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淮海霞飛路上有許多民國時期的老洋房。這些房子見證了一段淮海輝煌,但同時也是中國屈辱的歷史。
帝國列強用堅船利炮逼得淮海開港。大量的洋人與西洋物資涌入中國。就是通過這個小小的淮海縣。
讓原本僅僅只是一個松江府轄下的小縣城發展成了大名鼎鼎的十里洋場。
這里的燈紅九六不知道隱藏著多少的故事,折煞了多少的人。
以前這里曾經是買辦或者是西洋商人所居住的高檔洋樓。建國以后,相當長一段時間內,這里的樓被收為國有。
因為中國是一個通過武裝革命而取得獨立政權合法性的國家。其本身并沒有外負性。也沒有宗主國。
所以中國并不需要對那些曾經殖民中國的外資商人負任何的責任。反而可以將其因戰爭以掠奪所積累的資產無條件充公沒收。
這和旁邊某一個人口數量即將趕超中國的大國不同。
畢竟某三哥國在沒有殖民宗主國爸爸之前。他們只是一個地理概念。是一個有著50多個聯邦,說著200多種不同語言的地理名詞。
所以即便他們取得了獨立政權,但在許多事上一直要聽其從前宗主國爸爸的,還需要保證宗主國利益。
宗主國爸爸的財產是不能夠動的。與此同理的還有南非等許多非洲曾經的殖民國家。
雖然近些年有不少的國人為當初那些財產被沒收的外資企業們叫不平。但是對于大多數的中國人來說,其實國家政策沒有任何錯誤,并且惠及了許多人。
就像是霞飛路上這些老洋房一樣。建國后因為沒收外資企業資本以及二鬼子漢奸已買辦的財產。這些房子大多數都被充公。隨后,政府對洋樓進行了改造,將其隔成了一個個的房間分發給的當時的淮海市民尤其是那些在工廠做工的工人。
洋樓里那些小花園,亭臺樓閣逐漸的被住在小洋樓里面的居民所曬的尿不濕床單被套所擠滿。
雖然在建國時大家能夠住進這樣的小洋房那可都是相當高興和滿意的。畢竟當時淮海有許多的工人,還只能沿著蘇州河住在窩棚里。
但是社會發展這么多年了。現在還住在那些雜居小洋樓里的淮海居民,可未必感覺·到有什么高興了。
雖然住的房子很值錢,雖然地段很好。但是生活卻極其的不便。因為這些小洋樓當初的設計原本僅僅是給幾口人使用的。最多也就是個七八口人的樣子。
但是當年分房的時候,一棟小洋樓可能要分進去六七戶人家。經過這么多年的繁衍生息。那樣一棟小洋樓里可能要住著30多人甚至更多。
居住在其中已經變得非常的不方便。還好現在政府稍微松了點口子。在不損害這些洋樓歷史古建的情況下允許了部分的買賣。
不過想在淮海霞飛路上買下一棟這樣的洋樓,那價格可著實是不便宜。
王如松在淮海的落腳點就是霞飛路上的小洋樓。當時從12戶人家手上把這洋樓整體盤下來的時候,可是花了將近8000多萬。那還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隨后他又對洋樓進行了整體的裝修以及維護。這套小洋樓從外表上看好似和霞飛路上其他的洋樓沒有太大的區別。但其內部已經裝修一新,所有的管道與線路全部按照現代化的標準重新施工。
整個小洋樓就化了,王如松將近1億多。
王如風是個很有錢的富二代,比秦天那樣名不副實的二代要來的強的多。
秦天在澳洲留學的時候,每月僅僅只有2000澳幣的零花錢。但是王如松在高中時候,每月已經有100多萬人民幣的零花錢了。
王如松的家教從小就一直很嚴格。但是他記得自己在16歲的時候,父親就送了兩個女人當自己的生日禮物。
同年父親又帶他去拉斯維加斯的賭場,奢靡消費賭博了好幾個月。
之后便是教他喝各種高檔的酒,教育他品酒,教育他品嘗雪茄。
總之所有酒色財氣的事情,王如松的父親在他16歲到18歲那兩年間讓他放肆的度過。一直到王如松自己都覺得這樣的生活不這樣理想,變得很膩味。
這就像是有人喜歡吃紅燒肉。天天給他做紅燒肉,并且只給他吃紅燒肉。一天三頓每頓兩斤,不吃完不許走。
這樣連續吃上兩年。即便是再喜歡吃紅燒肉的人,恐怕以后看到紅燒肉也只會嘔吐不止,根本沒有想吃的欲望。
酒色財氣也是如此。真正的社會上層精英教育從來都不會回避這些。他們不會教育自己的孩子,在外面亂搞女人。只會說讓孩子在外面搞完女人以后記得能夠收尾。
