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像有點道理啊!不說了,喝酒!!”
孫大炮子知道李澤宇實在安慰他,不過兄弟之間沒必要計較太多,更何況李澤宇的能力確實比他強,幾百萬的銷售合約,他自認為還簽不到。
“喝酒,喝酒!”唐魏猴急的跟每個人碰杯,滋溜溜品著醇厚的酒香。
兄弟相聚、把酒言歡,時間過的總會很快,一個多小時飛快逝去,餐桌的菜肴沒吃多少,四瓶國釀白酒卻已經空空見底。
白酒是半斤裝,對于李澤宇和杰森來說算是正常酒量,申大鵬喝的不多,剩下的大半瓶都被唐魏和孫大炮子給喝了,對于兩個大酒鬼來說,半斤多酒也就能算漱漱口、溜溜縫、墊墊底。
“這酒是不是缺斤少兩啊?半斤的量,怎么幾口就喝沒了?不盡興啊!”
孫大炮子把空酒瓶塞到腳旁的椅子下面,掃了一眼著桌上的飯菜,目光最終停留在申大鵬的酒杯,杯里還有一半的酒。
孫大炮子饞的舔舔嘴唇,“那什么……還剩這么多菜,咱再來兩瓶唄?”
“你不用看我,反正今晚在這住,不用開車,你們愿意喝多少都行,只要別把小命喝沒了,我可擔不起責任,尤其是你,唐魏。”
申大鵬還是對唐魏放心不下,畢竟只是個大一的學生,喝太多酒會使究竟麻痹大腦神經,相比之下,孫大炮子已是成年人,腦子本來也不太靈光,再笨也笨不到哪里去,再說他的確還沒見過孫大炮子醉酒的樣子。
“不會的,今天心情好,再來一瓶也沒問題!服務員……”
唐魏開門叫服務員拿酒,孫大炮子也一同起身,三兩步走到門口,拍了拍唐魏肩膀,“別叫服務員了,我去上廁所,順便去吧臺拿酒。”
說著,還沖唐魏壞笑著使了個眼色,降低了聲音,“我去拿兩瓶一斤裝的!”
“OK!今晚陪你不醉不睡!”
“滾蛋,誰特么要跟你睡,自己樓枕頭去吧。”
孫大炮子生怕被申大鵬發現他的小秘密,快步出了包房,唐魏則回到了座位上,夾口菜壓了壓上涌的酒氣,“炮哥說別喝太多,尤其是你杰森,臉都紅的跟猴屁股似的了,喝酒臉紅是走肝,你又天天熬夜擺弄電腦,小心肝。”
“咦!唐魏,你可真惡心,杰森可是男的,你還這么親昵的稱呼他,‘小心肝’!還小寶貝呢!”
李澤宇當然知道唐魏是在提醒杰森注意身體,只不過‘小心肝’三個字聽著就別捏,難免會想歪。
“我是提醒杰森注意身體,什么小寶貝。”唐魏剜了一個白眼,他的小心肝、小寶貝只有鄭丹一個。
“喝酒臉紅就會傷肝?有科學依據嗎?我感覺我的身體還不錯,至少滑雪比你們厲害,而且我游泳也可以,每天大概三千米左右。”
杰森搖頭表示不懂,他喝酒的確臉紅,現在的臉色比李澤宇要紅一倍不止,但很大部分原因是他的膚色比較白,看上去臉紅才明顯了些,可這并不代表他的酒量不行,如果是喝洋酒和紅酒,估計唐魏都不是他的對手。
“唐魏,你可是水木大學的高材生,說話能不能講點科學道理?喝酒臉紅是因為肝臟把酒精分解成了乙醛,而乙醛有血管毛細血管的作用,而喝酒臉色發白是因為肝臟對酒精的代謝功能不太強大,所以喝酒臉色慘白的才更傷肝。”
申大鵬前世當銷售的時候,幾乎天天身上都帶著酒氣,三天一小喝,五天一大喝,這是中端銷售人員必經的過程,畢竟在很多人看來,酒是除了錢以外,聯絡感情最直接的手段,‘感情深一口悶’的酒令可不是亂喊的。
“那完了,我和炮哥喝酒臉都不變色,是不是肝臟功能都廢了?完嘍、完嘍,等得叫著炮哥去檢查檢查身體,看看是不是酒精肝……”
唐魏的擔心并不是多余,他爸就是在外面應酬的時候喝大酒,現在高血脂、高血壓,大夫說了,再過幾年五十多歲了,酒精肝、‘三高四病’的幾率會很大,他是有酒量、貪杯、饞酒,但仗著年輕身體好不怕折騰,胡亂開開玩笑而已。
“沒關系,等回京城以后我們可以在學校里辦張游泳卡,每天帶你們去游泳鍛煉身體,各種泳姿我都可以教你們!”
杰森不知道怎么用國語說各種泳姿,專門比劃了幾個游泳的姿勢,蝶泳、蛙泳,自由泳,姿勢的確挺標準,但是在喝多酒的前提下看來卻有幾分好笑,尤其是唐魏模仿杰森的動作,簡直邯鄲學步,難看又古怪。
“笑什么!游泳是鍛煉身體最均衡的運動項目,咱們北方人大多是旱鴨子,能有個老師教你們游泳,還不知足?”
申大鵬前世在當協警的時候受過警隊的訓練,不敢說扎個猛子幾十米,至少能保證在正常流速的大河里淹不死,在游泳池里就更不成問題了。
“鵬哥說的有道理,杰森不像是吹牛的人,滑雪都那么厲害,沒準游泳也不錯呢,等回學校天暖和了,咱就一起去游泳館,咋樣?”
“我覺得不咋樣!”
杰森搖頭以示拒絕,“我教你滑雪,還得教你游泳,你不應該表示表示嗎?”
“呃??表示什么?”唐魏懵必的愣住了,杰森這家伙怎么好的不學。
“地攤燒烤,擼串!再配上冰啤酒,這不是你們最喜歡的夜生活嗎?”
“好好!還以為你要干啥呢,嚇我一跳,不就是燒烤擼串嘛,小case!”
唐魏覺得杰森好笑,轉頭看向申大鵬,“我還以為就咱們愛吃烤串,原來老外也喜歡,怪不得人家都說,沒有啥是一頓燒烤解決不了的,是在不行就兩頓。”
四人嬉笑打茬的鬧了半天,也沒等到孫大炮子帶酒回來,唐魏最先忍不住著急,“誒,炮哥出去有一會兒了吧?大號也該回來了!”
“你們聊著,我去看看!”李澤宇起身走到門口,正要開門,房門卻被人在外面大力推開,撞著他的大腦袋,把他撞得連連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