憑什么?
連強大頭鐵的秩序之神都隕落了,驅趕她不過揮揮手的事情。
這實在太奇怪了。
這里肯定有不為人知的古怪。
“你不是也好好的!誰也別笑話誰,鬼知道背后有什么勾當。”生育之神聞言冷哼一聲,
陰謀之神神色一怔,心有所感,不由恍然大悟。新八一
她神職包括陰謀、蠱惑、密議、窺探,雖然這里是地球,又在對方信仰領域,不過只要找到蛛絲馬跡,她就能了解個七七八八。
她心中鄙夷,竟然用了這么卑鄙的手段,令她不齒。
她就算死,也做不出這種事情。
“好大的膽子,你竟敢窺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