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成這樣了?”盧子信才到,RI8901就已經感應到了他的接近,一扇厚實的金屬門自動打開,出來迎接。
“主人。”張強的模樣沒什么變化,但是打扮卻花哨了不少,穿的花花綠綠的,胳膊上還有紋身。
“你紋的什么玩意?”盧子信皺眉道,好歹張強也是研究中心的核心成員,穿成這樣,一點都沒有嚴肅科學家的風范。
張強把袖子卷起來,盧子信這才看到,上面居然是一只小豬佩奇的圖案。
他稍微一想就問道:“這是鐵頭娃干的?”
“嗯,他說這個讓我看起來更像人類一點。”張強如實回答。
“洗了洗了!”盧子信無語道,“你別聽他的,那孩子就不靠譜。”
“是。”張強直接把自己那塊皮膚切割下來,然后去替換新的皮膚沾上。
“老爹,我怎么就不靠譜了?”鐵頭娃的聲音從屋子里傳來,“你那幾個研究還是我幫忙做的。最近我也沒給你惹什么亂子啊!”
屋子里,一個“胖了”一整圈的機械生命走了出來。以前的鐵頭娃,金屬骨干是很瘦的,現在裝上了一大堆金屬零件,顯得有些臃腫。在它的身上,同樣畫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圖案。
“這都是什么鬼?”盧子信指著它問道。
“左邊光頭強,右邊喜羊羊,小豬佩奇在中間。”鐵頭娃得意的說道,“這是我在網上買的噴漆噴的,怎么樣?帥氣吧?”
“智障吧!”盧子信鄙視道,“你這腦子撞壞了還沒好,怎么好的一點沒學到,盡學些亂七八糟的。”
“這很糟糕嗎?”鐵頭娃從他鄙視的眼神中看到了什么,自言自語道:“難怪徐小妞現在不愿意騎我了,我該換個造型。老爹,你覺得金剛葫蘆娃怎么樣?”
“滾!別說我認識你,丟臉!”
盧子信把屋子檢查了一遍,除了風格怪異一點,到也沒什么危險之處。里面配了一個機器人,一個機械生命的機械改造室、充能室、維修室等等,至于那個冒煙的地方,是鐵頭娃給自己設計的蒸汽室,利用高熱能將水汽蒸汽沖刷機械零件。
簡單的說,就是它自己設計的“蒸桑拿”的地方。
“這個地方里面怎么搞我不管,別搞成風景區了。剛才我來的時候還看兩小子在外面拍照呢!”盧子信說道,因為這建筑太奇葩,所以有些無聊人士還專門過來拍照。
“不會管的,房管局那頭我們都搞定了。”鐵頭娃說道。
提到正事,盧子信把量子計算機的相關資料拿出來,給他們看。
“哎呀,這玩意太復雜了吧?什么量子理論、量子計算,看得我腦殼疼。”鐵頭娃搖頭說道,“我看不懂,還是交給傻大個吧!”
“張強比你聰明多了!”盧子信批評道。
“他那材料和都比我高級。”鐵頭娃抱怨道,“要是老爹你制造我的時候,舍得用點高級材料,我鐵定比現在牛叉。”
盧子信懶得跟它理論,讓張強讀取資料。
雖然鐵頭娃靠不住,但RI8901的理解能力足以勝任了。它讀取資料之后,說道:“主人,詳細的原理、技術我都已經掌握。按照現在的判斷,我們需要合成新型的材料,來制造量子芯片。”
“現有的光電子研究中心沒有適合的研究條件,需要建立新的量子計算機研究中心。”
RI8901把一切條件都列舉出來,讓盧子信感覺有些頭疼。因為這個量子計算機研究中心,還不是說建就能建好的。
有一些東西,需要花費時間,如果有現成的進行改進,那還差不多。
“量子計算機研究?”得知盧子信的最新計劃,戴良才一愣,露出驚訝的語氣。
“盧總,這可不是一兩年就能研究明白的項目。”他強調道,“這個方面我們公司還是一片空白,投資更是巨大。要想以商用為目標,花費的心血要比我們制造研發納米計算機芯片更多!”
“我知道,不過這次項目是已經確立的了。還是張強主要負責。”盧子信說道。
“張教授?”戴良才一聽,頓時來了興致。
張強在研發團隊現在是神人一樣的存在,只要是他領導的項目,就沒有不成功了。
既然盧子信準備讓張強領導,那這個項目的意義就完全不同,意味著紅信集團肯定會花大量的資金和精力去投入。
“盧總,你再等等。我有個老朋友,在魔都量子計算機研究所當所長,我跟他交流交流,如果我們雙方能進行合作,這件事就輕松多了!”戴良才說道。
在研究量子計算機上,很多科研機構都比紅信先行。甚至在09年的時候,美國就研發出了可編程的量子計算機。
加拿大、德國等國家,對此都有一定的進展。就連華夏,也已經做出了量子計算機,不過只能算試驗產品,不算真正意義上的量子計算機。
“好,那我等你消息。”盧子信也正有此意。
紅信集團并沒有研究量子計算機的基礎,這方面的人才更是難找。光有一個張強可不行,他需要一個完整的團隊。
商議之后,紅信集團便撤銷了對傳統芯片光刻機的采購計劃。
德國,阿麥斯公司總部。
費雷德正在通過投影匯報最新的情況,“先生們,一個壞消息和一個好消息。”
“壞消息是,紅信集團不準備采購我們的設備了。”費雷德惋惜的說道,幾個核心高層也露出惋惜的表情。要是做成這筆生意,堪比阿麥斯公司一年的盈利了。
“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是,紅信集團也沒有采購其他供應商的設備。他們估計是放棄研發制造計算機芯片了。”費雷德匯報道。
“放棄了?”有人笑道,“一直有人告訴我,東方的那家公司,是一家神奇的公司,什么都能研發出來。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和其他的華夏計算機企業,并沒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