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麟聽到宋天橋說的話,想到紀洪剛在J部會議上提出對他展開調查的事情,開口說道:“宋叔!姚家原本是打算利用我前往千島國的事情為突破口,然后再把你們宋家拉下水,結果姚家是機關算盡!卻沒想到,我出發之前已經得到文老的允許,最終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天麟!姚家過去只是一個小家族,因為姚澤福跟你爺爺是老戰友,靠著這層關系,姚家才逐漸擠入大家族的序列,姚澤福覺得姚家已經是大家族,有能力爭取更多的東西,于是就想踩著吳家的肩膀上位。”
“由于姚慶賀的性格太過急功近利,再加上你爸入主粵東省衙的事情,導致他在姚澤福的布局還沒完成之前,就迫不及待地向你們吳家發難,結果提前暴露了姚家的野心。”宋天橋聽到陳天麟的回答,想到姚澤福的一系列操作,讓他不得不佩服姚澤福的老謀深算,忍不住將姚澤福的布局,向陳天麟做了一個大概的介紹
對于姚家試圖踩著吳家的肩膀上位的事情,陳天麟已經從吳建軍那里得知,他聽到宋天橋介紹的情況,開口回答道:“宋叔!雖然我們老祖宗曾經說過一句老話,成大事則不拘小節!但是最起碼要遵循各個家族之間的底線。”
“姚家老頭子可以稱的上是老謀深算,同時也可以說他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試問在燕京的那么多家族,這么多年下來,有那個家族是把自己的盟友和救命恩人當做墊腳石?姚家老頭子一開始針對我們吳家的布局,就是他最大的敗筆。”
宋天橋聽到陳天麟的回答,眼中流露出贊許的眼神,親切地說道:“天麟!沒想到你竟然能夠看清這一點,這就說明你已經在不斷的進步,正如你說的那樣,姚澤福決定以吳家為墊腳石,表面上看固然是有立威和炫耀的意思,其實就是他最大的敗筆。”
“一個家族為了入主燕京,竟然背叛了最親密的盟友,甚至將盟友當做墊腳石,未來就算有家族愿意為了眼前的利益跟其合作,但是沒有一個家族愿意跟這種背棄忘義的家族成為盟友,而想要入主燕京,恰恰就離不開盟友的支持。”
“另外有件事情你爸或許還沒告訴你,姚家跟你們吳家決裂以后,就被一些家族給盯上了,準備聯合起來把姚家當蛋糕給分了,而就在今天早上,姚慶賀的大舅子,在他的辦公室被有關部門給帶走了。”
陳天麟聽到宋天橋告訴他的消息,臉上浮現出意外的表情來,雖然他不清楚姚家面對那么多家族的聯手,是否有招架之力,心底卻覺得這是姚家罪有應得,開口回答道:“宋叔!無論我們的家族有多么輝煌,無論我們身居何位,最關鍵的是需要我們自身干凈,畢竟身正不怕影子斜!”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正當陳天麟跟宋天橋通話的時候,一陣電話鈴聲突然打破兩人的通話,宋天橋看著辦公桌上正在響鈴的電話,開口對陳天麟說道:“天麟!你說的沒錯,打鐵還需自身硬!我這邊有電話進來,就不跟你多說了。”
宋天橋的這個電話,讓陳天麟切身處地的感受到,家族斗爭到底有多么的殘酷,想到姚家即將面臨的狙擊,陳天麟自言自語地說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劉潤芝!鐵嶺別墅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在這個項目當中,到底充當了什么角色?”鐵嶺市的一座別墅內,姚慶賀一臉憤怒地走進家門,看到坐在沙發前哼著戲曲的妻子,把手中的包往茶幾上重重一摔,怒聲對其質問道。
姚慶賀地大喝聲,把正在唱戲曲的劉潤芝給嚇了一大跳,她聽到姚慶賀的質問,眼中閃過一道慌張的眼神,隨后揣著明白裝糊涂道:“慶賀!你說什么?什么鐵嶺別墅群?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姚慶賀見到妻子竟然跟他裝傻充愣,讓他的氣不打一處來,憤怒的對其說道:“劉潤芝!都到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敢在這里跟我裝傻充愣,你知不知道你大哥今天早上被有關部門帶走了!”
“什么!慶賀!你說什么?我哥讓有關部門的人帶走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裝傻充愣的劉潤芝聽到姚慶賀告訴她的消息,臉色驟然一變,連忙向姚慶賀確認這個消息。
姚慶賀聽到妻子的詢問,看到妻子那一臉惶恐的表情,一臉陰沉地回答道:“在十年前燕京就下達文件,禁止任何人和單位在鐵嶺從事房地產開發,修建商品住宅和私人別墅,結果有人卻無視規定,竟然膽大妄為地在鐵嶺建造別墅群。”
“你大哥就是因為這件事情被有關部門帶走,我記得你曾經在我的面前提起過開發鐵嶺的事情,現在你老實告訴我,這個別墅群跟你到底有沒有關系?”
