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換命道刻印從而破解命運秩序,這是神椅想到的一個方案。
既然這群人因為命道刻印的緣故不擔心自己的生死,那么只要破了這群人的底氣,這些人自然而然就會招認。
黑影人首領驚疑不定,他絲毫不懷疑神椅所說的話。就憑神椅身上散發出的強大神性,黑影人首領也很清楚,自己斷不是這東西的對手……雖然他們身上加持了命道刻印,實力大增,可越級作戰,可神椅這是何方神圣?
“我們當年都被冤死,埋在土里數百年……好不容易復蘇,只想為主人效力好好活下去,請不要斷了我們的生路……”黑影人首領內心在掙扎過后苦苦哀求。
“很好。”
神椅呵呵:“那么就先說說,這計劃是指使之人,到底是誰……”
“此人姓白,名叫白有全……是我們的直屬上司,至于更高級,我們無權面見。”黑影人首領說道。
白有全?
這個名字讓王明覺得有點耳熟。
王明皺了皺眉頭:“我記得之前白哲被捕的時候,他是不是有個兒子就叫白有全?這是他的私生子,不過很小的時候就夭折了。根據白哲自己交代,因為他帶兒子的時候,經常拿他當啞鈴練肌肉。有一次不小心折斷了他的手臂……再加上其本身靈氣屬陰,陰氣入體,直接將這只有幾個月大的孩子活活凍死了。”
“……”眾人驚異,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
不夠至于白有全為什么可以復活,在了解了命道的特性后,大家也就都沒有疑惑了。
已經死去了幾百年的人都能重新活過來,更何況白哲的孩子。
外加之,王明之前那奇怪的夢境,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夢境中白會長白哲以及魔腸菌主復活的事,恐怕是真的了。
那么幕后主使者又是誰?
是那個長得和王令一模一樣的白發少年嗎?
而現在,夢境之中有關復活的事已經得到了驗證,這讓王明的心忍不住一抖。
到底是誰在模仿王令的臉?
他感覺自己需要一個答案。
“你叫什么名字,在復活之前又是什么人,做什么的?”神椅繼續詢問。
“我,我叫余鐘……復活之前原是外國華裔,后來加入了一支國外雇傭兵組織……死于一場雇傭兵之間的戰爭……”
“雇傭兵的戰爭?”
“是的,在國外,修真雇傭兵之間的戰斗是常有的事。這些雇傭兵以散修為主,絕大多數加入雇傭兵的散修都是自愿的,多半都是為生活所迫,迫于無奈才加入其中。很多人也都是被誆騙進去的,本想賺一波快錢,但是加入之后才發現其實根本難以脫身……雖然錢賺的夠多,可很多情況根本本不敢花。”這位叫余鐘的黑影人首領實話實說道。
王令幾人聞言,紛紛點頭。
修真雇傭兵的歷史比較復雜,王令猶記得之前老古董在歷史課上講述外國史的時候提點了一些。
所謂的修真雇傭兵組織,很多情況下都是秘密成立,不為任何國家效力,只為自己的組織工作。任何國家都可以暗中進行雇傭,委托其從事一些機密工作。
雇傭兵組織沒有立場,一旦遇到任務沖突,只會效力出價更高的一方。
而對于這些沒有立場的散修修真者,他們絕大多數都是黑戶口,除了他們本人之外,找尋不到任何相關的身份信息。
所以這群人死后,很多人的身份根本無從追溯。
“看來情況已經很清楚了。”郭平道:“這些黑影人恐怕絕大多數都是百年前的散修雇傭兵出身,他們追溯不到身份。哪怕就算現在我們孩子到了他們的名字,也沒有任何地方可以查起。”
“就是這樣了。”
王明點點頭,目望著眼前的黑影人首領,他從手中取出了一份電子地圖,放到黑影人首領面前:“現在我需要你指出,你們基地的位置。”
“基地在鏡之宮內……你這份地圖,我沒法指認。但我可以將入口指給你。”余鐘說完,在地圖上指點了一個方位,隨后懇求道:“但也請你們,不要交換我們的屁股……”
“這個請你放心。”王明說道。
至此,所有審訊結束。
神道星星主在星主宮殿前送王令等人離開。
臨行前,王明好奇地向神椅問道:“交換屁股,真的可以破解命道刻印嗎?”
“當然不能,我又不知道怎么破解,只好隨便說一說嚇他一下。”神椅回答。
“……”眾人。
大約十幾分鐘后,王令等人出現在了錦之宮的秘密巷口。
王明做了充分的準備,他將王令二號和王令一號都帶出來了,他穿著新研發的二號,而郭平則是穿著一號的金屬套裝,如今兩人都具備著作戰力量。
巷口的位置有人把手,為了防止打草驚蛇,王令利用自己的王瞳將這里的場景重新進行覆蓋,所有在這里的守衛看到的巷口景象都是一小時之前的畫面。
這一招可謂是神不知鬼不覺,比隱形類的法術都要好用多了。
那位黑影人首領并沒有說謊,王令幾人一進到巷口便發現了墻上的那張嘴。
“要怎么進去?”郭平問。
王明利用推演術試想著各種可能性,隨后開口:“要將手伸進這嘴里,隨后說出密碼。說不對,手臂就會直接被咬斷。可密碼究竟是什么,我暫且還沒想到……”
“不用這么麻煩。”
這時候,王令站了出來。
他伸手摸了摸這石墻上的大嘴,隨后將手直接捅了進去,一根長長的紅色舌頭便被他從中直接抓出。
這張石嘴被王令的這一下捅得是猝不及防,太深了!這是深喉啊!捅得他感覺喉嚨都紅腫起來……
“嗚嗚嗚……”石嘴哭了,他沒有眼睛,一股股淚水從它的嘴里流淌出來。
王令盯著石嘴,臉上的表情古井無波:“放我們進去。”
石嘴:“嗚嗚嗚……不……不行……”
王令睜開自己的死魚眼:“不行,就打洗你。”
石嘴:“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