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女兒在外上學,家里平日只有杰斐遜太太和先生兩個人,吃不了太多東西,而她每隔一天就去一次超市,所以每次采購的食物倒不是很多。
一個小時后,杰斐遜太太完成了采購任務,驅車返回。
行至半路,杰斐遜太太忽的調轉車頭,拐去另一個街區。因為她忽然想起來,家里需要一些花肥。
杰斐遜先生非常愛養花,家里的花房一直都由他親自打理,每個季節都會帶給杰斐遜太太很多驚喜。
春季將至,又到了可以整理土地,為播種準備各樣花肥的時間了。
正在這時,杰斐遜先生打電話過來,說晚上要加班,讓杰斐遜太太不用等他一起用餐。
于是乎,杰斐遜太太愉快的決定給自己放個假。
她不但買了花肥,還又添置了一大堆零零碎碎的東西,最后,杰斐遜太太找了一家有格調的餐廳,享用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待返程時,天色已經很晚了...
杰斐遜太太打開了車上的音響,放了一曲斯卡布羅集市,跟著音樂哼唱起來。
車燈照射的范圍有限,路面不遠處就開始暗了,兩旁昏暗的路燈迅速往后撤去,扯出一段勉強能夠看清的路面。
杰斐遜太太的哼唱忽的一頓,莫名覺得有些心慌。
從后視鏡看去,那些昏黃的路燈照耀下,似乎有一輛車一直不遠不近地跟著她。
在等紅燈的時候,杰斐遜太太轉過頭去往后看,只能隱約瞧見那輛車的駕駛座上,坐著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臉隱在帽子的陰影下,無法看清。
杰斐遜太太覺得自己有些神經質了,繼續向前開去。
可是當她拐上另一條路后,竟發現那輛車也跟了上來,這頓時讓她有些緊張,不由聯想起了最近街區里發生的那起惡性案件。
杰斐遜太太猶豫著要不要報警,不過又迅速打消了這個念頭。
開玩笑,公共道路,憑什么說人家在你后面開車就是圖謀不軌?
杰斐遜太太又想到給先生撥電話,可是無人接聽。
一定是加班太忙顧不上接電話!
因為杰斐遜先生是巨頭電影公司環球影業的高管,忙起來這種情況太正常了。
沒有辦法,杰斐遜太太又嘗試把車拐進了另一條路,并心存僥幸,也許之前的跟蹤只是巧合。
然而事不隨人愿,那輛車再一次跟了上來。
自救!
這是杰斐遜太太此刻唯一的想法。
她猛踩油門,火速穿過兩個路口,將車開到了主干道上,隨后一腳剎車,停在了路當中。
杰斐遜太太不顧周邊車輛的咒罵,轉頭又向那輛車看去,卻發現那輛車根本沒有絲毫停留,越過她的車揚長而去。
杰斐遜太太見狀不由的呼出一口氣,看來是她太多心了。
然而不知為何,心里那份惶然卻怎么都散不去。
順利回到家中,杰斐遜太太依然驚魂未定,她洗了澡,隨便吃了點東西,再一次打起了杰斐遜先生的電話,依然無人接聽。
忐忑不安地杰斐遜太太,在床上翻來覆去直到凌晨,依然沒有絲毫睡意。
“嘎吱…”
靜謐夜晚,屋內驟然響起的聲音,讓杰斐遜太太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
“親愛的,是你回來了嗎?”杰斐遜太太壯著膽子喊了一句,但無人回應。
“怦怦…”
杰斐遜太太心跳的很厲害!
她輕輕走到玄關處,抽出一支高爾夫球桿,盡力屏住呼吸,向發聲處走去。
“嘎吱嘎吱…”
看到聲源處,杰斐遜太太緊握球桿的手終于放松下來,原來只是窗戶沒關緊,夜里風又大,被吹開了。
虛驚一場!
關好窗后,杰斐遜太太轉身向臥室走去…
洛城警局。
劫案謀殺司。
閔學坐在桌前翻看著幾日前,那起聳人聽聞的垃圾桶拋尸案照片。
依照慣例,自由的媒體人們又為我們的兇手冠上了一個外號,“掏尸手”。
這外號聽起來與史上著名殺手“開膛手”有異曲同工之妙,然而聽起來似乎不那么高大上。
其實之所以顯得不那么高大上,是因為“掏尸手”的驚悚事跡還不夠多,否則即便叫“狗屎”,也能聞名遐邇。
經過幾日的調查,案件沒有絲毫實質性的進展。
線索少的可憐,凱特的黑眼圈又出現了,不知她有沒有后悔主動攬上這個案子。
喝杯咖啡,提神醒腦!
小姐姐頓時做了決定,然而還未付諸行動,電梯門一開,布尼爾快步走了進來。
“頭兒,又出現了一名死者!”
凱特將空杯子往桌上一放,“什么?”
布尼爾伸手遞上一份檔案,“港口區警局剛剛上報,昨晚轄區發生了一起命案,后經過比對才發現,死者的死法,與我們之前發現的那具無名尸體非常類似!所以并過來了。”
“......”,凱特迅速接過,翻看起來。
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那起聳人聽聞的惡性案件,果然不是偶然發生!
兇手,仍在這座城市狩獵!
可是這才過去幾天啊,兇手就這么迫不及待的再次犯案?太猖狂了吧!
閔學也沒等凱特招呼,直接走過去湊在她旁邊一同看起了這份檔案。
驗尸報告果然很是眼熟。
死者是一名白人女性,年齡在四十歲到五十歲之間,死因是后腦中槍一擊斃命,面部同樣被利器劃戳,腹部亦有一道切口,內臟被掏。
將紙還給布尼爾,凱特向剛進門的托比問道,“尸源查的怎么樣了?”
她問的顯然是之前那具流浪漢的尸體。
“數據庫里比對不到,牙科記錄也沒查到,我還問了現場周邊的流浪漢群體,也沒人知道誰失蹤不見,這個流浪漢可能是剛偷渡過來的吧。”托比搖頭猜測。
沒有監控、沒有目擊者,現在甚至連死者身份都查不到,這就難辦了。
好在第二名死者出現了。
雖然這么說不太好,但多一個死者,兇手留下破綻的可能性也就多了幾分。
見閔學一直盯著檔案看個不停,凱特不由開口道,“有什么發現?”
閔學搖搖頭,第二名女性死者與第一個死者一樣,也是被拋尸丟棄于港口區一個荒蕪的碼頭,線索同樣少的可憐。
“hey兄弟,你之前不是一直很有辦法嗎?”布尼爾口無遮攔,想到什么說什么,其實并沒惡意。
“我說過我不會算命,”閔學聳了聳肩。
托比提議,“要不找分析科的那幫人問問看?雖然他們給出的心理畫像基本沒幾次能起作用...”
“要心理畫像,何必那么費勁?你們組不是有現成的?”
包子默不知何時靠在門邊看向閔學,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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