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嘩然。隨夢小說.SUIMENG.lā
現場破案?這太強人所難了吧?
再說人家閔教授之前明明說了,心理側寫絕不像電視里演的那么神奇,而且作用多在于縮小嫌犯范圍,推進案情及審訊神馬的。
“呸!太不要臉了!”
“就是!還現場破案,你咋不上天呢?”
“沒錯,你把月亮摘下來,咱閔教授就現場破案給你看看”
閔教授還沒回應呢,現場妹子們就已經開始自發的進行了反駁。
金才哲,“”
他頓時覺著自己出門前,應該看看黃歷才對。
對于金才哲的提議,閔學挺意外的。
現場破案,當然不可能是破已經破獲的案件,那樣也無法保證公平性,因為誰都不能確定閔學是不是得到過案件信息。
畢竟現在的網絡這么發達,而閔學作為犯罪學科的“教授”,這方面的知識儲備理應很多。
但如果是還沒破獲的,在國內來說,應該都處于保密階段吧,沒有相關線索和證據,也根本談不上側寫,又不是真的神棍,全靠蒙。
那么難道是
金才哲接下來的話,證實了閔學的猜測,只見他略帶一絲得意的道,“昨晚上我‘翻墻’出去看到了一則新聞,金拱門國某西部小鎮,剛剛發生了一起槍擊案,直到現在還沒破獲,不如,閔教授您,就對這個案件進行一個側寫?”
金才哲的話讓全場再次嘩然。
剛剛才發生在大洋彼岸的案子,連金拱門國警局都沒破案呢,你這一張嘴,就是來個側寫?這不是誠心難為人嗎?
“欺人太甚!”
“教授,不要理他!”
“對,他分明就是純心來找茬的!”
連聶子瑜都看不下去了,“才哲,不要瞎胡鬧,沒有基本事實作為依據,你讓閔教授怎么進行側寫,再說了,即便閔教授側寫出結果,誰又能判定準確與否?”
這話倒也沒錯,不說具體線索都沒有的情況下如何進行側寫,一天抓不到兇手,也就一天無法驗證閔學側寫的真假。
見自家教授發話了,金才哲這才老實了點,但同時委屈巴巴的道,“我也沒想怎么著啊,再說了,人家報道的還挺細致的,我就想看看閔教授在現有證據下,如何進行側寫,并沒有一定要得出什么結論啊”
這就有點狡辯了,但確實更能為人們所接受。
其實大家也很想看看真實案件中心理側寫如何運用,雖然剛才閔教授授課時有舉過例子,畢竟不如直接看真實版的推導來的爽利不是?
如果閔學不應戰,大家也都能理解,難度太大了。
但教授小哥哥居然點頭了,“不妨將視頻放出來,讓大家都看看。”
雖然閔學此刻文質彬彬,帶個眼鏡似乎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但這云淡風輕的勁兒,和迎難而上的精神,莫名就讓人覺得,好有男子氣概!
“啪啪啪”
掌聲不約而同再次響起,為全場最帥的男人獻上!
此情此景下,金才哲都想著,是不是該換個學校了?
他面色有些鐵青的走上前方,將手機遞給助教,由其幫忙連上了教室的多媒體設備,視頻頓時出現在了大屏幕上。
一則純純的金拱門國式新聞出現在眾人眼前。
畫面配的比較簡單,就是一幅犯罪現場外側拍攝圖,可以清晰看到,警戒線內,許多身著警服的老外走來走去。
但想看到尸體的樣子就不可能了,無論在哪個國家,刑事案件在偵查過程中都是需要保密的,除非你想讓兇手知道警方如何破案。
不過出乎大家意料的是,這起案件的新聞報道披露了不少細節。
此次槍擊案,并不是一個普通的案件,而是一起連環殺人案件。
數月來,加上這起,已經有三名年輕男子死于此地,準確的說,是該小鎮外的一片樹林中。
三起案件均發生在晚上,且死者都是背部中槍。
畫面一轉,現場一位金發碧眼的金絲貓舉著話筒,采訪起了該地的護林員。
大致是在詢問這位護林員有沒有不尋常的發現,比如特殊的,行跡詭異的人進入該片樹林。
答案當然是沒有。
不過歪果仁表現欲真的很強,這位護林員直到最后還不忘搶鏡,聲稱自己見過三位死者,那三人生前都是帥小伙巴拉巴拉
金絲貓看不到新聞價值,自然甩開了護林員,又去人群中搜尋亮點了。
之后幾人的采訪,無非也就是說說三名死者的生平,都是一個鎮的,大家彼此間非常熟悉,任誰都想不通,有什么人會對三人下此毒手。
視頻的最后,是警方對案件的初步通報,信息量還沒新聞報道給出的大。
最后金絲貓再次出現,快速介紹,由于是連環殺人案,還都發生在一個小鎮上,搞的人心惶惶,所以當地警方有可能請求fbi幫助,以便快速查出真兇。
視頻至此結束。
大家除了知道在金拱門國發生了一起連環殺人案,有三個人被槍擊了之外,一臉懵逼。
沒有任何細節,這要如何進行側寫?
只憑一個新聞報道就能將兇手推理出來的,那都可以改行當江湖神算子了。
視頻結束后,閔學也陷入了沉思,半晌沒說話。
金才哲見狀,覺得自己可算是逮到了機會,“閔教授,我可沒有為難你的意思,只要你根據視頻給出的信息,向大家展示一下心理側寫的過程就好,想必大家也都很好奇吧?”
好奇是好奇,但真的,真的太難了吧!
閔教授會如何應對?以信息太少,無法進行側寫為由推脫?
雖然在情在理,卻難免讓人失望,尤其是少女眾,即便知道不可能,也都想看到自己的偶像挑戰不可能。
那么,帥氣的教授小哥哥會在最后關頭功虧一簣嗎?
閔學仍舊保持著微笑,既然答應了看視頻,也算是他對自己發起的一次挑戰。
至于金才哲?從來不是對手。
閔學的對手,向來只有他自己。
話又說回來了,人生,不就是要超越一個又一個之前的自己嗎?
“考慮的怎么樣?”金才哲有些迫不及待。
聶子瑜皺了皺眉,“才哲!”
閔學朝聶教授擺了擺手,示意沒有關系,這才緩緩開口道,“如果非要按新聞報道中給出的信息進行心理側寫,那么我覺得,兇手有可能是個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