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羅賓的房間離開,羅茲返回了甲板上,望著無垠的海面一陣沉思,而后再次縱身一躍,沖向下方的大海。
憑借扭曲重力的能力,羅茲懸浮在了海面上,他雙腳輕輕的踏在一道波浪之上,扭曲之力陡然激發,涌入海水。
瞬間。
羅茲的腳下出現了一個漏斗形的漩渦,他一邊思索,一邊飄然落向下方的漩渦,很快進入了海中。
羅茲伸出一只手,按在附近的海水上,附近的海水便被扭曲之力排斥,形成了一個球形的無水空間,如同套上了一個香波地群島的那種特殊泡泡。
很快。
羅茲來到了海底,這里是靠近岸邊的地方,僅有十來米的深度,站在這里抬起頭,便能看到海面。
看了看四周的景色,羅茲邁步向著更深處走去,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伸手探入頭頂上方的水中,猛地向兩側一撕,剎那間,上方數十米深的海水便沿著他手掌分開的方向陡然分裂。
羅茲抬腳一踏,整個人沖出了海面,抬腳在海面上一踏。
嘩啦啦!
方圓數百米的海水,在他的力量下猛然激蕩涌動,仿若失去重力一般,向著天空飛去,不斷的匯聚,最后化為一顆蔚藍色的巨大水球,就這么靜靜的懸浮在空中,甚至能看到其中一些驚慌失措的魚兒。
“極限了嗎?”
羅茲來到水球的上空,踏在水球的表面,這么大范圍的一顆水球,差不多是他掌控的極限了,足以將一艘大型軍艦包裹在其中。
在極限的激發扭曲之力的狀態下,羅茲的體力飛速的消耗,他試圖用極限激發扭曲之力的方式,來嘗試去觸碰惡魔果實的覺醒。
羅茲稍微向上飛起一點,足部離開了水球的表面。
在離開的瞬間,羅茲便出現了極為吃力的感覺,并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開始逐漸的變大,他試圖在不直接觸碰的情況下操控水球的重力,但卻最終失敗。
十秒之后,水球開始嘩啦啦的往下灑落,二十秒后,水球開始分崩離析,大片大片的落向大海,三十秒后,水球徹底消失。
“不行么……”
羅茲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在他的掌心,懸浮著一顆拳頭大小的水球,這水球雖然在靜靜的懸浮,但每隔數十秒,就會無聲的滑落下來,在觸及羅茲手掌的瞬間,又再次懸浮。
如此反復數次之后,羅茲搖搖頭,扔掉了水球,再次沖向下方的大海,又一次制造出一顆巨大的水球。
一次。
兩次。
三次。
不知道重復了多少次,每次體力快耗盡的時候,羅茲就返回船上,喝水、吃飯、按摩,然后再次回到海上。
在不知疲倦的持續中,羅茲對于扭曲果實的力量,掌控的越來越得心應手,甚至細微到能夠用扭曲之力,輕巧的將煮熟的蝦子剝殼。
期間。
羅茲也偶爾出現過那種,與首領青椒對決的時候的特殊感覺,仿佛能將扭曲之力離體釋放,但卻始終無法將這種感覺轉化為真實。
“是因為扭曲之力還不夠強么?”
在修行中,羅茲也在不斷的思考,扭曲之力不夠強,也是一種可能性,就像體魄不夠強,就無法修煉成海軍六式一樣。
一晃七天過去,記錄指針的磁力終于儲存滿,拉菲特也回到了船上,利用三箭頭的記錄指針,將鬼影號駛向魔鬼三角海域。
如果是扭曲之力還不夠強,那么就用莫利亞來提升一下看看。
羅茲這么想著。
十天后。
鬼影號駛離風暴海域,進入了迷霧重重的魔鬼三角海域,這片海域其實并非莫利亞的主場,而是一片氣候特殊的所在,如今是大海賊時代十三年末,莫利亞在兩年前才進入這片海域之中。
“完全沒有方向,視線也受到極大的干擾呢。”
在重重迷霧之中,鬼影號正緩緩的航行著,拉菲特站在甲板的前方,測量風向和海流,又觀察四周的環境,卻無可奈何的搖頭。
羅茲站在旁邊,看了看四周的迷霧后,沖著不遠處的羅賓問道:“我們的糧食和淡水儲備還有多少。”
“按照船長你們的用量,大約一個半月左右。”
羅賓略微思索了一下,沖著羅茲回應道。
船上體形最大的人是西魯,但飯量最大的人卻是羅茲,由于修煉消耗大量的體能,羅茲一個人的飯量就頂得上西魯和羅賓等人加起來。
不過好在是海上,隨時都能就地取材,羅茲的扭曲之力,一記海爆天星,瞬間就能捕獲大批魚類,潛入海底掃蕩也并不困難。
“嗯……”
羅茲點點頭后,沖著拉菲特道:“不用管記錄指針的方向,這片海域沒那么大,我們把這片海域轉上一圈,總會有機會碰到的。”
莫利亞所在的恐怖三桅帆船,雖然大小堪比一座島嶼,但卻并不是真正的島嶼,無法通過記錄指針來尋找。
如今的羅茲也只是知道他在這片海域,但無法形成準確的定位。
“嚯嚯嚯,如果那個月光莫利亞的船,真的有那么巨大的話,雖說迷霧很大,但只要在一定距離內,還是有可能發現的。”
拉菲特微微一笑,作為羅茲認可的神秘航海士,雖說這片海域的迷霧太嚴重,但他也仍舊有他的方法。
“七武海、月光莫利亞么……”
特拉法爾加羅不知何時,也來到了甲板上,懷中抱著妖刀鬼哭,后背倚靠著甲板站立。
在進入魔鬼三角海域的時候,羅茲便告訴了眾人,接下來的目標是解決七武海,月光莫利亞。
至于理由……
再滅掉一個七武海,弄出個大新聞,漲一漲聲望什么的,就已經是足夠的理由了,拉菲特這種不安分的人都是樂得找點事情做。
“是不是覺得被船長騙了?”
羅賓站在羅的不遠處,輕輕一笑,道:“就算你不上船,到了新世界,船長也許依舊會去動多弗朗明哥呢。”
羅搖了搖頭。
“不。”
“就算真是那樣,我也愿意呆在這里,做個見證。”
他凝望著迷霧一般的大海,眸光閃爍,眼眸中沒有任何迷惘和畏懼,有的只是一絲決然,為柯拉松復仇,滅掉多弗朗明哥的決然,不惜付出一切代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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