他們也不會在乎自己的孩子上面去賭博,因為只要你賺的錢永遠比你賭的多。
大多數平常人覺得道德上不允許的事情。對于某些特殊的精英階層來說,并沒有什么允許和不允許。他們看來這只不過是社會上的一種法則,一種生存的法則。
普通人不能夠觸碰這樣的法則,因為碰一下可能就會讓自己遍體鱗傷。而他們卻是這些法則的制定者。
不過對于王如松來說,當一個富二代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為他并不是那種吃飽了睡睡飽了吃,沒事就知道糟蹋家里錢,然后不生產的米蟲富二代。
公司集團很有錢,王氏家族資產有數百億。頂峰時曾經到過上千億。但做生意總是起起落落,有的時候故事稍微波動一下,可能只有數百億的資產蒸發。
“我太難了。”王如松在自己洋樓的主臥內忍不住感嘆了一聲。是啊,自己太難了,作為一名富二代自己背負的太多了。自己有一個敗家的弟弟,不知道是不是父親對他的金錢美色教育起了作用,然后他的父親覺得他的弟弟也需要如此的教導。
但事實證明,人和人是不一樣的。王如松能挺過來各種誘惑,最后甚至感覺到了厭煩。而他的弟弟不行,最后沉迷于其中,成為了眾多富二代中相當普通的那種。
沒錯,就是在普通人眼中的那種富二代。每天混吃混喝,泡明星網紅開跑車,女人換起來比換衣服還要快。
但是因為是自己的親弟弟,父親的親兒子,所以還是要顧著他的。家里的產業他的能力無法參與了,就當養個米蟲,讓他混吃等死到老吧。但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就是有的人搞不清楚自己的斤兩。
自己的那個弟弟沒什么屁用,但是卻心比天高。也不知道是誰教唆的,他在前幾年直播最火的時候從老爸那里央求來了一大筆錢進了直播的場。
也許運營不行,但是王如松的弟弟會砸錢啊。在直播行業里瘋狂的砸錢,也是砸出了個風生水起。前年的時候他的大貓直播平臺居然也被人估值到了百億元。這居然算是成功了。
那個時候王如松其實已經看出來了,直播這玩意兒就是個燒錢游戲,最后肯定是和滴滴殺順豐,摩拜殺ofo一樣,這場游戲最后肯定是一家獨大贏家通吃的結局。
當時自己就勸自己的弟弟要趕緊的把平臺賣了直接套現,因為從各種方面來分析,這場大戰最有勝算的是海鮮直播平臺。
但是自己的弟弟心高氣傲,就是不買。結果自己的預言成真了,現在直播開始下滑,平臺經營不善,股權不清,燒了兩輪天使輪,因為看著平臺有起色,父親也想要拉那個不成器的弟弟一把。他也燒了一輪二十億進去。
結果瘋狂燒錢的結果是依舊干不過海鮮直播。
現在大貓直播平臺算是砸在手上了,現在已經沒人買了。最可怕的是大貓直播平臺現在還欠著三十多億元的外債,還有五億多的工資沒發。
自己的那個敗家弟弟是沒救了。現在還牽連到了整個王氏集團。
王如松這叫一個愁啊。作為一名富二代他還需要不讓自己的弟弟的所作所為把王氏集團給拖垮。
“仁人慈善基金會倒了,這有點麻煩。我醫藥工廠的訂單是個麻煩事。我還要一大筆的現金流來解決現在的大貓平臺問題。不然拖著這么大的一個負債平臺,整個集團的年中財報沒法做了。到時候財報一出,股市要是在跌,那么損失就不是幾十億了。”
想到這里,王如松拿起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喂,李總啊。對,是我,如松。我上次說的,幫你二十億的提議考慮的怎么樣了?手續費?我們什么關系啊,收什么手續費。就是這錢周轉是需要時間的,嗯,嗯,放心,最長不超過三個月就可以全部到賬!”
打完這個電話,王如松又連續撥打了好幾個這樣的電話。一直到深夜十二點,他才算清閑下來。他搖了搖頭:“誒,可惜秦天這個家伙太短視了。眼睛里只有幾個億的善款。他完全不知道一個慈善基金會到底能做多少事情啊。仁人慈善基金會被毀了,有點可惜,但只要是能抓到雷電就好了。不要讓我接下來的產業也遭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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