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小菜鳥給教育了,好多老前輩感覺臉有點生疼啊。◢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1a雖然跟著鼓掌,內心難免還是有幾分不服氣的。
掌聲稍歇,連泰開口道,“我知道,可能還是有很多人會覺得,這不過是一個法醫學范疇的問題,交給我們刑偵來探討,沒什么意義。”
“我不會輕易否定大家的想法,但只是想請大家想想,在閔學提出疑問之前,有幾個人想到了這個偵破方向?”
“這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意外身亡案件,可是經過我們這些老刑偵之手,卻變的曲折離奇起來,甚至于一度爭執不下。”
“通過這個案件,我只想和大家分享一個簡單的道理,也許大家的經驗和手段太多了,反而丟失了最原始的洞察力。”
深思,反省,全場陷入了一片靜默中。
隨后,就是更加熱烈的掌聲。
閔學也跟著鼓著掌,嘖,這個段位,相當之高深啊。
一個普通意外死亡案件,經過連泰這么一提升拔高,立馬變的高端大氣上檔次了起來,有點直指大道的意味。
不管大家心里到底怎么想,現場的風向反正是轉變了。
“英雄出少年啊,沒想到一個半路出家的小伙,分析起案子來也絲毫不遜色。”
“誰說不是呢,我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還跟在師傅屁股后面挨罵的,沒想到人家已經能獨擋一面了。”
“那是,也不看是誰帶出來的徒弟。”
“哦?還是師出名門?”
“咦?你們不知道啊,他是關弘濟的弟子啊。”
“原來還有這茬,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啊。”
“我看主要還是閔學本身就資質出眾,要不就老關那人,能主動收徒?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
老哥哥,這話我們接不來,也就你這輩分敢說。
此刻,閔學只覺得周邊眼神熱度起碼高了八個度,尤其市局的小姐姐們,blbl的像要發出光來。
包子默也一臉膜拜道,“哥,給跪了,你這腦子怎么長的?這么偏門的醫學知識都能被你搜出來。”
“正常點兒嘿!快被你惡心到了!”閔學嫌棄的推開包子默的大臉。
然后一本正經的解釋道,“這應該是個真實的案子,我覺得你更應該崇拜連隊。”
“畢竟我是通過教室門口的不正常積水提示才聯想到的,連隊才是那個正兒八經的實地破案之人。”
“有道理啊”
周邊聽到閔學說話的人,不由對連泰和閔學同時送上了崇敬的目光。
事后諸葛誰不會做,但放在當時,又有幾個人能看得出真相?
更難得的是,經此事件,這么個小年輕居然一點都沒飄,腦子還能如此清醒,前途不可限量啊。
閔學一名,在許多人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果用武俠小說的說法來衡量,應該叫初露鋒芒?
總之,閔學在魔都刑偵界,算是初步聞名了吧。
課后,彭繼同一臉復雜的走過來,把閔學叫了去。
眾人一副了然神態,果然還是熟悉的調調啊,又是喝喝茶聊聊天什么的吧。
閔學無可無不可,閑著也是閑著,聊就聊唄。
跟著彭繼同一路走,居然走到了食堂,看看天色,確實到了吃飯時間。
“你師傅最近怎么樣?”
一見面,連泰就甩來這么一問題。
閔學覺得反駁這個問題也沒啥意思,關隊確實是對他關愛有加,叫聲師傅絕對沒錯,索性不承認也不否認。
“一如既往的能破案,應該算一切都好吧?”閔學只能如是回答,畢竟對于關弘濟私下的生活,他一無所知。
連泰有些感慨的點點頭,“這么些年了,還是老樣子,除了破案,他的生活里就沒有別的了”
閔學以為連泰還會繼續追問他關于關弘濟的事情,沒想到連泰接下來,只是和他討論了些刑偵破案的前沿問題,對其他則只字未提。
這樣也好,不知道倆人到底發生過什么情況,關于關弘濟的問題,閔學還真不好回答。
雖然嘴里談著案件、尸體、死狀等等,但三人還是輕松愉快的吃了頓飯。
連泰的課程安排的很集中,一天就收工了,之后沒再找過閔學,直接帶著彭繼同和那個警花妹子施然離去,只留下一地傳說。
此后的課程一切按部就班的進行著,雖然閔學成了培訓班名人,但接下來的教授們,顯然并不認識他。
閔學得以以一個普通學生的身份,安安靜靜的上起課來。
本來嘛,波瀾不驚才是培訓應有的節奏,但不知為何,大家經歷了前兩天的大起大落,對平平淡淡反而不適應了起來。
一些人甚至還總期盼著,老師能在上課時來一句,“閔學,你來回答下這個問題!”
簡直和似的有沒有?
可惜直到培訓快結束,這個場面也沒再出現過,不能不說是人生一大憾事吶。
期間值得一提的是體能訓練,每早五公里就不提了,反正半個月下來,即便啤酒肚大叔,也能勉勉強強跟得上了。
但是,培訓居然還安排了作孽的散打課程!
這可不是大家想像中踢踢腿擺擺姿勢就行的,雖然身處一線,每個人都會那么兩下子,但一節課下來,還是讓多數人叫苦不迭。
為啥?因為要拉筋啊!
真是想不通,在場的培訓人員一半以上都奔著大叔去了,還拉哪門子的筋!
以至于那些天,好多人走路都奇形怪狀的。
好在這些對每天“練功”的閔學來說,都是小意思。
于是大家喜聞樂見的再次見識了一次這位小年輕出風頭,被教官拉上前去做示范的場面。
閔學在眾人興高采烈的鼓掌聲中,一本正經的做著動作。
這場面,怎么看都不對味,咋跟看演唱會現場似得呢?
臺下也太熱烈了一點吧?
教官一臉懵比中
除了場面一度“失控”的散打課,剩下的十來天簡直有些枯燥無味。
在還剩最后一天培訓的前夜,包子默終于按捺不住內心的躁動,敲開了閔學的房門。
“走,哥們兒請客!晚上咱們去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