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一個女人帶著眼睛進來了,四下的看了一下,唯獨郭永仁這里還有不小的地方,就直接坐下來了,也要了啤酒跟零食喝著。
兩個人連相互看對方的意思都沒有,默默的喝著酒,很快郭永仁的啤酒就喝完了,要來了一瓶威士忌,這個度數可是比啤酒烈多了。
“服務員,再來一打啤酒”旁邊的這個女人喊道,服務員過來了,
“小姐,稍等一下好嗎,啤酒馬上送過來,我們這里啤酒沒有了,過幾分鐘就可以了”服務員解釋道,負責備貨的小弟今天忘了讓送啤酒,先要也是需要時間送的。
這個女人,不耐煩的擺擺手,讓服務員走了,郭興看得出來,這位也是心煩了,來買醉的。
“不限酒烈,就自己到”郭興說了一句,然后端著自己的杯子繼續的喝著,那個女人猶豫了一下,看了一下郭有人
郭永仁那眼睛里流露出來的傷感騙不了人,自己經歷了很多回了,想了一下,直接拿起威士忌倒了一杯,安靜的喝著,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誰都不搭理誰,中間郭永仁要了一份水果,又要了兩瓶酒,繼續的喝著,這個女人也不要酒了,就喝郭永仁的酒,兩個人都不說話。
郭永仁到底還是保留著自己的理智,感覺差不多了,就站起來打算埋單走人,這個女人這個時候說話了
“不要走,再陪我喝點”醉意隆隆的說著
郭永仁坐下來,腿直接翹到了桌子上面,給自己的酒吧倒上,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過來坐”
那個女人楞了一下,猶豫了一下,就過來了,做到了郭永仁的旁邊,郭永仁的左胳膊正好架到她的肩膀上,右手端著酒杯跟這個女人的酒吧一碰,繼續喝著。
這個女人很自然的靠著郭興的肩膀,有一下沒一下的喝著酒,兩個人都靜悄悄的,誰都不說話。
酒在一點點的減少,時不時的那個女人拿起一塊水果喂給郭永仁,郭永仁直接張嘴吃了,然后繼續的喝酒,不知不覺的酒就喝完了。
兩個人這個時候都已經懵了,“走,佳慧,我們去酒店,”郭永仁已經分不清身邊的人是誰了,這個女人蒙的可能已經聽不清郭永仁說什么了,兩個人晃晃悠悠的就站起來了。
方戰斗結的賬,兩個人上車,“去酒店”郭永仁說了一句,就迷瞪了,后面發生的事情就不記得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感覺身邊有動靜就睜開了眼睛,直接愣住了,身邊躺著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怎么回事,晃晃腦袋,他晃腦袋的時候,旁邊的女人眼睛瞇著一條縫,郭永仁的表現都看在眼里。
“他是不記得我的,我的貞操丟的真是冤啊”女人又閉上了眼睛慢慢的眼里就流出來了
這個時候感覺自己的胳膊上不對勁,轉過頭,就發現旁邊的女人哭了,郭永仁的頭就更大了,這個女人也醒了,自己將人家咔嚓了,哭也是正常的,心里沒來由的一陣煩躁。
過了一會,郭永仁說道,“別哭了,”不說還好,一說,這個女人竟然哭出聲來了,郭永仁就更加的煩躁了,這都是什么事啊。
坐了起來,直接從地上的衣服口袋內取出來香煙,點燃了一根,緩解一下情緒,上一輩子跟這一輩子,郭永仁最煩的就是女人哭。
郭興一根煙都抽完了,這個女人還是沒有停止,忍受不了了,將煙在旁邊的煙灰缸內掐滅,轉過頭,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女人。
“別哭了,再哭我掀被子了”郭永仁說道,兩個人是一條被子,身上都光溜溜的,掀被子可是什么都看光了
這個女人一聽郭永仁的話,雙手就抓住了被子,真怕郭永仁掀開被子來了,抽抽著,不哭出聲來了,郭永仁的表情才好一點。
“那個什么,我只記得我們上車了,后面的我忘記了,你知道的喝多了,這很正常,有什么我們直接說清楚,你這樣哭哭啼啼的有什么用”郭永仁勸解道
郭永仁用手拉了一下這個女人,沒拉動,又拉了一下,這個女人才轉過身來,郭永仁這才看清楚這個女人的長相。
郭永仁這才看清楚這個女人的長相,眉頭就是一皺,怎么這么的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皺著眉頭思考著。
這個女人看著郭永仁的臉,見郭永仁一皺眉頭,一副思索的模樣,就知道,自己快要被認出來了,剛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郭永仁是一臉驚容的看著她。
心里暗暗的一聲嘆息,知道自己被認出來了,“怎么會是你”郭永仁略顯尷尬的詢問道,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紅遍整個華人地區的鄧莉君。
“你什么都不用說,就當成是一場夢好了”鄧莉君直接說道,雖然眼前的男人拿走了自己的第一次,但自己跟他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鄧莉君怎么會跑到酒吧內喝酒,這事得往前說,這個時間的鄧莉君正跟乘龍談戀愛,從臺灣跑到香港來看望乘龍,酒店內,乘龍帶著一幫兄弟陪著鄧莉君吃飯。
吃完飯后,鄧莉君的意思是跟乘龍一起出去走走,兩個人談戀愛嗎,必須有個相互了解的過程,單獨相處是最好的辦法,可乘龍的意思是,出去散步干什么,自己是大哥,肯定要陪陪自己的弟兄們了。
乘龍的態度完全惹怒了鄧莉君,直接讓乘龍選擇,你是選兄弟們呢還是我,一幫兄弟們在旁邊,乘龍拉不下臉,直接選了兄弟們,鄧莉君是轉身就走,心里別提是多么的傷心了,就這樣,心情不好跑到了酒吧,便宜了郭永仁。
郭永仁苦笑了一下,怎么這個年代的女人都這么的有個性,一個個的都是這個樣子,自己就真的那么沒有女人緣嗎,剛剛被甩了,才一天時間,又要被甩。
“大明星,你可以放心,我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你既然看不上我,我就躲得遠遠的的,OK”郭永仁一臉平靜的說道。
鄧莉君咬咬牙,看這個男人的表情不像是說的假話,自己可能是多心了,掙扎著做了起來,想要起床去穿衣服,但剛直起來身子,就又坐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