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丁三胖有些郁悶。
他感覺自己跟個傻X一樣,居然鬼迷心竅來了,跟著4個女大學生站在瑰麗大酒店隔壁宣傳南錦賓館。
而且蘇陽不僅讓他洗車換皮墊,還在車身上貼了南錦賓館的宣傳廣告。
所以此時的丁三胖,哪怕一句話不說,就往貼滿廣告的車前一站,都能感受到瑰麗大酒店門口保安不善的眼神。
最后只能幽怨地看向瑰麗大酒店隔壁一棟寫字樓前的蘇陽。
“蘇總,以后您賓館要還是打廣告,找我,一定給您打折。”
物業經理樂呵呵接過蘇陽遞過來的錢,這種錢一般都是進他私人口袋的。
至于南錦賓館跟瑰麗大酒店有什么矛盾,廣告為什么都打到別人門口了,他就懶得過問了,只要有錢賺就行。
“沒問題,那就麻煩方經理了。”蘇陽遞了一根煙過去,又問道,“方經理,問你個事,知不知道瑰麗大酒店的老總是誰?”
方經理接過煙,笑道:“這哪能不知道,不就是吳國安的酒店么。”
吳國安?
蘇陽是不知道這號人物的,畢竟才來江州市沒多少天。
“方經理,有沒有興趣講一講?”蘇陽笑道。
“這個啊,只知道吳國安是山藍縣人,早年間到江州市來打拼,現在也成了一家公司老總。至于這酒店嘛,是他租下來給他兒子吳城經營的,好像有十年合同。”
方經理只說了這么一段話,就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樓上有一家公司出現了盜竊案,歉意看了下蘇陽就往大樓上去了。
“原來是吳城,這就不奇怪了。”
蘇陽之前一直在想,就算因為南錦賓館搶了一部分瑰麗大酒店的客人,但也不至于用那么下三濫手段惡意占停車位,這得多下作。
現在一切想的同了。
當初在遠島酒店,自己和吳城、周珊珊算是有了過節。
正好酒店也有了利益沖突。
這吳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兩件事都算在自己頭上,自然想徹底弄垮自己的賓館。
見蘇陽跟大樓的物業經理談好之后,一直在蘇陽身邊的周江航忍不住問道:“老板,這樣真的可以搶人?”
為了以防萬一可能出現的沖突,保護蘇陽的人身安全,賓館所有人強烈要求帶個人在身邊。
周江航不僅為人沉穩,而且身手是3個退伍兵里面最厲害的,自然就帶了周江航。
“問題不大,現在就看能搶到多少人。”
有超級酒店的幾大功能加持,蘇陽并不擔心搶不到人。
嘩啦!
隨著工人將巨大的南錦賓館宣傳廣告橫幅掛到大廈外,不少路過瑰麗大酒店的人,都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
“啥情況?這是兩家酒店要干架啊?”
有知道南錦賓館的人,全是驚訝不已,這廣告都打到別人家酒店門口了。
“南錦賓館?沒聽過啊,賓館居然敢跑到三星級酒店門口打廣告了。”
不知道南錦賓館的人,在看到劉娜幾個女生手中發的南錦賓館傳單時,也忍不住拿了一張過來看看。
甚至還有好奇的直接拍個照片,發到朋友圈和微博,變相的也進行了一定程度的宣傳。
……
瑰麗大酒店頂樓,總經理辦公室。
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下面賣力發傳單的幾人,酒店經理高旭笑道:“吳少,我看您是多慮了。南錦賓館停車位被霸占,他都不敢吭聲,只能用這種手段。可這種宣傳既沒打折促銷,還用的是一輛面包車接送,誰會去。”
之前吳城也一直擔心,怕蘇陽惱羞成怒帶人過來搗亂。
雖然自己可以讓保安打回去,甚至報警,但誰也不行自己的酒店有人鬧事。
可現在……
吳城整個人都輕松下來了,眼神也是更加的不屑:“那個蘇陽真是慫包一個,要是我的停車場被占,怎么也得帶人過去找場子。姍姍,你搞清楚這小子有沒有什么背景沒?怎么跟麗川集團攪和到一起了。”
周珊珊剛吃完午飯,正坐在老板椅上對著鏡子補口紅:“我問過薇薇了,蘇陽是她前男友,是山藍縣那個窮逼地方出來的,爸爸是城建局的小科員,媽媽也就是紡織廠的職工,沒啥背景。跟麗川集團有瓜葛,應該只是單純的生意合作而已。”
聽到蘇陽一點背景都沒有,吳城心情就更加美好:“那我要整這個蘇陽,你閨蜜白薇會不會有意見?”
補好口紅的周珊珊,將香奈兒口紅放進包里:“他們都分手了,薇薇當然更看重我這個閨蜜。”
吳城的嘴角笑的更大了,他最喜歡捏這種沒背景還沒什么關系網的軟柿子。
可以直接捏死!
“吳城,我記得你老家好像就是山藍縣的吧?跟這小子還是老鄉,別到時候你們能扯上關系。”
周珊珊轉過頭,看向一臉興奮的吳城。
“誰跟他是老鄉了。”聽到山藍縣的時候,吳城一臉嫌棄,“那是我爸的老家,窮的要死,我可打小就出生在江州市的,是土生土長的江州市人。”
周珊珊卻是冷笑一聲:“喲,那我怎么聽說,過幾天你們酒店還要接待山藍縣城建局的考察學習隊?”
“那是他們自己找上來送錢的,有錢為什么不賺。”
吳城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而是轉過頭問高旭:“能不能趕走他們?我爸畢竟跟山藍縣一些領導熟,免得到時候被他們看笑話。”
“不好趕,畢竟是在別人大樓前宣傳。”酒店經理高旭搖了搖頭,“不過吳少不用擔心,對方只要不肯打折,這種宣傳其實沒多大作用。再說,南錦賓館現在也沒停車位,也吸引不了什么人。最多一兩天,自己就覺得沒意思撤走了。”
吳城一想也是,當下也就不放在心上,而是讓高旭離開,自己跟周珊珊在屋子里開始調情。
可不管是吳城、周珊珊,還是高旭都想不到的是,在蘇陽超級酒店的強大宣傳作用,此時酒店外一些準備入住的客人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