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成年人了,中午的適合吃過飯,郭永仁將鄧莉君送到了酒店的附近,兩人深深的吻別后,鄧莉君則是走了,返回酒店,郭永仁心里是長長的一嘆息。
轉身上車直接回到了酒店,關度他們都已經收拾好了,就等著郭永仁了,郭永仁不用收拾,昨天晚上鄧莉君已經幫他收拾好了,拎起包就可以走了。
四個人是一起趕往機場,直接上了飛機,返回香港,到達了香港的時候,方戰斗跟王大軍開著車已經等著了,洪金保的夫人,陳新奇的夫人,都來接機了,可以說除了關度,都有人來接機,這讓關度非常的不爽。
拍了拍關度的肩膀,“走吧,上我的車,我送你”郭永仁笑著說道,關度黑著臉上車了,郭永仁跟方戰斗還有王大軍打了一個招呼,先送關律師。
并不是很遠,關度目前是租的公寓,位于天御小區,地段不錯,環境也不錯,安保措施也很到位,除了租金高點,沒什么不行的,一個人住非常的方便。
下了車后,郭永仁跟他揮手告別,然后再返回自己的家里,家里還給郭永仁留有飯,正好還有點餓,大吃一頓后,直接睡覺休息,坐飛機也是很累的,現在的飛機座位還是非常的擠,活動不便。
在家里好好的休息了一天,郭永仁只是給公司打了一個電話,說一聲自己回來了,并沒有去公司,而是在家里休息,反正現在公司也沒有什么大事。
晚上,吃完了晚餐,郭永仁跟方伯還有方戰斗一起在客廳內喝茶聊天,這兩位都是郭永仁的親近人,因此也能說道一起。
“叮...叮...叮”電話的鈴聲響了起來,三個人相互的看了看,方伯就直接去接電話了
“你好,這里是郭府,請問你是那位”方伯標準的客套話,接電話什么的太熟練了
“老方啊,我是盧兆堂,永仁回來了沒有”盧兆堂的聲音傳了過來,對郭家有什么人那是太熟悉了,直接就猜到這是方伯接的電話。
“少爺回來了,盧先生稍等,我去叫少爺”方伯很有禮貌的說道,盧兆堂跟郭家的關系那真是沒得說了,兩代人的交情了。
手捂著電話的聽筒,“少爺,盧先生的電話,找你的”方伯說道,郭永仁直接喝了杯子里的茶水,就站起來了,走過去,接過來電話。
“盧叔叔,是我,永仁”郭永仁直接說道,跟盧兆堂的關系根本就不需要客氣
“永仁,明天沒有什么事情的話,下午六點半來我這里一趟,我帶你參加一個酒會,你也該認認人了,不能老在家里窩著”盧兆堂再電話里說道,這是要給郭永仁介紹人脈了。
“好的盧叔叔,我準時到,是到你家還是律師樓那里,需不需要穿正裝”郭永仁詢問了一下,能夠跟盧兆堂玩在一起的,肯定都是議員一類的人,物以類聚。
“到我家吧,不用正裝,一個私人性質的聚會,到時候你看我的眼色,給幾個人的基金多少捐一點好了”盧兆堂說道,郭永仁就明白了,
“好的,我準時到”郭永仁非常干脆的說道,心里有譜了。
電話掛掉了,郭永仁是繼續的喝茶,三個人說了一會閑話就散了,畢竟時間不早了,還是早早的休息吧,明天都有事情。
第二天一早,郭永仁早早的起床,跑了一圈后,就開始在花園內練拳了,太祖長拳,郭永仁不知道他所聯系的拳法有多么的珍貴。
時間拳法分內外兩家,有獨特呼吸方法養身的,成為內家拳,沒有呼吸方法養身的,是外家拳,這個年月,外家拳滿地都是,內家拳不見蹤跡,可見是多么的難得。
拳腳帶風,呼呼的直響,太祖長拳雖然剛猛,但配合上獨特的呼吸法門后,變得剛中帶柔,有點飄然出塵的感覺,可見郭永仁的這套拳法已經入門了,一招一式都有板有眼的練習著,方伯在遠處看著,心里是滿滿的迷惑。
“竟然是內家拳”低聲的說了一句,臉上滿滿的都是震驚,當年自己拜在師父門下整整五年才得以傳授一門內家拳,可見內家拳的珍貴程度。
“少爺是那里學來的”方伯一肚子滿滿的疑問,偏偏無法問出口來,畢竟在郭永仁的眼里方伯僅僅是一個懂得健身的老者罷了。
“能將太祖長拳改造成內家拳,最起碼需要宗師以上的修為,韻味有點出塵,這是道家的功夫,少爺什么時候跟道家的高人接觸了”方伯低聲的自言自語,想破了腦袋,都想不通郭永仁那里學來的這套功夫。
連著練習了兩遍拳腳,郭永仁這才停了下來,身上黏糊糊的,一身的大汗,收工,返回了別墅,直接上樓去洗澡了。
洗完澡是渾身清爽,換了一身衣服,下樓吃飯,家里人對郭永仁最大的印象就是飯量的增加,一頓早餐下來,一分藥膳,三碗粥,兩根油條,兩份煎蛋,一杯牛奶,兩個包子,三份小菜。
可見郭永仁吃的有多少,吃完后擦擦嘴,就出來別墅了,直奔車庫,車庫那里,陳文輝跟洪援朝已經準備好了,知道郭永仁今天要到公司去,因此早早的就準備了。
見郭永仁來了,洪援朝拉開了車門,郭永仁上車,洪援朝坐在副駕駛上面,車輛就開始出發了,從別墅到公司,正常的話只需要半個小時,非常的近。
保護傘影業雖然暫時沒有開片,但人員都沒有閑著,每天打掃衛生,布置公司等等,都有事情做。
安保部的雷鳳鳴則是領著隊員們開始安裝攝像頭,將整個公司納入監控范圍,四周的圍墻上面也安裝上了鐵絲網,安保人員都配備上了警棍,這玩意打人非常的疼。
知道今天郭永仁要來上班,早早的徐文和就安排人員進行了一次打掃衛生,整個公司都非常的干凈整潔,再配合院里的環境,真是身心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