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相夫氏一脈進京了!”
既然擺脫不了墨家村,那相夫氏一脈自然不再隱藏,第二天,田侔和李云悄然和前來的相夫氏一脈在東城門外匯合,公然打起相夫氏一脈的旗號,大張旗鼓的通過東城門的時候。
就在相夫氏一脈剛剛進入長安城中,這個消息立即在長安城傳開。
“相夫氏一脈來了!墨家村的實力又壯大了三分。”
“那可不然,當年墨家三分,三脈之間雖然同為墨家,但是早已經不相往來,相里氏一脈和相夫氏一脈秦朝之時就不對付。”
“就是,前幾年鄧陵氏一脈同樣不屈于墨家子之下,離開了長安城。”
“還有去年墨家墨技外泄,李春之后和墨家子比賽造橋”
關于墨家三分的典故早已經被長安百姓百姓熟知,再加上最近幾年墨家兩脈不時挑戰墨家子的消息更是讓長安百姓津津樂道,墨家這也算是好的了,有時候其他百家內部的斗爭似乎更加殘酷。
“不過聽說,這一次相夫氏一脈進京的目的乃是渭水大橋,其圖紙就是墨家子所畫。”
長安百姓議論紛紛,一些有心人不由面露一絲擔憂,當初如果相夫氏一脈和墨家子一脈合作,哪怕是并不歸屬,墨家的聲勢依舊壯大不少。
百家之人自然緊緊的盯著相夫氏一脈的動作,當看到相夫氏一脈進入長安城,找了個客棧包下一個別院住下,并未和墨家村有絲毫的聯系,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一個墨家村就已經讓諸子百家感到壓力巨大,若是再添加一個實力絲毫不遜色的相夫氏一脈,那豈不是更是雪上加霜。
好在相夫氏一脈和墨家村并不對付,尤其之前田侔散布墨家秘技,李云和墨家子的賭斗早已經在長安城傳開,而且眾人皆知,相夫氏一脈前來的目的乃是渭水大橋。
渭水大橋的興建可以說早已經在長安城中傳的沸沸揚揚,畢竟這可是關系到長安城北方出行的命脈,意義非凡備受朝野關注。
“長安城!我們來了。”
別院內相夫氏一脈的子弟不由意氣風發,哪怕是他們遠在山東之地,卻依舊能夠聽到當初墨家子帶領墨家村車隊跨入長安城,開啟墨家復興的傳奇故事。
但是那只是墨家村,就像是隔了好幾代的遠親一般,而且這個遠親還曾經鬧掰過,自然高興不起來,而今日他們相夫氏一脈跨入長安城,他們堅信自己同樣能夠讓相夫氏一脈揚名大唐。
“墨家相夫氏一脈可在!”忽然別院外傳來一聲尖銳的聲音。
田侔率眾打開車門,看到門口看到一個宦官打扮之人正在等候。
“老夫墨家田侔,不知公公如何稱呼?”田侔拱手道。
“在下龐德,當日還在曲江拱橋見過李公子。”龐德一臉笑瞇瞇,朝著田侔身后的李云道。
“曲江拱橋?李云的腦袋不由一轟,艱難的扭頭道,“莫非是當時李某和墨家子墨侯比試,陛下也在。”
“不錯,當初李公子墨技不凡,竟然能和墨侯平手,陛下可都是看在眼里。”龐德笑道。
李云不由抹了一把冷汗,當初他可是氣勢沖沖的去找墨頓的麻煩,卻沒有想到竟然這一切都被李世民看在眼中。
“是李某孟浪了,還請公公替李某向陛下請罪。”李云苦澀道。他不知道李世民對于別人找墨頓麻煩可是樂得看熱鬧,現在心中還在忐忑不安。
龐德哈哈一笑道:“請罪那就免了,陛下看到如此年輕英才,高興來不及呢?又豈能會怪罪,老奴今日前來,就是傳達陛下之令,讓李公子明日早朝親自上太極殿,為朝中大臣講解渭水大橋一事。”
“啊!”李云不由滿臉驚喜。
“多謝陛下厚愛!”李云驚喜交加道,要是墨頓在此,定然會對李世民這種收買人心的手段嗤之以鼻,傲嬌的仰頭道,老套!
第二日早朝,太極殿中,百官云集。
所有百官都臉神凝重,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今日早操最為重要的一個議題就是大唐第一個超級工程渭水大橋的修建,而主持這樣一個超級工程的則是墨家相夫氏一脈。
“希望這相夫氏一脈不是第二個墨家子。”百官心中不由暗道。
“墨家相夫氏一脈田侔參見陛下!”
“李春之后,李云參見陛下!”
李云和田侔鄭重的向李世民
太極殿中,李云和田侔鄭重向李世民行禮道。
“快快請起,二位一個是遺落草野的墨家大賢,一個是名門之后,如今毅然為朝廷出力,朕倍感欣慰。”李世民朗聲道。
“墨家理念向來都是為了天下蒼生,只要是有利于天下百姓之事,我墨家義不容辭。”田侔慷慨激昂道。
“墨家理念的確是令人敬佩!”李世民點了點頭道,歷史上的墨家的確如此,譜寫了一曲曲悲壯的史冊。
“能夠得到陛下認可,實乃墨家的榮幸。”田侔謙虛道。
李世民朗聲道:“今日朕請相夫氏一脈出山,就是想要親自確認修建渭水大橋是否可行!”
百官不由臉色一正,頓時知道今日的正事來了。
田侔看了李云一眼,李云朗聲出列道:“回陛下,草民回到相夫氏一脈之后,召集了墨家能工巧匠經過數月的演算和制作,最后一致認為,渭水大橋可行,并做出了渭水大橋的模型,以供陛下審閱。”
李云話語一落,兩個侍衛就抬著一個三尺長的橋梁模型放在文武百官面前。
“竟然是鋼鐵所做。”
“橋身全憑一根鋼索吊起!”
百官看到面前橋梁模型不進一片嘩然,一直以來渭水大橋只在眾人耳中流傳,而具體結構卻是一無所知,然而今日看到渭水大橋的真面目之時,也不禁一片嘩然。
“此橋當真可行?”
此刻就連李世民也不禁眉頭一皺,心中不由升起深深的憂慮,貌似他也有點心急了,聽到墨家能夠解決天下橋梁問題,有點急于求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