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特內羅是皇家馬德里U15對的中場核心,他從小便進入到了皇家馬德里的青訓體系當中,一步步的走來,淘汰了一個個的對手,并且始終在皇家馬德里個年齡段的青訓營中有一席之地,也足以證明卡斯特內羅的實力。
而且開頭內羅也是西班牙國少隊的主力成員,他的前景可謂是非常的光明,進入到皇家馬德里一隊,對于卡斯特內羅來說只是時間的問題。
今天,卡斯特內羅跟隨皇家馬德里的U15球隊,來到了西班牙巴倫西亞自治區卡斯特利翁省比利亞雷亞爾市,這里是“黃色潛水艇”的地盤,皇家馬德里的U15隊將要在這里,和死對頭巴塞羅那U15隊進行一場比賽。
巧合的是,皇家馬德里和巴塞羅那住進了同一個酒店。
這兩個隊的球員都是互相認識,彼此熟悉。他們都是這個年齡段的佼佼者,很多人從還是個七八歲的孩子時就開始交手,可以說已經是較勁多年的老對手了。
同時,他們當中也有很多人,同為西班牙的國少隊成員,也曾經做為過隊友,為西班牙的榮譽而戰。
卡斯特內羅便在酒店的走廊中遇到了一位曾經的隊友,也是現在的對手。
“弗郎西斯科,好久不見了!”卡斯特內羅笑著和對方打招呼。
弗郎西斯科是巴塞羅那培養出來的年輕球員,但是他也曾經加入過西班牙國少隊,和卡斯特內羅是隊友。而且他也是個中場球員,弗郎西斯科技術特點和卡斯特內羅正好互補,他們一個偏組織,一個偏防守,所以在那一屆西班牙國少隊的時候,兩個人組成了西班牙隊的中場雙槍,有著比較好的默契和配合。
現在,弗郎西斯科和卡斯特內羅雖然是各為其主,但是兩人之間的友誼依舊保持者。
“弗郎西斯科,我們又遇到了,總是贏你們,我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卡斯特內羅調侃著說道。
在U15級別的隊伍中,巴塞羅那的確是要比皇家馬德里羅勝一籌,所以正如卡斯特內羅說的那樣,皇馬總是贏巴薩。
弗郎西斯科知道卡斯特內羅并沒有惡意,他只是在調侃。所以他也沒有生氣,而是開口說道:“卡斯特內羅,以前贏的總是你們,但今年該我們贏了!”
“去你丫的吧!做夢呢!”卡斯特內羅笑嘻嘻的說道,兩人比較熟悉,所以他說話也比較隨意。
弗郎西斯科卻搖了搖頭:“我說的是真的,我可沒騙你,因為今年我們有了一個很厲害的新人,說實話,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厲害的家伙!”
“是么?他在哪里?”卡斯特內羅開口問道。
“我帶你去看看他。”弗郎西斯科帶著卡斯特內羅,走到酒店的泳池附近。然后弗郎西斯科指著泳池旁邊的豪爾斯說道:“你看,就是他!”
“那個又瘦又小的家伙?”卡斯特內羅望著豪爾斯,此時的豪爾斯一個人坐在泳池旁,把腳浸泡在水里,自顧自的玩耍著。
“這個小子就是你說的很厲害的新人?我以前怎么沒見過他?”卡斯特內羅開口問道。
“他是阿根廷人,剛來西班牙。”弗郎西斯科開口答道。
卡斯特內羅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他一直覺得弗郎西斯科比較喜歡吹牛,所以他壓根不相信弗郎西斯科的話。
“這個弗郎西斯科,肯定是在故意放煙霧彈!我才不會相信呢!”卡斯特內羅心中暗道。
賽場上,卡斯特內羅望著比分,巴塞羅那3比0皇家馬德里,此時的已經意識到,這一支皇家馬德里U15的青年隊,已經被豪爾斯所粉碎。
今天的巴塞羅那隊一直在使用短傳的戰術,無論是什么位置,無論是中路還是邊路的定位球,那種非常快速的短傳,很快的就會將足球傳到豪爾斯腳下。
而只要是足球來到豪爾斯腳下的時候,那對于皇家馬德里來說,就是最恐怖的事情。那個看起來瘦瘦小小的豪爾斯,卻有著十足的力量,就像一塊堅硬的石頭,讓防守者頭痛。
而最瘋狂的還是豪爾斯的控球,卡斯特內羅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生猛的控球,負責防守的后衛球員根本沒有辦法從豪爾斯腳下將球搶下來,可以說豪爾斯一個人,就將皇家馬德里的整個中場乃至后防線的防守攪的一團糟。
“怎么會有這么恐怖的家伙!”卡斯特內羅喘著粗氣,眼神中更是散發出一種恐懼的色彩。
對于一個偏向于防守的中場球員來說,在死對頭的球隊中看到一個這樣強悍的鋒線球員,真的是一件無比糟糕的事情,卡斯特內羅已經意識到,這個來自阿根廷的小個子,或許會成為他未來十幾年職業生涯里的噩夢!
