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們有請細胞再生領域的開拓者,帝都大學理化研究所的加來秀樹教授公布他的團隊所取得的最新研究成果”
隨著會場內一陣隆重的掌聲響起,加來教授邁著自信而輕快地步伐走上了講臺,隨后便開始用英語闡述他和他的團隊所發表的最新的研究論文,而臺下的那些來自全世界各個國家的頂尖細胞再生領域的研究者們,則全都認真的傾聽著,生怕錯過其中的任何的一個細節。
作為一個全新研究領域的開拓者,加來教授已經拿到了除了諾貝爾獎之外的幾乎所有醫學界的最高榮譽,而這一切的一切,還要從十年前他的第一篇開創性的論文為起點。細胞,就像它的名字一樣耀眼,而它也確實配得上這個耀眼的名字。因為這種細胞被認為可以修復受損的臟器組織,從而為那些以往只能通過移植手術來維持生命的患者帶來了新的希望。
加來教授作為第一個發現了這種細胞的研究者,從他的第一篇論文面市開始,加來教授和他的團隊十年來就一直都在從事著細胞的進一步研究工作,他們的研究,幾乎得到了全世界所有相關領域的科學家的關注,人們不遠萬里地來到日本,就是為了能夠從加來教授的最新研究成果中汲取新的靈感和指導,以期待能夠對自己的研究有所幫助,而與此同時,那些在加來教授的研究中投入了大量資金的制藥廠商們,也紛紛盼著這項研究能夠早日的進入到商業化實驗階段。
“最后,我相信對于r細胞的研究將會很快取得新的突破,為此我要感謝我的團隊,特別是我的學生和助手淺利陽男,他在的研究上給我提供了非常大的幫助和啟發”
隨著臺上的加來教授將手指向了臺下的一位年輕人,之間一名年輕的研究者立刻站起身來向加來教授表示了感謝,隨后全場便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而加來教授和淺利陽男,彼此對視了一樣,臉上都帶著只有對方才能看懂的笑容。
“嗚嗚”
一陣悠揚的警笛聲徘徊在文京區一幢公寓前響起,隨著現場被拉起了警戒線,許多路過此處的行人都不由的有些好奇的駐足再此,想要知道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
“是誰最先發現的?”
相澤看到倒在地上的尸體,先是下意識的雙手合十向死者行了一禮,隨后才向先一步趕到這里的文京區警署機動搜查隊的人詢問道。
是這棟公寓的管理員,據說是早上過來放置垃圾的時候發現的,隨后就立刻報了警。
“死者的身份知道了嗎?”
“這個據管理員說,應該是住在那里的住戶!”
機搜隊的同事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指向了相澤頭頂所在的位置,相澤和花形在對方的提示之下,連忙抬起頭來查看,卻發現了公寓樓的四樓,有一處住戶陽臺的移門敞開著,房間的窗簾,甚至還在隨風飄舞著。
“現在可以進去看看嗎?“
“哦可以的,鑒識課的前輩已經拿到了公寓的鑰匙,現在他們應該正在里面忙著呢吧!”
相澤聽到對方介紹,隨即了然的點了點頭,他轉過身來和花形對視了一眼,然后便一起朝著樓梯的方向走去。不一會兒,當他們來到了四樓之后,就看見不斷有身著鑒識課制服的同事從走廊盡頭的一間公寓里進進出出。
“就是那里了!”
相澤和花形趴在走廊的護欄上向樓下看了一下死者所在的位置,隨后便一路朝著那間公寓走去,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兩人便自覺地拿出鞋套來套在了腳上,隨后便一同走進了死者的住所。
這是一間看起來還算是寬敞的公寓,面積大概10坪左右,里面的陳設還有布置看起來頗為簡單,雖然面積不大,但是大致的看起來卻頗為精致。相澤和花形打開浴室的房門仔細的查看了一下,洗漱臺上只有一個漱口杯,看來死者應該是一位單身漢。
“啊一課的人來了,怎么樣,看出什么問題了嗎?”
“還沒有,不過你們已經知道死者的身份了嗎?”
“嗯已經查到了,死者名叫淺利陽男,是帝都大學理化研究所的研究人員!”
鑒識課的負責人聽到相澤的提問,隨手就把一張放在證物袋里的證件遞到了相澤的面前。相澤接過證件之后,用手拿著前前后后的仔細看了一下。正如對方所說的那樣,證件上不但有死者的工作照,還有帝都大學的標志以及死者的職務。
“帝都大學理化研究所研究員!看來是一個很厲害的家伙啊!”
“是呀,聰明人總是愛鉆牛角尖,這是我在陽臺上發現的遺書,我想你們應該很快就能處理好這個案子了吧!”
“遺書?死者是自殺的嗎?”
“嗯我們在陽臺上看到的,而且,欄桿上還有鞋子踩踏過的痕跡,我想應該是死者自己跳下去的吧!”
聽到對方的提醒,相澤佑一連忙接過那封遺書來認真的查看了起來,隨后便和花形一臉不可思議的對視了一下。
“都是我的錯,我對研究的工作已經感到厭倦了,現在十分的疲憊,如果可以的話,我很想親自對我的恩師加來秀樹說聲抱歉,還有理化研究所的所有同伴,我辜負了大家的期待,希望大家能夠原諒我的懦弱”
看著這份略顯簡單的打印版遺書,相澤不由得有些無奈的把它交還給了對方,隨后兩人一眼就看到對面墻壁上那扇頗為壯觀的書架。書架上的圖書和資料整齊的排列著,看起來格外的壯觀和有序。面對此情此景,相澤不免有些感慨的對花形說道:
“真是搞不懂,一個讀過這么多書的人為什么會如此輕視自己的生命啊!”
“不知道,或許是因為周圍的人都很優秀,所以壓力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