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試!”
欒·心累·政Wei啥也聽不懂,懂也裝不懂,因為祖國需要李白繼續裝逼……
特么勞資心塞滴很!
“筆,筆,我的筆呢?”
兼職寫網絡賺外快的孫胖子倒是秒懂,在自己口袋里一通亂摸,卻只摸出了一臺手機,趕緊手忙腳亂的打起了字,將這個段子給記下來。
源于生活啊!
有時候生活現實的甚至連都不敢這么寫。
西門記者的三觀正在Update1520……
叮!100完成,升級完畢!
做人要與時俱進,才能適者生存。
他忽然看到孫胖子的手機,連想也不想的利索祭出從李白那里借來的神器大阿爾法。
“你寫了啥?”
咔嚓一張。
心到,手到,相機到,他的拍攝水平早已臻至化境。
可憐胖子辛辛苦苦碼了幾百字,卻被西門冬一個咔嚓給秒盜了。
“臥槽?你干啥?!”
孫胖子想要捂住自己的手機屏幕已經是來不及,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另一邊,嘣!
又斷了一支大寶劍。
李白隨手掰著玩,一不小心就……哎喲臥槽,真心不是故意的。
他也很心痛啊!
可惜不少寶劍刻意追求堅硬和鋒利,壓根兒就沒有想過會有人能夠掰的動,另外還有熱處理工藝不太完善的緣故,華夏在這方面到底還是差了點兒意思,更何況是劍閣這樣的民營體育器械廠,天曉得熱處理用的是不是牛油馬尿什么的。
臥槽!
每一聲崩斷的脆響都讓欒政Wei心驚肉跳,自己一個月工資就這樣沒了!
這個敗家玩意兒,暴殄天物啊!
這一批專門采購的大寶劍早已經脫離了體育用品的范疇,工藝和價值堪比藝術珍品。
試了五六支劍,李白便完全沒了興趣,開掛(琉璃心)一掃,完事!
順手把插在地上的那支也丟了回去。
不是針對哪一支,箱子里的統統都是垃圾。
當成精美的工藝品是綽綽有余,但是實用性也就那樣。
真要用到劍,大魔頭的儲物納戒里多的是,武裝一個宗門都夠了,何必非得用這些樣子貨。
欒政Wei心里七上八下的試探著問道:“這些可以嗎?”
“準備個乙炔瓶和氧氣瓶吧!”
李白將箱子重新合上,卻沒打算退貨。
“乙炔?干嘛用?”
欒政Wei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回爐,嗯,統統回爐!”
李白指了指欒政Wei帶來的大箱子。
就算真的要用到冷兵器,多多少少也得像點樣子。
“回,回爐?你瘋啦!”
欒政Wei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國內萬里迢迢的送過來,并不是讓李白將它們重新回爐的。
特么本土的電渣重熔,粉末冶金,稀土合金什么的,難道不香嗎?
用乙炔瓶子和氧氣瓶子,回個甚爐?
好東西都能白白糟蹋了!
“沒瘋,重新打一把劍出來。”
李白打的是這個主意。
好久都沒有煉制過劍器,也不知道究竟手生了沒有。
在華夏,絕大多數時候都輪不到他動手,要是有什么事兒,喂,妖妖靈!
人民警察上去了。
警察干不過咋辦?
十萬城管,百萬大軍,千萬民兵都是擺設么?
戰神一聲令下……
到目前為止,地球上還沒有誰能夠硬扛得住這種程度的攻擊。
“回頭我讓人把東西送過來,你慢慢玩!”
欒政Wei不打算摻合李白的折騰,只要能夠干掉“暴甲夢魘”,收獲盡可能大的戰利品,怎么都行。
別說是打劍,就算是打飛機,他也管不著。
當欒政Wei帶著兩個戰士離開后,孫南正再次打開箱子,拔出其中一支劍,作勢揮舞了幾下,畢竟是硬質合金的真劍,份量沉重,胳膊掄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被帶得東搖西晃,差點兒沒把自己給斬了,沒幾下就氣喘吁吁地說道:“臥槽,李白,你玩的真高端啊!”
他很難想像,李白究竟是如何做到一揮手,泥水地里就會平空出現一道劍痕,而且久久未能合攏。
“你們寫的也很厲害啊!”
