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目標和夢想的話題已經講開了,就都來說說唄。
當然,主要是幾個小輩說。
唐霜第一個說了,小豬豬第二個,但是大家認為唐霜必須重新說過,因為他剛才明顯沒用心,講的也不詳細,說了和沒說差不多。
于是唐霜重新來,他想了想,最近的目標應該是電影英雄的拍攝,不過這和他關系不大,也不是他能控制的,所以不需要多((操cāo)cāo)心。
其次是唐蓁的《夢里花》專輯,和電影英雄一樣,雖然他也參與其中,但是該做的他已經做完了,后面不需要他多((操cāo)cāo)心,所以也不需要管。
再其次就是龍蛇演義的連載,趕緊完本,這是明年的事兒了,今年肯定是寫不完,不過最近龍蛇影視版權越來越受到關注,李浩南已經收到許多詢問,估計今年會有一個著落,但對唐霜來說,這是小事,不需要在這里講。
那么最后,就是考研,明年1月考試,沒多少時間了,而他的復習計劃還有一大半進度沒有完成,想想壓力山大。
“全力以赴準備明年1月的研究生考試,希望能夠如愿以償。”
大家都表示大力支持,糖果兒雖然和他有些不愉快,但是她小人有大量,這個時候也不計較,拍巴掌開心地表示小霜要加油,和她一樣考試拿一百分。
噢,對了,小豬豬的家庭作業終于破百了,不容易啊。
以往及格線都難達到,現在竟然能拿滿分了,這是誰的功勞呢?功勛章應該分成兩瓣,糖果兒一瓣,唐霜一瓣。
這學期以來,糖果兒的作業全部由唐霜監督和檢查,把黃湘寧和唐三劍解放了出來,兩位模范(情qíng)侶現在吃完飯就是手把手去散步,散步回來再你挨著我、我挨著你看電視的看電視,看書的看書……
有一次被唐霜撞見百萬點暴擊的一幕,電視上正在唱“給我一個吻,可以不可以,吻在我的臉上……”
然后唐霜就看見本來在看報的三劍兄二話不說,站起來就吻了湘寧姐一下,然后若無其事地坐回去繼續看報。
老唐家天天這種狀態,導致唐霜不想看書都沒辦法,與其遭受單(身shēn)汪的暴擊,不如和糖果兒作伴看書做作業去。
老唐家的學習氛圍因此濃厚了很多,兒子女兒都要成為一代學霸了,不得了!
“那我們一起努力,你拿一百分,我拿及格分,好不好?”
看唐霜的自我要求多低!及格就行了,能被錄取就滿足了。
其實不是他要求低,而是粵州同濟大學的考試太變態了,根據以往的經驗,如果能及格,就已經甩開了絕大部分考生。
糖果兒笑瞇瞇地脆聲答道:“好!”
后面輪到唐蓁說,姑娘的愿望很簡單,希望外公外婆(身shēn)體健康,希望爸爸媽媽笑口常開……
唐霜打斷:“不要拍馬(屁pì),說關鍵的,愿望!”
唐蓁不滿意地瞪了他一眼。
唐霜笑道:“瞪我干嘛,當我不知道你眼睛里有我嗎!哼!”
一旁的黃唯唯一口菜差點噴出來,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男生。
忍不住問唐霜:“你臉皮這么厚,怎么會沒有女朋友呢,這不科學啊!”
唐霜斜視了她一眼,冷笑道:“這說明我是個專一的人,輕易不開始,開始了就不放手。”
黃唯唯嘖嘖稱奇,倒沒再說什么,小霜子好像確實對感(情qíng)蠻認真的。
糖果兒聽到不滿意了,嚷嚷道:“小霜不準找女朋友!”
唐霜:“小人兒你好狠,想我單(身shēn)一輩子呀。”
唐蓁的愿望是新專輯能夠大賣,這是個樸實的愿望,因為以目前那些歌曲的實力判斷,大賣是最低要求,最大的可能是恐怕要飛起來。
如今橙麥高度關注專輯的錄制進展,肖娜三天兩頭過去關心查看,公司上下這么重視,讓鄧科壓力較大。
唐蓁過后,是黃唯唯。
短發姑娘說道:“我想去西部支教。”
啊?大家一驚,紛紛關心地看過去,包括舅舅舅媽,顯然,他們也是第一次聽說。
倒是唐霜鎮定,他事先知道了。
之前在菜園子里,他被黃唯唯攆著跑,后來許下種種好處才平復了短發姑娘的怒氣,其中好處之一,就是要在支教這件事上(挺tǐng)她。
黃唯唯所在的大學有去西部支教的名額,她已經報了名,只是沒有跟家里打商量。
黃翔是教育局局長,沈怡是外科醫生,但是因為黃雲仁和吳思媛都是老師的緣故,以及老唐家兩口子也都是老師,可以說他們一家都和教師這個職業分不開,去西部支教也不是不可以,話說唐三劍年輕的時候就在西部支教幾年。
問題的關鍵在于,黃唯唯是個女孩子,讓一個沒有社會經歷的女孩子跑到西部去,也不知道是哪個山窩窩里,這怎么能教黃翔和沈怡放心。
所以,黃唯唯話音一落,黃翔和沈怡就看了過來,眼神里充滿了不理解和反對。
黃唯唯雖然猜到會是這種(情qíng)況,但還是失望,不(禁jìn)瞥了眼唐霜,尋求支持,而唐霜仿佛有預感,同時向她看去,臉上掛著溫暖的笑容……
同一時刻,在北方的某個內陸小城,羅雨晴正笑的分外迷人,只是這笑容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家里來了許多客人,在她小時候一年難得一見的親戚,卻在今晚的中秋團圓夜,到她家走訪來了。
父母滿面笑容地招待著,大家圍在一起聊天,話題離不開羅雨晴,說她從小就特別出眾,果然吧,現在都成了大明星,出落的像畫里的人兒。
羅雨晴陪在一旁插不上什么話,全程微笑以待,只有在問到她時,才說上兩句。
同來的還有三個青年,都是在場某個親戚的兒子,也不知道是自己要來的,還是被他們的父母拉來的,說是年輕人更有話題,可以多聊聊。
但是羅雨晴多年在外,和他們已經非常陌生,或許小時候在一起玩耍過,但現在已經想不起來,甚至連模樣都沒了印象。
更主要的是,大家真的沒有共同語言,幾個青年唯唯諾諾,想討好又不會說話,看得羅雨晴都替他們難受,若不是羅雨晴的表妹陪著,她早就找個借口回房了。
但饒是如此,到后面實在撐不下去了,便到陽臺透透氣。
她一走,三個青年也重重松了口氣,這讓偷偷關注的人暗自嘆氣,恨鐵不成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