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也要考慮清楚,做了我的女人,這一輩子只能是這么一個(身shēn)份了,否則,你家里的勢力護不住你的,不愿意做我的女人的話,我下船之前給我一個消息”郭永仁直接說道。
“你怎么這么霸道”司徒明珠看著郭永仁說道,郭永仁笑了笑。
“有實力才能這么的霸道,不是嗎”郭永仁笑著說道,手開始撫摸起來司徒明珠,這種(身shēn)材真的很讓郭永仁著迷,彈力十足,非常的舒服。
“你知道我家里是干什么的嗎”司徒明珠不知道郭永仁那里來的信心
“我不需要知道,你回家告訴你家的當家人就可以了,直接說,保護傘的董事長郭永仁是你的男人,他們會知道取舍的,不然的話,小小的黑幫,直接滅了也不是什么大事”郭永仁直接說道,說完后直接將杯子里的紅酒喝了。
司徒明珠聽完郭永仁的話,完全愣住了,剛想要問點什么的時候,就發現郭永仁的眼神不對勁了,自己下邊還疼呢,張嘴想要拒絕就被郭永仁的嘴給堵上了,想要反抗也不是郭永仁的對手,被郭永仁又是一通狠狠的折騰,渾(身shēn)一點力氣沒有趴在浴池那里,呼呼的喘氣,這一次兩人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好好的休息了一陣,這才開始清洗,然后郭永仁將她抱回(床床)上。
可是(床床)上也是一片的狼藉,上面桃花朵朵開,還有一些水跡,看得司徒明珠就是一陣的惱怒,都是這個混蛋干得好事,張嘴在郭永仁的胳膊上面咬了一口,好半天才松口,郭永仁苦笑了一下,將被子直接撲到了(床床)上,這才放司徒明珠躺下,又拿了一(床床)被子給她蓋上。
自己則是穿上了衣服,吻了吻司徒明珠,“明天下船前,或者我離開香港前給我一個答案,否則,我們就當成一場美夢好了”說完轉(身shēn)離開了,司徒明珠則是一臉復雜的看著郭永仁,看著郭永仁離開了房間。
郭永仁則是返回自己的房間去休息了,也真的累了,沒有了精力,回去直接睡覺,格蕾絲也不在,可以安靜的睡一覺,一覺睡到了天黑。
今天晚上,郭永仁并沒有去玩,而是跟格蕾絲一起吃過晚餐后去散了散步就回去休息了,兩人都是能夠安靜下來的人,因此慢慢的散步,兩人都感覺比較舒服,轉了一圈,格蕾絲感覺到累了,兩人這才返回休息。
船只在零點的時候結束賭廳,開始清算,回收籌碼,該多少兌換多少,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五點多的時候在臺灣停靠了一下,臺灣的旅客下船,中午的時候停靠在香港,郭永仁帶著格蕾絲直接下船了,至于這一天的收入多少隨后何鴻業會打電話跟郭永仁溝通的。
最后船只返回澳門,補充各種儲備,為下一次的航行做準備,武力演習一共進行兩次,周四出航的人還是會再看到一次演練的,有了兩次就夠了,口碑宣傳就會傳開,不需要在進行什么宣傳,人們會自然而然的自動到來。
郭永仁下船后直接上車,車隊開始返回家里,一到家里,方伯就給郭永仁泡了一壺茶水,郭永仁在客廳喝了兩杯之后,“格蕾絲,準備一下后天到美國的包機,通知艾米莉亞到紐約匯合,我要看她的成果”郭永仁笑著說道,格蕾絲也笑了,格蕾絲跟艾米莉亞可謂是天天都通電話,對艾米莉亞的進度非常的了解。
“好的,我現在就去辦理”格蕾絲說道,郭永仁點了點頭,繼續的喝著茶水,過了一會直接去吃了午餐,當然藥膳是少不了的,然后就去休息了。
郭永仁是安生了,船上卻是不太平了,郭永仁干的好事被發現了,和老爺子黑著臉坐在那里,司徒明珠一直沒有出門,中午的時候才出來,吃了一點午餐,又回去休息了,雖然走路正常,但是,怎么可能瞞過何鴻業這種過來人。
司徒明珠眼角眉梢帶著的(春chūn)意,以及(身shēn)體的變化等等,都讓和老爺子心里非常的不爽,但是,老爺子誰都沒有吭聲,這件事就當成沒有發生,上一次跟郭永仁談過話后,這兩天老爺子都沒有好好的睡覺,郭永仁話里流露出來的信息量太大。
越是思考,越是發現這里的事(情qíng)不是那么簡單,各種事(情qíng)透露著一股詭異,偏偏這個時候司徒明珠過來找何鴻業了,詢問保護傘的實力,何鴻業的心里就是一陣的糾結,司徒明珠是因為什么到這里來的何鴻業非常的清楚,跟司徒明珠的父親可謂是老交(情qíng)了,兩家是幾十年的關系了。
