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那些執迷不悟,只顧著抱粗腿,無心工作,還惹得滿城風雨,物議纏身的藝人,也要適當的給予懲罰。比如冷落、雪藏等等。”夏天又指示道,“咱們天下娛樂是一家影視公司,不是她們用來攀高枝兒的階梯。”
很多藝人進娛樂圈的目的都不純,都是想著成名之后,可以像朱靈靈那樣嫁入豪門。因此她們三分心思在工作上,倒有七分精力放在了釣金龜上。只顧著戀愛拍拖抱粗腿,一旦攀上高枝兒,就立刻選擇隱退,給公司造成不小的損失。
因為公司捧藝人可是花費真金白銀,人力物力,就等著藝人走紅之后可以帶來豐厚回報的。結果剛有一點名氣就顧著拍拖,無心工作,然后就宣布結婚退出演藝圈。讓公司之前的付出,統統付諸流水。
這對公司而言,自然是很不公平的。所以扶桑、南韓的娛樂圈都有“戀愛禁止令”,明令禁止藝人談戀愛。如果觸犯,輕則道歉,重則隱退,還要追究賠償。
夏天雖然沒打算像日韓娛樂公司管理的那么變鈦,但也不想完全放任自流。畢竟他開設影視公司的目的是為自己賺錢,而不想把它變成富豪們的狩獵場。
周梁淑怡聽罷,贊同的點了點頭。
說實話,明星的緋聞太多,對公司而言,的確也會有負面影響。
比如第三屆亞姐佳麗邱月晴,雖然參加選美沒有獲得名次,但還是被亞視簽做了合約藝人。
但她卻并沒有珍惜機會,而只顧著拍拖,甚至還勾搭有婦之夫。被媒體爆出之后,立刻引得滿城風雨,罵聲連連,連累她當時有份出演的一部劇集,收視率都掉了百分之十五。
像這類藝人,的確是應該好好約束一下。
“夏先生,您投資的那部《大紅燈籠高高掛》準備參加今年的柏林國際電影節,我祝您馬到成功,再取得好成績!”廖一元這時又笑著問道。
夏天一聽,笑著點點頭。
《大紅燈籠高高掛》這部電影是他去年投資的電影,由張義謀執導,鞏利、鄧潔、張鐵琳等主演。總共在喬家大院拍了六個月時間,后期制作又做了四個月,之后沒有馬上上映,而是準備參加完柏林國際電影節,取得獎項之后再上映。那樣的話,攜獎項之威,沒準能多拿幾千萬人民幣的票房。
“多謝廖總!”夏天笑道,“借您吉言,我也希望能拿獎。”
前世,《大紅燈籠高高掛》在威尼斯國際影展上拿到了銀獅獎,并且獲得了全世界的廣泛贊譽。而且這部電影還被美國片商購入,在美上映時取得了非常不俗的票房。這次參加柏林國際電影節,想來也不會空手而回的。其實夏天更希望它能參加去年的威尼斯影展,可惜時間不趕趟,不得不說是一個遺憾。
“還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上面嶺導有意放寬外資投資內地電影的政策,并考慮允許由外資持股內地的影院。”廖一元又笑著說道。
“噢?!真的么?”夏天一聽,驚喜的問道。
如果內地真能放寬外資投資內地電影的政策,那對他們這些香港電影人而言,可的確是非常好的事情。
要知道,內地足有十三億人口,總票房在二十億人民幣左右,折合成港幣那就是近四十億港幣,是香港電影市場的三倍以上。
再加上內地電影制作水平相對低下,無法與當時的港片相媲美。因此如果允許外資投資內地電影,以香港電影人的制作水準,內地電影市場很快就會被攻占下來。
而且之前內地對于影院是嚴加管控的,不允許外資持股。這就導致港片如果想進入內地,只能依托于內地的電影發行公司,否則根本就無法上映。
這樣一來,就被人掐住了咽喉。那些發行公司想抽成多少,想瞞報多少票房,都是人家說了算,片商根本就沒有討價還價的本錢。
可是如果能夠持有股份的話,就算不能夠控股,起碼對電影發行、上映擁有話語權,這對于片商來說自然是好事。
“不錯,內地正在嘗試改革開放,引導民營資本投資影視業,外資自然也屬于民營資本。”廖一元笑著解釋道,“不過現在都是摸著石頭過河,什么都沒個定準兒。能不能辦到,能放寬到什么程度,現在都還是未知數。你也得有個心理準備,不要期望太高。”
“放心,我理解的。”夏天點了點頭。
他知道內地對于外資進入內地投資影視業,一向是嚴格限制的。即便進了新世紀,改革開放已經到一定程度,影視業依舊沒有全盤放開。
像電影的制作、發行,院線的建設、運營,經紀公司組建、經營,大型主題公園營造,運營等等都是限制投資,必須由中方控股才可以。
而像報刊、雜志、圖書、音像制品、電子出版、制作,廣播電臺、電視臺等,更是嚴禁外資進入。
所以他有心理準備,說實話,只要允許投資就行,就算有限制,也可以接受。怕就怕把門全都堵死,那就沒戲唱了。
“對了,廖總,我還有個建議,希望嶺導們能重視一下。”夏天又說道。
“夏先生,請講。”廖一元連忙請教道。
“我希望內地在放開的同時,也要加強審核。打開窗戶通風的同時,也要記著關緊紗窗,不要把蒼蠅蚊子都放進來。
你要知道,國際上很多勢力都是亡我大中崋不死的,如果放開外資投資影視業而不加以審查,很容易會讓某些別有用心的人,進入內地之后一通亂拍,然后拿到國際上去放映,結果丟我們全中國人的臉。
你說對不對?”夏天提醒道。
廖一元一聽,非常贊同的點了點頭,“夏先生,您的意見非常好,我會詳細的上報給嶺導的。”
“香港要是多幾位像您這樣愛國的電影大亨,我們內地開放外資進入內地,早就沒有那么多顧慮了。”他又感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