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都外三鷹市,井之頭公園駅附近的洋食拿波里餐廳外,一輛黑色的英菲尼迪轎車此時就停在距離餐廳不遠處的路旁。坐在駕駛位子上的美紀則強打著精神看著遠處的那家不起眼的小店,心里不免感到有些焦急。
“咚咚!”
隨著車窗外傳來了幾聲敲擊聲,美紀連忙打開了車門鎖,緊接著,浦島就帶著一些早餐回到了車上。
“有炒面面包和咖啡,前輩!請問可以嗎?”
“嗯……謝謝你浦島!”
美紀目不轉睛的回應了一句,隨后便接過浦島遞過來的咖啡和早餐,然后便打開包裝吃了起來。就在此時,美紀卻看到遠處的那家小店終于打開了店門,老板娘阿久津隨即拿起正在營業的牌子掛在了店門外,并且向路過的熟人打起了招呼。
“開門了,浦島!”
“嗯!”
聽到美紀的一聲招呼,浦島連忙拿起照相機來對著店門的方向按下了快門,于是那對經營這間洋食餐廳的母女就這樣被記錄在了鏡頭下。
“前輩,您說警部告訴我們的那個森先生究竟會不會到這里來啊!”
“很難說,不過既然是警部注意到的事情,想必也是存在著一定的可能性吧!總而言之,我們千萬不能對這條線索掉以輕心,萬一要是真的能夠遇到森先生,那可就是我們從內部了解光之真理神教的好機會啊,搞不好……那位森先生還能夠作為山口尊被殺一案的現場目擊證人呢!對了,那個光之真理教會的財務情況你調查的怎么樣了?”
“額……不太好追查啊!這家宗教社團法人表面上是依靠捐助來維持日常的支出的,但是我發現九十九蓮一的名下還有幾家公司,他們好像是專營進出口貿易的貿易商社,雖然注冊資金和規模都不大,但是往來賬目的資金數量卻相當的驚人。所以……我覺得這些公司很有可能是在幫助光之真理教會將資金轉移到海外的殼公司!”
“殼公司?看來……果然是有問題的啊!”
就在美紀和浦島正在討論著關于光之真理教會的資金情況的調查之時,一個奇怪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距離兩人汽車前不遠的地方。只見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穿著一身上班族的打扮,可是卻站在街角洋食拿波里對面的位置不斷的向街對面眺望著。看起來好像是在觀察著什么一樣。男子的這一舉動不由得讓美紀和浦島產生了疑心,雖然她們并沒有見過森先生,可是他們還是覺得或許這個男子就是他們想要找的人。
“我先去看看吧,美紀前輩!”
“先不要去,我們看看再說,萬一要是打草驚蛇讓他跑了可就麻煩了!”
“我明白了!”
浦島話音剛落,就見他放下了扶在門把手處的手。就在這時,站在街對面的那個男子卻突然朝著馬路對面的那家小店走去。眼看著這一變故的發生,美紀和浦島彼此對視了一眼,隨即全都走下了車來,然后悄悄的跟著那個男子朝著洋食拿波里的店門走去。
“歡迎光臨,我們這里只有吐司和咖啡,請問……”
當店主阿久津站在柜臺后向客人招呼的時候,她卻突然發現了一個……一個讓他感到難以置信的面容!
“你……”
“媽媽!歐……歐豆桑?”
“你們……你們怎么會在這里啊!你們知道……知道我這些年來……一直都在找你們嗎?”
“媽媽?”
“對不起,我們這里只招待客人,這位先生,如果您不是來就餐的話,還請您離開吧!”
“花醬,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當初怎么會……怎么會相信那些人的鬼話啊!自從你們走后,我就一直都在后悔……”
“你現在說這些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嗎?很抱歉,我現在只有這一間小小的店鋪來維持我們母女的生計了,我再也不想和你的什么光明神扯上關系了,現在就算你站在這里,都會讓我覺得惡心!”
隨著店里傳來了一陣爭執的聲音,浦島和美紀隨即躲在了門口,靜靜的聆聽著里面的情況。
當浦島和美紀在房門外聽到里面的人提到了光明神之后,兩人這才終于確定了森先生的身份,隨后……美紀和浦島就一起走進了店里!
看到突然又有客人上門,阿久津自然不能在跟森先生吵架了,她和女兒有些不好意思的向美紀和浦島說了一聲抱歉,隨即就像兩人問道:
“兩位客人,請問……你們想要吃點什么,我們這里的早餐只有吐司和咖啡!”
“不好意思,請問這位先生您是姓森嗎?我們是警視廳……”
不等美紀說完自己的開場白,森先生突然轉過身來就要奪路而逃,守在后面的浦島看到對方突然行動,冷不丁的攔住了對方的去路,就這這時,美紀也一個箭步沖了上來一把將森先生嗯在了一旁的餐桌上。
“啊……快放開我!我什么壞事也沒干!你們不能抓我!”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們有些情況想要向您咨詢,所以……您最好配合我們的工作!”
“快放了我,我不能跟你們走,否則他們會殺了我的,光明神會殺了我的,你們快點讓我離開!”
突然看到警察找上門來就要帶走自己的丈夫,阿久津雖然心早已經死了,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有些關心的向美紀問道:
“兩位警官,請問……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壞事啊!”
“這個暫時還不清楚,不過……我們需要調查一件跟光之真理教會有關的案件,所以可能要讓森先生配合我們一下,請問……您是森先生的親人嗎?”
“額……我們暫時還算是有點關系吧!”
阿久津太太雖然有些不忍,但是為了不和光之真理教會扯上任何的關系,她還是硬著心腸轉過了身去,不再理睬被警察帶走的丈夫。
眼看著太太和女兒冷漠的反應,森先生現在真是心如死灰。此時的他甚至覺得神罰或許就是自己最好的歸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