李白謙虛的與孫胖子商業互吹。
這幫寫網絡的真厲害,動輒蒼生涂炭,天地傾覆,這才叫高端。
“哪里哪里!”
孫胖子將劍歸鞘,卻抱在自己懷里,說道:“李白,這支劍能不能送給我?”
看到這么精美的長劍即將被回爐重造,讓他有些不舍,好歹也要搶救其中下一支。
這個時候孫胖子不談錢,他現在不差錢,李白也不差,談錢多傷感情。
“行,你看中哪支就拿去!”
李白很爽利的點了點頭,尋常凡器而已,又不是什么珍貴的東西。
“我也可以要一支嗎?”
覺得重煉大寶劍非常可惜的不止是孫胖子,還有西門記者。
“好吧好吧,你們先挑!”
李白攤開雙手,回到自己的小馬扎上,繼續啃巧克力。
乙炔瓶和高壓氧氣瓶很快送了過來,還有配套的導氣管和噴槍,除了這些以外,額外加送了小坩堝爐子、鐵砧和重錘。
汽修連的裝備一應俱全,搞小規模冶煉完全輕輕松松,如果在駐地,甚至還有一臺小型電熔爐,熔化個百八十斤鋼鐵就跟玩一樣,可以臨時打造一些應急配件。
沒一會兒功夫,青藍色的乙炔火焰便開始呼嘯起來,包裹住石墨坩堝的爐子內部轉眼間燒得通紅,溫度急劇上升,被李白徒手掰碎的劍體漸漸開始熔化。
充當臨時吃瓜觀眾的孫南正和西門冬二人連忙躲遠,滾滾熱浪撲面而來,不止是手上的巧克力開始受熱軟化,連天空中的雨絲都落不下來。
燒了約摸十幾分鐘,滿滿一坩堝的金汁又紅又亮,三十來支大寶劍悉數化成了鐵水,還剩下一些高熔點材料在載沉載浮。
乙炔火焰的溫度甚至可以達到三千攝氏度,不過這還有些不太夠,這些寶劍的材質里面含有鎢,至少得達到3410(±20)攝氏度以上才能熔化。
恐怕還沒有達到這個溫度,就已經有不少金屬開始自行汽化,光憑著這口小坩堝和耐火磚爐體,根本沒可能完成整個熔煉過程,估計自己和爐子就已經先熔了。
李白口中念念有詞,捏著法術,將七八個法術一口氣連續砸進熔爐內。
有增加坩堝和爐體強度的,有提升坩堝耐熱度的,有封住坩堝內部溫量的,有隔絕坩堝口,防止汽化金屬逃逸的,有對熔化的金屬汁液施加高頻震蕩,使一堝合金更加均勻,這些法術只為了一個目的,將石墨坩堝內的金屬熱液徹底熔化,并且變成他想要的勻質合金。
片刻之后,最后一粒高熔點金屬徹底變成液體,完全溶入整堝的金汁內,與其他金屬成分不再分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李白這才用臨時附加了法術的大鐵鉗將熔爐內的法術強化石墨坩堝提出,飛快倒入一旁準備好的鋼管內。
如同水一般的合金液體灌注入一米多長的鋼管內,使整個管體迅速變得紅亮起來。
在法術的加持下,足以輕松塞進成年人拳頭的鋼管卻并沒有軟化,盡管熱輻射驚人,高溫亮度堪比白熾燈泡,可是依舊矗立在泥地上,紋絲未動。
與此同時,被隨手扔到一旁的石墨坩堝裂成了八瓣兒,徹底報廢。
坩堝是有使用壽命的,即便有法術保護,像這樣的高溫,走上一波,基本上也是完犢子的命。
至于皮糙肉厚的耐火磚爐子,或許還能繼續使用下去。
長姿勢了!看得目瞪口呆的文科狗孫南正替李白打著6。
你們城里醫生真會玩,這就白瞎了一根迫擊炮的炮管子,哪怕已經是報廢的。
西門記者手上的大阿爾法神器就沒有放下過,時不時的來上一張,心里在想著,編排出什么樣的新聞搞件才合適。
倆人都是文科生,壓根兒就沒有看明白李白偷偷開了掛。
換作其他人,就憑這套小破爐子冶煉合金,怕是想多了。
待鋼管上的法術自行消散,其本體溫度也自然降低到了一定程度,李白這才用大鐵鉗將其夾起,橫放入灌滿干沙子的箱子里面,依靠保溫性相對較好的沙子協助這根金屬棒子慢慢釋放蘊含的殘留內應力,這樣的退火工藝更適合接下來的錘煉。
用沙子將依舊紅亮的實心金屬棒厚厚的覆蓋上一層,沙子中間殘留的些許有機質在高溫下化作縷縷青煙,使得原本就彌漫著焦臭的空氣中又多了一絲新的味道,同樣不好聞。
“先休息一會兒!”
