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新軍里唯一能破規矩的就是洪濤自己,為了滿足那點輕微潔癖,無冬歷夏都要帶著大木桶,沒時間就用水沖沖,時間充裕就坐進桶里泡會兒。狂沙文學網
解決了用兵方向的問題洪濤就真閑下來了,去泡泡澡正好兒。但在泡澡之前還得做件事兒,回帳篷里拿換洗衣服和香皂。
這可是金貴東西,以前由宮內作坊生產,趙顥繼位后嫌生產它的作坊味道不好聞就給停了。直到趙傭登基后才重新恢復,不光產量少還價格貴。
“衣服由奴家送過去,等把這孩子哄睡就去伺候官人。”帳篷里有人,平七海和趙。
這孩子(身shēn)子骨(挺tǐng)弱,胃口也不太好,到了潞縣就鬧毛病。上吐下瀉,白天折騰晚上也睡不踏實。軍醫給看過了,說是水土不服,但沒大礙,熟悉幾天就好了。
“不礙事,你先照顧他,順便也多休息會兒。”平七海這幾年完全頂替了蓮兒的工作,在府里是長公主的貼(身shēn)丫鬟,出門之后還得伺候自己,現在又加上個孩子,確實也(挺tǐng)累。
泡澡的地方就在特務排的帳篷里,那里不住人,專門堆放雜物,外圍有特務排的士兵把守,八嘎也就不用再跟著了。別看洪濤已經習慣讓平七海服侍,但泡澡的時候(身shēn)邊站著個一臉嚴峻的糙老爺們還是(挺tǐng)別扭的。
“永興、文德附近應該有溫泉,不知道和懷州比起來山藥的味道如何?”泡在(熱rè)水中,閉眼感受著突然降低的引力,把(身shēn)體半浮起來很是舒服。
每當這個時候洪濤才能暫時拋開諸多瑣事,完全放松下來。精神一放松,嘴皮子也開始松。很快就要去儒州作戰了,那邊有什么好玩的東西呢?得規劃規劃,公私兼顧嘛。
“趙睡啦?”有輕微的腳步聲,洪濤既沒回頭也沒睜眼。八嘎走路不可能這么輕巧,肯定是平七海,其他人也不可能躲過特種兵潛進來。
“嗯……”果然是平七海,她輕哼了一聲,雙手按在洪濤脖頸上,從肩部到頭頂按壓著。
“少給他吃點(肉肉),多吃蔬菜和水果。他們的胃還不太適應軍中供應,太(嬌交)氣。”把頭往后靠了靠,平七海的按摩手法很一般,但軟軟的(胸胸)(挺tǐng)享受。
“嗯……”平七海還是輕輕的應了一聲,沒有多余的話。
“進來一起泡泡吧,整天照顧那個小崽子也辛苦你了。”幾分鐘之后,洪濤覺得平七海今天的狀態不好,該用勁兒的時候沒用勁兒,不該使勁兒的地方倒是捏的(挺tǐng)疼,估計她是累了。
“噯……別鬧,好好聽著,有件事兒你得先知道。那個黃頭發的丫頭叫宸娘,也是本王的女兒,怕是要在軍中待一段(日rì)子。她從小就缺乏管束,刁鉆古怪一肚子壞水,但人不壞,別去惹她就沒事兒。”平七海很聽話,悄無聲息的溜進了木桶。
木桶不算太大,一個人將將能坐著伸直腿,擠進來兩個人就得四肢交錯。但平七海顯然是故意的,把腳踩在了自己的兩腿間,腳趾還不停(騷sāo)動。
這些小動作洪濤并沒在意,兩個人早就有了夫妻之實,再過分點也正常。洪濤此時并沒有太多想法,這里是特務排的軍營,搞出太大動靜影響不好,只是用腳趾在她(胸胸)前捅了捅。
“嗯……”平七海還是沒說話,順勢抓住了自己的腳貼在她(胸胸)前,然后順著小腿摩挲了起來。
“本王擔心的不是你去惹她,而是她來有意親近你。要比心眼兒,三個你也斗不過她一個,越是笑瞇瞇和你姐妹相稱,越是要提高警惕。不該說的不要說,有些東西她從本王這里得不到答案,就會從別人(身shēn)上想辦法。”
對于平七海的少言寡語洪濤還是沒往心里去,只是覺得這丫頭的發育速度好像越來越快了,(胸胸)前那團柔軟明顯比前些天大了不少。