認真的想了想,看著司徒明珠,“明珠,你的事(情qíng)我會給你父親打電話,你不需要擔心你的親事,事(情qíng)既然發生了,那就必須要解決,保護傘的實力很大,超乎你的想象,保護傘并不僅僅是香港的一家公司,而是在東南亞以及歐洲跟美國都有一定勢力的公司,不是你我兩家就可以抗衡的存在,你安心的在這里玩吧”何鴻業對著司徒明珠說道。
司徒明珠的臉上就是一紅,知道自己的狀況被何鴻業給發現了,“何叔叔,給你添麻煩了”司徒明珠表達了自己的歉意。
“不過,有件事(情qíng),還望何叔叔給予指點”司徒明珠猶豫再三的說道,何鴻業一愣,點點了點頭。
司徒明珠這個時候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了,將郭永仁的話說了一遍,“按照郭生話里的意思他是要到舊金山去的,而且是絲毫沒有將我家里的力量放在眼里,我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沒有放在心上,我改怎么做才好”司徒明珠直接詢問道。
何鴻業就是一陣的頭大,這個混蛋,心里將郭永仁罵了幾遍,想了一下,這件事還真的是可大可小,郭永仁不是那種心慈手軟的人,反而是那種做事斬草除根不留后路的人,萬一要是跟老朋友有了沖突,到時候,何鴻業想到這里就是一哆嗦,保護傘的一貫作風何鴻業非常的清楚。
“我的建議是你最后不要跟他交惡,萬一真的跟你家里發生的沖突,那么你就是緩解雙方關系的橋梁,你明白嗎”何鴻業認真的說道,司徒明珠認真的點了點頭,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花瓶,相反,司徒明珠非常的聰明。
“謝謝何叔叔了,我知道了,給你添麻煩了”司徒明珠再一次的表達了自己的歉意,何鴻業沒有怪司徒明珠,郭永仁是個什么樣子的人,何鴻業非常的清楚,司徒明珠是抵抗不了郭永仁的。
船在澳門靠岸后,司徒明珠就直接去酒店休息了,(身shēn)邊跟著四個保鏢,這是何鴻業專門安排的,但是,安排的有點晚了,要是早點安排的話,估計郭永仁很難吃到司徒明珠。
司徒明珠回到了酒店,休息了一晚,對自(身shēn)的事(情qíng)仔細的想了一下,發現自己真的做了一件糊涂事(情qíng),本來跟郭永仁胡來想著是報復家里的安排,但是,現在到了一個兩難的選擇地步了,不論選擇哪一個,都不是那么好下決心的。
司徒明珠昨天跟何鴻業談話,可以看出來,何鴻業很是忌弾郭永仁,尤其是何鴻業說道會親自給家里打電話的時候,司徒明珠就敏銳的覺察到了郭永仁跟自己說的話不是假話,他真的沒有將司徒家的勢力放在心上,怎么辦,就這么跟了郭永仁,司徒明珠有點不甘心,可是,郭永仁那種人絕對不是吃回頭草的人。
仔細的想了想,司徒明珠覺得自己必須要跟郭永仁好好的談談,想到了這里,就直接站起來了,“備車,我要出去”司徒明珠直接說道,保鏢們去準備了。
司徒明珠這邊動(身shēn)了,那邊何鴻業已經講電話打往美國了,電話是司徒明珠的父親司徒洪接的,這種事(情qíng)無法隱瞞,何鴻業就把事(情qíng)如實的跟司徒洪說了,“司徒兄,是我沒有照顧好明珠啊”何鴻業帶著一定的愧疚說道。
司徒洪的腦袋就轟的一下子,勉強定了定神,本來司徒明珠反對親事跑出去,已經夠讓司徒洪丟面子難受了,現在竟然又發生了這種事(情qíng),司徒洪的虐氣就上來了。
“何兄,事(情qíng)已經發生了,那么請何兄幫個忙,將那個小子給我沉到海里去”司徒洪發狠說道,何鴻業這邊是一陣的為難,電話里就冷了。
“怎么,讓何兄為難嗎”司徒洪非常不滿意的說道。
“司徒兄,第一這個人算是我的女婿,我不能下手,第二,我現在如果想要對他下手的話,估計最終到海底的人會是我,第三,司徒兄雖然在美國,但是,他在美國也是有一定的勢力的”何鴻業認真的說道,希望司徒洪明白自己話里的意思。
“絲”電話里傳來了這么一聲,何鴻業的心放下來了一點,顯然,自己話里的意思司徒洪明白了,好半天的功夫“他是誰”司徒洪直接詢問道,(身shēn)為大佬不可能僅僅憑借何鴻業幾句話就不追究的,必須要調查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