李白估摸著至少得一兩個小時,埋在沙子里面的“劍胚”才會冷卻到燙手,而不是燒手的程度。
“李白,你這劍,好像有點兒大吧!”
孫南正比劃著那根灌滿合金熔液的鋼管,差不多快有自己的小腿粗細,而重量絕對不會低于60公斤。
別說打造成劍,就算是直接拿在手上使喚,瞅著一頭犀牛,大喝一聲:妖怪,吃俺老孫一棒!
再皮糙肉厚的犀牛怕也就是一棒槌的命!
“這劍得有小門板兒差不多了,開不開鋒好像沒區別。”
西門記者也跟著點頭。
三十多支劍合成一支,那劍刃絕對是又寬又厚,都快趕上武俠中的玄鐵重劍,或者是屠龍刀什么的,連開刃都不需要,光憑著自身重量就殺傷力驚人。
用來砍那些怪物……咦?倒也蠻般配的!
小劍砍小怪,大劍砍大怪,天經地義,一點兒都不違和。
想到這里,連西門冬都想給李白點666,這是有先見之明。
“門板兒是夸張了,打個一米五長就差不多了。”
李白心里的款式是一支五尺長的雙手大劍,當重量上了百斤以后,不論是劍,還是刀,其實都已經沒有任何分別。
一家伙揮下去,人也好,馬也罷,就算是一頭牛,頃刻間變成毫無懸念的兩半兒。
硬生生燒光了兩瓶乙炔和五瓶高壓氧氣,重錘擊打劍胚的乒乒乓乓持續了一整個下午,不論是華夏維和部隊的營地,還是相鄰的雇傭兵聯軍的營地,都聽得清清楚楚。
方圓五十米范圍內,沒有其他人敢靠近。
方圓二里的大小動物逃了個干干凈凈。
三十斤重的破拆工程錘砸在鐵棒上的動靜,可不止是震耳欲聾那么簡單,連地面都在微微震顫,仿佛地震了一般。
充當砧臺基座的巨石深深嵌入地面兩尺多,四五米見方的地面直接下沉了一尺有余,成為了一個大坑。
中途還不得不重新填滿碎石和沙土,不然雨水積聚,根本沒法兒站人。
堅硬的圓柱形合金棒在李白手上,卻如同橡皮泥一般,漸漸敲成了大劍的形體,沒有一折、二折……層層折疊鍛打,因為完全不需要。
一百多斤的重劍,優勢在于重量,而不是鋒利。
以鹽水做最后的淬火,最后再給一錘子,大響聲中,劍體嗡鳴不休。
片片氧化層被震蕩剝離,露出了漸漸的磨砂金屬質感,封裝劍柄,用細麻繩一圈圈纏繞,盡管劍刃并不像此前那些工藝品一般的寶劍那樣光可鑒人,可是它的殺傷力卻毋庸置疑。
“完工!”
李白也不嫌棄這支五尺重劍貌不驚人,但是該有的依舊都有了。
單手握劍,信手一揮,連劍意都沒有觸發,就見一道氣浪狂卷而出,裹挾著雨點沖出十余丈外,撞得來不及躲閃的孫胖子滿頭滿臉,狂風和雨點打在他的臉上生疼,一時間呼吸不暢,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兒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驚駭欲絕地說道:“臥槽,絕世寶劍,劍氣好生兇猛!”
連西門記者都不知道該用何種言語來形容這一幕。
那支重劍在揮動之間,氣浪自生,若是放在古代的戰場上,那簡直是堪比自動步槍一般的人命收割機,這根本不是人類能夠掌握的武器。
他與孫南正遇到的那些刀槍不入的怪物,碰到這支重劍,那一身骨甲哪怕再堅硬,多半依然在劫難逃。
“就等著那些怪物了。”。
李白將重劍往地上一插,劍鋒憑著自身重量,自行又下陷了半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