“女兒真有那么壞嗎?”平七海終于出聲了,語氣很幽怨。
“……誰放她進來的!趙倜你就等著挨鞭子吧,混蛋!”平七海這句話讓洪濤還在活動的腳趾立馬就停住了,下面的(情qíng)景特別出人意料,也特別有意思。
他就像(屁pì)股下面裝了彈簧,從坐姿到跳出木桶絕對不超過一秒鐘,一把抄起椅子上的軟棉布,邊往(身shēn)上裹邊向外沖刺跑。罵聲剛剛出口,人就已經在十多米外了,有點要突破音障的意思。
“爹爹,衣服、衣服……”不到三秒鐘,帳篷里又沖出一個人,女人,黃頭發的女人。她也用一塊棉布裹著(身shēn)體,跑起來也不慢,追著洪濤一前一后沖出了特務排的營門。
守營的哨兵都看傻眼了,攝政王那具黑不溜秋的(身shēn)體沒啥出彩的,有事沒事就光著膀子穿著小短褲在營地里晃悠,早就看煩了,但后面這位真是稀罕物啊。
原來女人的(身shēn)體能長成這樣,短短的棉布只蓋住了上半(身shēn),(胸胸)前那兩團東西隨著奔跑噴薄(欲yù)出,細細的腰(身shēn)和馬蜂差不多,下面是突然的隆起和兩條圓潤修長的腿。
“排長……這、這該如何是好?”要說新軍有什么弱點,那就是(禁jìn)不住色(誘yòu)。他們都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哪兒受得住這種刺激,腦子里頓時就被那具軀體填滿了,啥都想不起來,更沒有決斷。
“閉眼,權當沒看見!小爺這次算是被她害苦了,怪不得皇帝哥哥一直說女人是禍水,不肯大婚,言之有理!”
趙倜的抵抗力比較高,這還得拜宸娘所賜。當年他做為跟(屁pì)蟲之一,沒少跟著宸娘、蓮兒偷看姑丈和西迪赤(身shēn)(肉肉)搏。
但對于眼前發生的事兒,趙倜還是很后悔的。就不該被宸娘蠱惑,讓她代替平七海進入姑丈泡澡的地方匯報什么重要軍(情qíng)。很顯然,姑丈并沒答應讓她代替平七海,自己被第n次騙了,卻次次不長記(性性)。
“大人……”守營的士兵們并沒聽命把眼閉上,因為攝政王又跑回來了,那個看一眼就讓人(熱rè)血沸騰的(身shēn)軀也如影隨形。還沒等趙倜下令阻攔,一前一后的又鉆進了那個帳篷里沒了動靜。
“閉營,讓所有人都出來列隊!”趙覺得在涼州看到的場面又快上演了,只是西迪換成了宸娘。該咋辦呢?好辦,當初姬夫人就是這么安排的,自己也別發揮創造力了,跟著學吧。
“宸娘,我警告你,你已經淘的過分了,要是再執迷不悟,休怪我不留(情qíng)面啊!”洪濤不是迷路,也不是有啥別的想法,他一出營門就想明白了。
這件丑事兒不能四處現去,更不能讓平七海知道,那樣的話只要一回揚子鎮長公主就得知曉。此事從哪兒發生的就得在哪兒結束,特務排一共就八十多人,想封口相對容易。
“女兒不過就是想盡一份孝心,哪兒有您想得那么齷齪!”宸娘氣喘吁吁的追進來,滿嘴大義凜然。但她說的和做的明顯不符合,伸手解開皮索把門簾放了下來,帳篷里頓時一片昏暗。
“有事兒說事兒,先把衣服給我!”洪濤四下找了找,只有宸娘的衣服沒有自己的,自己的在她手上抓著呢!
“爹爹又不是沒見過女兒的(身shēn)體,我來服侍您更衣……要不再泡泡吧,您的腿上都是泥土,還出了一(身shēn)汗。”
宸娘一伸手,把洪濤的衣服抖落開,舉著就往前走。這下可好,她(身shēn)上那塊本來就不大的棉布片失去了手的抓握,瞬間就松垮了下去,兩步之后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