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全身都傳來驚人的痛楚,就像是被壓路機碾過了一樣,就像是被人用路牌狠狠地在身上砸了好幾十下一樣,感覺整個身體都散架了。
弗拉德感覺自己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晤???”
他猛地睜開眼睛,
“恩,不認識的天花板!”
弗拉德這么開口道,就像是他自己所說的,映入眼簾的是很陌生但是有很熟悉的景象,木質的天花板在哪里都是見過的,在這個屬于風帆與大海的時代,這樣的木質的天花板無論在那艘船都可以見到。
所以,自然是熟悉至極的景象,但是,陌生的是,這是一艘陌生的船,弗拉德已經很久沒有搭乘過這樣的會隨著波浪不斷的顛簸的船了,他早就適應了飛行在天空中的白金•德萊格號的便捷了,能夠飛誰還想老老實實的在海上航行啊。
“晤!!!!似乎是經過了治療了!那么這里是哪呢?”
弗拉德坐了起來,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很痛,之前和凱多的戰斗實在是不輕松,凱多那個家伙確實是不是蓋的,如果說弗拉德是強的就像是一個怪物一樣的話,那么凱多那個家伙就是貨真價實的怪物,絕對是一般人絕對無法匹敵的強大,能夠登臨四皇的位置,威壓萬千海賊的確不是蓋的。
這是弗拉德獲得火龍果實以來最狼狽的一場戰斗,雖然看起來兩個人打的有來有回,互有損傷,甚至一直對于弗拉德的攻擊并不怎么躲避防御的凱多受的傷害要更重一點,但是無所謂,凱多那個家伙畜生一樣的恢復能力實在不是弗拉德這個平民玩家能夠相比的,弗拉德被他打斷的骨頭還有震得碎裂的內臟到現在都還沒有恢復。
人與人之間真的是不一樣的。
弗拉德也沒有太過在意,白胡子和紅發也沒有凱多大媽這樣的怪物體質不也是大海上最頂尖的強者?只能說凱多和大媽的優勢更大,但是不代表他們是無可戰勝的。
弗拉德還很年輕,進步的空間還有很大,弗拉德并不怎么在意。
再說,這一次和凱多的交鋒他也沒輸啊!
弗拉德就像是在安慰自己一樣的想著,雖然再繼續打下去肯定是會輸,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但是,不是還沒有打到那個時候么,既然是還沒有發生,還沒有確認的事情,那就不能夠確定,就像是薛定諤的貓一樣的弗拉德的勝負,沒有最終確認之前,誰也不能說弗拉德會輸,說不定凱多會突然病毒性心臟病掛掉呢?
“噗!!!”
想到這里,弗拉德突然笑出聲來,肩膀不住的聳動,“我可真幽默!”
“嘶!!!”
弗拉德笑著,臉突然一陣抽搐,只是輕微的動作就已經讓他的傷口有些破裂了。
“喂,傷勢這么嚴重的么!”
弗拉德臉上有些抽搐,但是毫無疑問的,這個男人還是在笑著的。
“噠!”
弗拉德揭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衣服還好好的穿在身上,應該說褲子,弗拉德并沒有穿上衣。
有些費力的將腿放在了地上,然后這才環顧四周,很是簡樸的一個房間,沒有什么特別的裝飾,簡簡單單的一張床,一張書桌,書桌下面放著一張椅子,再然后就是書桌上放著一盞小油燈,并沒有點亮,這也是當然的,從天花板上木板的縫里還有光滲透進來。
“對了!”
弗拉德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伸手往褲子的兜里摸去,隨即臉上帶上了一個安心的笑容,他從兜里掏出一個小本子。
已經被水泡得有些發脹現在又已經干了,字跡很是模糊的樣子,能夠辨認的內容已經很少很少了!
“嗨呀,這可真是,”
弗拉德這么笑著,“光月先生最后的遺物,看來是玩完了!”
弗拉德現在有些糾結,這可是光月御田留給他的關于歷史正文的古代文字的很多弗拉德并不怎么了解的語法知識的秘籍,現在看來是完犢子了。
“這可麻煩了!”
弗拉德將小本本放進了兜里,有些煩惱的模樣,“白白挨了一頓打,目的卻沒有完美的完成,虧了!虧了!”
弗拉德古代文字的學習水平并不過關,大部分的詞匯是掌握了一般的讀寫是沒有問題,但是語法的部分卻并不過關,很多特殊的用法就很容易直譯,有時候往往是南轅北轍,這就很煩。
“這么說來,是我的錯覺么!”
弗拉德摸著下巴,“那塊路標上面的文字似乎都只是一些不成句的文字啊!”
“或者說,就是這樣才需要得到四塊石頭么!”
“晤啊!!!”
弗拉德的眼睛微微的一睜,他站了起來。
“噠噠噠!!”
一步一步的,雖然很慢,但是確確實實的是在向著艙門口走了過去了,
“坂田那個家伙也在這艘船上么!”
弗拉德的見聞色在他醒來的第一時間就已經運轉起來,這艘船上的大概情況已經被他摸的一清二楚。
雖然看起來并沒有什么敵意的意思,但是,做好準備總是沒錯的,俗話說得好,有備無患。
“噠!”
弗拉德把手搭在了門把手上,外面的情況到底會是怎樣的么?弗拉德現在的狀況可不好,要是真的遇到什么難纏的敵人可不會是什么好事情。
“吱喲!”
沒有哪怕是一點點的猶豫,弗拉德輕輕地拉開了門,門外并沒有人,弗拉德早就知道這一點,他的見聞色可不會隨著受傷而減弱,門外是一道走廊,這實在不是一艘小船,好幾層甲板的結構。
弗拉德走出了房間,一步一步緩慢而堅定的向著不遠處的樓梯的地方走去。
雖然早晚都會和這艘船的人見面,但是弗拉德還是喜歡自己主動去接觸對方,算是強迫癥吧,他總不喜歡被動。
“哦!”
弗拉德有些詫異的樣子。
“噠噠噠噠噠!!!”
很快,輕輕地腳步聲傳來,然后,一只腳踩在了木質的樓梯上,是一只穿著高跟鞋的腳,屬于女人的腳,必定是屬于一個美女的腳。
很快,年輕的女人在弗拉德的面前展露了自己的真容,弗拉德沒有猜錯,確實是很美麗的女人,帶著明媚的笑容,頭上帶著一頂有著一副護目鏡的帽子。
“晤!”
弗拉德饒有興致很是驚詫的模樣,“遇到不得了的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