劉潤芝聽到姚慶賀介紹的情況,看到姚慶賀那一臉嚴肅地表情,讓她下意識地低下頭,心虛地回答道:“慶賀!我在那家地產公司有百分之十的干股,不過這些股份我都是以我媽的名義持有。”
“啪!”
姚慶賀得知自己的妻子,竟然在地產公司持有干股,氣的舉起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怒聲咆哮道:“劉潤芝!當初我是怎么跟你說的?我告訴過你,不要跟那些地產公司走的太近,更不能收他們的東西,你竟然敢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你趕緊給我去把股份退還給他們。”
說百分之十的股份,其實只是一個拿錢的借口而已,當劉潤芝聽到姚慶賀的要求,心虛地回答道:“慶賀!那股份分紅的錢,我給咱們兒子在英吉利買了一座房子,在加上兒子這些年來,在英吉利留學的其他費用,前前后后花了一千多萬。”
“什么!你說什么?細東在英吉利留學這幾年,花了一千多萬?他在英吉利到底都干什么,為什么會花那么多錢?”姚慶賀得知自己的兒子,在英吉利留學竟然花了上千萬,臉上浮現出無比震驚的表情來,憤怒地對他妻子提出質疑。
劉潤芝聽到姚慶賀的詢問,想到兒子在英吉利的所作所為,心虛地看了姚慶賀一眼,低聲回答道:“我給兒子在英吉利買了一座別墅和一輛車子,另外他的性格天生喜歡結交朋友,經常會請朋友到家里聚餐,所以開銷就會比正常人高很多。”
姚慶賀聽到劉潤芝介紹的情況,突然想起曾經聽人提起過,一些華夏富二代到外國留學,卻不認真學習,反而是到處炫富,甚至還吸D,濫J等等。
想起這個傳聞,姚慶賀的雙眼人迸射出逼人的目光,死死地盯著他的妻子,語氣十分嚴肅地問道:“劉潤芝!你老實交代,細東在英吉利,是不是碰過白面?不然他怎么會花了那么多錢?”
劉潤芝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丈夫,竟然一下子就猜中兒子在英吉利做過的事情,心虛地回答道:“慶賀!我也沒想到細東會染上那個東西,我曾經送他去戒癮所,最終都沒有成……!”
姚慶東的兒子因為弟媳婦的縱容,從而導致侄子因為車禍而死亡,為此姚慶賀還在慶幸自己的兒子有上進心,不像姚細華那樣整天只知道惹是生非,結果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比姚細華還要混賬。
“啪!”
得知兒子在英吉利的所作所為,姚慶賀憤怒的揮起手掌,一巴掌打在劉潤芝的臉上,怒聲對其罵道:“劉潤芝!我平日里是跟你怎么說的,慈母多敗兒!姚細東在英吉利留學,不能給他太多錢,最好能夠讓他半工半讀,結果你竟然對我的話陽奉陰違,還利用我的身份,從地產公司那里拿錢供他揮霍!結果導致他連白面都敢碰。”
姚慶賀的這一巴掌,讓劉潤芝感覺臉部傳來一股劇痛,眼淚從她的眼眶中狂涌而出,委屈地回答道:“慶賀!我也沒想到細東會變成那樣,我不給他錢,他就威脅我說要自殺,我真的是被他給逼的沒辦法了,才會不斷給他打錢。”
姚慶賀聽到妻子的話,憤怒的對其質問道:“你說什么,那混賬東西用自殺逼你給錢,那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
劉潤芝聽到姚慶賀的質問,想到她曾經在丈夫面前提過讓兒子回國的要求,結果卻被丈夫給否決的事情,讓他感到無比的委屈,哭著回答道:“我怎么沒跟你說過,我去英吉利看細東,發現細東有些反常,就給你打電話,告訴你細東在英吉利并沒有認真學習,不如讓他回國工作,是你自己不同意我的想法,說留學等于就是鍍金,將來回國以后,起點也會比其他人高很多!”
姚慶賀聽到劉潤芝的回答,馬上就想起前年劉潤芝去英吉利的時候,曾經給他打電話提過類似的事情,想到大舅哥被有關部門帶走,姚慶賀一臉嚴肅地對劉潤芝問道:“地產公司的股份,你真的是掛在你媽的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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