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在王山和莎麗的視線中,“江華”正和著自己的兩個屬下李一珊和李天風走出了醫院的大門,一切就如往常一樣。如果說有什么異常的地方的話,那么也就是今天交接班多用了五分鐘。除此之外沒有什么值得可疑的地方了。
“動手嗎?”莎麗已經躍躍欲試:“快點搞定,搞定之后我們就走了。淮海不能在待下去了”
“不急,等江華走遠一點,她要是半路走回來的話我們可就前功盡棄了。”王山顯得很有耐心。
在“江華”這一邊。
“江華”今天走路有點特別慢,跟在江華后面的李一珊忍不住小聲催促:“步子大一點啦,江姐走路步子很大的。”
“別說話!”這個江華雖然長得和江華差不多的樣子,但是聲音卻粗粗的,一開口就暴露了“她”其實是張桐的這個事實。張桐被打扮成這個樣子已經很火大了,被李一珊一催他就更火大了。
“這雙皮鞋的比我的腳要小兩碼都不止,我穿的磨腳,你還要我走快一點,有沒有人性啊!”張桐低聲的抱怨著。他現在真的后悔啊,太后悔了。早知道自己就不bb了,自己解決那兩個可疑的家伙就得了,何必要讓那個誰誰誰來插手這件事啊,導致自己晚上不但不能和江華一起去騎著小電驢兜風,還要飽受這樣的折磨。
等會兒這兩個家伙最好直接動手然后被江華抓起來暴打一頓,要是這兩人逃跑的話,那么自己就只能自己動手了。到時候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張桐狠狠的想著,啊~,差點崴腳了,江華這么高了,為啥還要穿個帶高跟的鞋子啊。
張桐在抱怨著江華的高跟鞋的時候殊不知在女人看來,這種鞋底僅僅是高出三厘米多一點而且底還很大的鞋子壓根就不被列為高跟鞋的范疇。
在醫院里。
“江警官,發生了什么?”田毅從一開始就有點懵逼,因為江華剛才忙著交接什么的并沒有時間對他說明發生了什么情況。前來換班的三名警員正駐守在走廊上,而江華還在自己的病房里,看上去好像有什么話需要對田毅講的模樣.
江華看了田毅一眼,略帶思考之后江華開口說道:“我覺得可能需要和你說明一下,我們可能找到和你父母被殺案的一些線索了。不過現在開始,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場戲。”
江華說完這話發現田毅的雙拳已經握的指骨發白了。
王山和莎莉一直看著江華三人走遠,直到再也看不見之后還等了將近十分鐘后,才開始行動。
“走,我們現在去找田毅。”王山招呼這莎莉朝著人民醫院的方向走去。雖然現在才八點多鐘,街面上還很熱鬧,但是醫院里卻已經沒有多少人了。
因為醫院的普通門診是下午六點就關門下班的。醫院洶涌的人潮也隨之散去。現在人民醫院內還在工作的就是夜間急救部和住院部了。
白日里喧鬧不已的醫院安靜了很多,現在進出醫院我的人群也很少,大多數是來住院部看望住院病人的,可能看望的是家屬也可能是朋友。
王山和莎莉兩人現在的模樣已經有所改變,不知道他們使用了什么方式做到的。不過也是因為面部特征做了改變,所以天網的監控都沒有找到他們兩人的蹤跡。
如果他們今天不來醫院,不準備帶走田毅,而是選擇直接逃跑的話,說不定黃剛還真的拿他們兩個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兩人跑掉而無計可施了。不過現在嘛。
萬山兩人一路暢行無阻的朝著住院部走去。人民醫院本來就是和警方有合作關系的醫院,比如說接收受傷的警員或者是罪犯什么的。
因為有這層關系,所以在住院部里面有專門劃分出一個區域是用來給受傷我的罪犯或者是嫌疑人使用的。
畢竟醫院和警方出于安全考慮也不可能讓有犯罪傾向我的人待在公共醫療區域,那樣對于其他人來說就太危險了。
所以在
住院部的十三樓的最右側區域有一道被鐵門隔絕起來的區域,這就是專門用來準備接收有嫌疑的病患的地方。
現在田毅和另外廖耀坤等三人就待在這。因為現在他們幾個都被戴上了控制用他們能力的鐵環,所以現在也就是一群普通人了。
田毅的待遇算是好一點的,另外三個雖然傷的更重,但是依舊被用手銬拷在床上不能動彈,現在每日都有警員在這里執勤。不過晚上的時候最少,只有三名。
不過三名警員看守幾個受了傷,而且不能發揮能力我的普通人,還有一道鐵門作為屏障,其實也已經夠了。
除非有人敢來劫持他們,不過真的有人敢嗎?嚴打之后可不見有人有這么大的膽子了。而且人民醫院附近只需要五分鐘左右就能派出警力,普駝特偵局距離這里也不遠呢。
所以看起來晚上值班的三名警員都顯得比較悠閑。兩男一女,其中一人正在巡邏,而門口的一男一女正站在鐵柵欄門前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一些什么。
說著關于今年加工資還有關于福利和現在孩子去讀那所幼兒園的問題等等。但是在忽然間兩人卻不在交談了,反而好像被什么給控制了一樣。而那名正在巡邏的警員也突然停下了腳步,他走了過來用腰間的鑰匙將鐵柵欄門打開。
在十二樓,莎莉笑著對王山說道:“好了,搞定。說起來是不是最近幾年太安逸了,淮海特偵部門居然都不給普通警員配波峰探測警報器呢,搞得我一開始還緊張兮兮的。”
王山不置可否的說道:“探測器的損耗率太高使用壽命太短,不是執行任務,現在政府部門已經不會作為常規配置了。”
“好了,現在既然已經控制住了,那么我們就快點把田毅帶走吧。”王山和莎莉趁著沒人注意已經鉆進了防火通道。
田毅坐在自己的床前強行讓自己冷靜著,他知道也許報仇的日子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