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名為瑪麗的女人驚訝萬分,眼睛之中滿是震撼。
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體驗,用驚悚這個詞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實在是現在出現在他的場景太過于驚人了。
兩根手指,僅僅是兩根手指,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裹著強大的武裝色霸氣,輕描淡寫的就捏住了她的劍刃,強大的力量從兩個手指上蔓延而出。
“掙不開,完全掙不開!”
瑪麗的眼睛帶著幾分驚嘆的看著陡然之間出現在她面前的男人,“何等恐怖的力量!”
“真是狼狽啊!艾因小姐!”
弗拉德右手捏著瑪麗的劍刃,左手拿著那支寶貝酒,得意洋洋的回頭看著狼狽不堪的艾因這么說道。
“火龍——”
艾因有些驚魂未定的樣子,在生死之中走了一遭,即使是最為堅韌的戰士也會驚恐不已,死亡的恐怖沒有真正經歷過的人不能理解的。
“你這家伙——”
“嘿嘿,放心,不需要你回報!”
弗拉德笑著,“澤法先生請我吃了一頓飯,還送了我一支很好的酒,我好歹也要還你一個人情吧!”
“身為海軍,我不需要你的幫助!”
艾因緩緩地舒了一口氣,語氣很是冷硬的開口道。
“哈,可真是冷酷,對于救命恩人就是這個態度嗎?”
弗拉德輕輕地松開手,名為瑪麗的女人順勢往后一退,有些怕怕的和弗拉德拉開距離。
“所謂的海軍精銳,正義的守護者就是這樣的嗎?”
“嗖!”
弗拉德輕輕地側身,輕描淡寫的躲開了來自瑪麗的一刀,還尤有余裕的開口道,“喂,我說,沖我來沒有關系,可別沖著這瓶酒來哦,這好歹也是一個老頭子準備了二十多年一直沒有機會和他的兒子喝的酒啊!”
“就這么打碎的話,老子可是要發瘋的!”
弗拉德這么說道。
“那抱歉啊!”
瑪麗眼神之中的驚恐早已退去,取而代之的只是無盡的興奮,“突然看到能夠輕松干掉我的男人,不由得有些激動,真是太棒了,這么恐怖的力量,真是太棒了!吶,你知道嗎?我都有些——”
“濕了!!!!”
凄美的刀光就像是飄落的櫻花一樣,向著弗拉德的全身籠罩而去,名為瑪麗的女人尖聲叫道,臉上一片潮紅。
“來啊,殺死我,殺死我,來殺死我試試看啊!!!!”
“晤,原來是個變態啊!”
弗拉德就像是狂風暴雨之中的海燕一樣的靈巧,輕而易舉的避開了每一道刀光,即使是能夠輕松地切碎所有大浪卷起的浪花劍術,卻也傷不到弗拉德一分一毫。
“這可不行啊,”
弗拉德懶洋洋的笑著,“這樣的招數連給我打發一下時間都做不到啊!”
“哈哈哈哈哈,真棒,真棒!這才是,這才是,這才是——”
名為瑪麗的女人哈哈大笑著揮舞著長刀,“我想要的戰斗啊!!!!”
“惡心,海賊都是一如既往的惡心!”
弗拉德的背后,艾因捂著傷口,有些厭惡的這么說道。
“喂,也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吧!”
弗拉德晃晃悠悠的輕而易舉的躲開了來自瑪麗的攻擊,還能夠尤有余裕轉過頭吐艾因的槽,“無論怎么看我也算是一個帥氣堅強的硬漢吧!我剛才貨真價實的是救了你的命誒,不說道謝,至少也不要這么說我吧!”
“海賊,就只是海賊,”
艾因這么開口道,“無論在怎么樣,也只是海賊!難道,我,代表了正義的海軍,你想要我低頭向海賊道謝?難道要向邪惡低頭嗎?”
“哦這樣啊!”
弗拉德嘆了一聲,“可真是狹隘的正義啊,陣營真的就說明了一切?哈,嘛,難怪了,真是夠弱的了,艾因小姐!”
“喂,也理理我嘛,也理理我好不好?”
瑪麗的聲音聽起來很是亢奮,手上的長刀越來越快,遠遠地看來就像是一團櫻花雨一樣的美麗。
“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去死嗎?”
弗拉德回過頭,有些無奈得開口道。
“是啊是啊!”
瑪麗笑著,居然有些嫵媚的樣子,“我很好奇,死亡是最讓人恐懼的事情,這是毫無疑問的,但是,”
“就是這樣的光是想想就會讓人恐懼得渾身發抖的事情如果親身經歷的話不是就更為讓人激動嗎?”
“哈哈哈哈!”
瑪麗雙手握刀,高高的舉起,重重的朝著弗拉德的腦袋上劈了下去。
“當!!!”
弗拉德伸出了手,武裝色霸氣附著其上,輕松地握住了瑪麗的長刀。
“那就,如你所愿!”
“咔!!!”
堅硬的長刀瞬間粉碎,然后弗拉德的大手又已經握在了瑪麗的脖子上,“恩,最后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嘿嘿嘿嘿嘿!!”
“咔!!”
“咚!!”
修長的女人的身體無力的摔倒在地上,女人的脖子呈現一個詭異的角度,她的臉上帶著極為興奮的潮紅,眼淚鼻涕一起涌出,眼神之中滿是亢奮,滿是感動!就像是看到生命中最為美好的風景一樣!她的身體還在不住的抽搐著。
“噫”
弗拉德有些厭惡的退后兩步,盡量的想讓自己和這個變態離得遠一點。
“真惡心!”
和弗拉德持同樣的觀點的還有艾因小姐,這個女人皺著眉頭,很是厭惡的開口道。
“惡心是真的,但是,”
弗拉德有些不爽的開口道,“能不能不要看著我!”
“切!”
艾因把頭扭到了一邊。
“雖然挺漂亮,”
弗拉德縱身一躍,又跳回到桅桿上,之前那個變態女人讓他很倒胃口,再也不想參活到下面的戰斗中了,“但是還真是一個別扭的女人!”
“轟轟轟!!!”
巨大的震動在船上發生,這艘船幾乎已經快被拆掉了。
“喔噢,好暴力哦!”
弗拉德很是感興趣的這么說道。
“轟!”
渾身破破爛爛扭曲不已的矮小男人杰克重重的跌落在甲板上,光是想要動彈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砰!”
一聲大響,又是一個男人無力的被轟飛到甲板上。
“賓茲,”
沉重的腳步聲伴隨著的是低沉的男人的聲音,“也太不像話了!”
“阿歐,這下子完蛋了!”
剛剛把賓茲打飛的肌肉男人約翰摸著腦袋,看了看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自家船長,有些尷尬的這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