“我們不應該錯過他的。都是我的錯,我當時應該試著多留意他的。”亨瑞的表情顯得很惆悵,他長嘆一口氣,接著說道:“更關鍵的是,我們的敵人巴塞羅那得到了他!這才是我最擔憂的事情。我想每個人都看到了這名球員的潛力,這樣的一個天才球員,而且今年還只有十五歲,在巴塞羅那隊,會讓我們頭痛二十年的。”
“亨瑞,這不是你的錯,沒有人能夠想到,一個患有侏儒癥的孩子,能夠長到正常人的身高。我相信換成是任何一個球隊的高層,也不會在一個侏儒癥患者身上浪費時間。”旁邊有人安慰道。
“不,這是我的責任,是我太小看那個李戴了。”亨瑞搖了搖頭,接著說道:“當時他說要通過訓練,讓那個患有侏儒癥的孩子長高時,我心中充滿了不屑,我甚至在暗自的嘲笑他,但現在看來,該被嘲笑的應該是我,我才是那個無知的人。”
英國皇家醫學院。
海倫佩佩有些緊張的望著眼前的白發醫生,仿佛是一個等待宣判的犯人。
終于,那位白發蒼蒼的醫生開口說道:“佩佩小姐,你這種勞損性的傷勢,治療起來的話本來就比較的復雜,想要徹底治愈的話,只要是你還在從事網球運動,進行那種高強度的訓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真的無能為力。”
“格林教授,你是運動康復學的權威,連你都沒有辦法了么?”佩佩楚楚可憐的望著醫生。
格林教授卻果斷的搖了搖頭:“從醫學上,我真的沒有辦法了。你的這種炎癥型的臀傷,無法進行手術治療,而藥物治療的話,有很多藥品也是國際網球聯合會禁止使用的,一旦進行藥物治療,你可能需要進入兩到三年的休賽期,這應該是你無法接受的吧。現在唯一能夠緩解你傷情的,只能靠物理治療了。”
“我已經進行過很多物理治療了,但是效果并不明顯。”佩佩開口說道。
“這并不奇怪,你現在的這種情況,物理治療的效果并不能得到保證。”格林教授開口說。
佩佩頓時一臉的沮喪,仿佛是一只受傷的漂亮小貓,讓人憐愛。
格林教授的年紀雖然不小了,但也是個性取向正常的男性,看到佩佩這副樣子,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于心不忍的,于是他壓低了聲音,開口說道:“我知道一個人,他在運動康復方面非常擅長。我們英國的蓋爾公爵,曾經受傷在輪椅上坐了十幾年,全歐洲的康復專家,也包括我都對此束手無策,但是那個人卻讓蓋爾公爵重新戰了起來。我想你現在這種情況,他或許會有辦法。”
“真的?他是誰?您有他的聯系方式么?”佩佩馬上問道。
“他叫李戴,是個華人,他現在美國開訓練中心,對了,他就是那個勞倫斯獎最佳教練。”格林教授開口答道。
“又是他!”佩佩頓時想起那個在勞倫斯酒會上,一眼看穿自己臀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