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人都已經成為了一具尸體,只有最后面的法王僥幸未死——前面的人幫他擋住了大部分的沖擊。
現在他正躺在地上,雙腿的位置有鮮血不斷地流出,身上傷勢頗為嚴重,但是算是保住了性命。
白夜站了起來,繞過了那些尸體,朝著被炸飛到門外的法王走去。
“別過來!”法王哀嚎了一聲,掙扎著向后爬去。
這個時候,國師府的護衛也提著燈籠,拿著長刀趕到。
“國師大人!”
“大人,剛才……”
十多個人立刻把還在掙扎的法王圍了起來,護衛長走到了白夜的身邊,帶著惶恐不安地情緒開口。
“無妨,一群宵小之輩觸動了貧道的天雷法陣罷了。”白夜說道,“你們把尸體處理了,這個人稍微處理一下傷口,帶到書房來。”
“是,國師大人!”
天雷法陣,恐怕便是剛才那一聲巨響的來源。
國師果然非凡夫俗子可以比擬,幾個護衛崇敬之心更盛,依照白夜的命令開始辦事。
半個時辰后,身上的傷口被簡單處理了一下,還帶著濃重血腥味的圣火教法王被抬到了點著不少燭火,燈火通明的書房內。
圣火教法王衣著破爛,臉色蒼白無比,沒有任何血色可言,只是強撐著一口氣沒有暈過去。
也是他武功高強,否則的話,這樣的傷勢就足夠要了此人的性命了。
說起來,這個世界的武功,殺傷力一般,能夠一掌拍斷一棵樹就當屬絕世高手之列,但對于身體素質的提升卻是相當不錯。
“你的武功不錯?”白夜看向法王問道。
法王的膽氣早就在那什么“天雷法陣”的一炸之下給炸沒了,艱難地說道:“在下武藝尚可。”
“不要謙虛,謙虛會死人的。”白夜擺擺手,“如果你武功在江湖上也排的上號,屬于真正的高手之列,你還可以活下去。”
“我是圣火教……法王,江湖之上能夠穩勝于我之人,恐怕不會超過二十人。”說完這句話,這位倒霉的圣火教法王劇烈喘息了兩句,心中無比悲哀。
就算江湖前二十的高手又能如何,面對國師白夜的仙家手段,簡直就跟砧板上的魚肉無異。
“就是那個在西南搞事的圣火教,居然還把手伸到皇城來了,膽子真大。”白夜有些驚訝地看著這位法王一眼。
他還以為是什么江湖人士跑來暗殺自己呢,沒想到是圣火教。
法王臉上表情苦澀無比。
他們圣火教在西南之地到處宣傳當今天子逆行倒施,大周天數已盡,沒想到就突然出來一個來自海外仙島的道人。
想來這是大周氣數未盡,他們妄測天意所帶來的天譴懲罰?
“既然你武功不錯,那么來交易吧。”白夜看著法王說道,“臣服于我,饒你不死,怎么樣?”
法王還能怎么樣,當然是顧不得身上的傷勢,翻身跪在白夜面前:“參加國師大人。”
“嗯。”白夜拍拍手,叫來了守在外面的護衛,讓他們帶著這個叫做吳俊賢的圣火教前法王去療傷了。
翌日,有膽大包天的狂徒夜闖國師府,最后被國師白夜以一記天雷轟殺的消息自然好像長了翅膀一樣開始瘋傳。
白夜在皇城的名聲從原來的狼藉變成了“人人敬畏”。
原來這不是一個妖道,而是真正有仙家手段的“神仙中人”啊。
還敢罵?小心天雷從頭頂落下,瞬間讓你化作灰灰。
皇城的百姓還是相當墻頭草,很好悠忽的,不過江湖人士就沒有那么好悠忽了。
他們只是認為這是朝廷故意放出來的假消息,對于那幾個素未謀面,刺殺失敗的“英雄”惋惜不已,不過心中對于邪魔妖道白夜的忌憚之情倒是加深了幾層。
半個月后,白夜從主世界來到這個武俠世界。
這是他固定五次的最后一次傳送。
“黑,花費500點權財值,再固定五次傳送機會。”在這個武俠世界,還有很多交易的機會,白夜沒有猶豫,立刻選擇了再度固定五次。
“是。”黑冰冷的聲音傳來,消耗了500點權財值。
當然,這半個月以來,白夜的收獲就直接超過了500點權財值,得到了800點權財值。
這些權財值自然是來自于他在這個世界各種各樣的交易,許棣派給白夜的200人,被他分成為了20個小隊,十人一隊,每隊一個隊長。
而那些隊長都跟白夜進行了一次交易,跟那位法王一樣,徹底臣服于他。
再加上賣賣各種各樣的武功秘籍,白夜的權財值達到了10845點,還有就是尚在積累的細水長流,非直接通過權財之杖的交易,再加上這一部分。
白夜目前的權財值一共是11000點。
“國師大人,陛下想要請您入宮一敘。”白夜走出了靜室,用完了早餐,老管家很快就走了過來說道。
“哦,備車。”白夜點點頭。
御書房內,一身龍袍的許棣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朵根后面了,看上去笑得跟隔壁二傻子似的。
不只是他,房間內其他的幾個文武大臣,也是喜氣洋洋,武官還好,那三個文官的老臉都快要笑成褶子了。
白夜來到御書房看到的就是這個場景。
“國師!國師!”
看到白夜進來,許棣一下子跳了起來,興沖沖地走了過來,拉著白夜坐下,“大喜啊,大喜。”
“大喜什么,陛下你有孩子了?”白夜問道。
“不,不是這個。”許棣沒有計較白夜的無禮,他也不會不敢計較,只是樂呵呵地說道,“那群野豬皮投降了。”
“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白夜古井無波,壓根就沒有高興的樣子。
許棣口中的野豬皮是指金國,好像是以前那些有游牧民族在組建起國家之前,很多人過的不好,能夠有張野豬皮裹著身子就是莫大的榮耀。
這是大周對于金國的蔑稱。
結果被這樣的國家欺負到頭上了,如果不是白夜橫空出世,對方的鐵騎說不定已經南下。
現在逆轉了局面,打了勝仗,許棣他們當然樂開了花。
對于白夜來說,這根本就是意料之中的結果,沒什么值得高興的。
“他們求和的使者已經來到皇城之外,國師你看到時候如何揚我皇室之威?”許棣得意地說道。
“割地賠款,或者趕盡殺絕,你自己決定唄。”白夜說道。
“哈哈。”許棣大笑了兩聲,“還請國師一起,看我如何重振大周皇室之威。”
“嗯。”白夜點頭。此事跟他與許棣的交易也有些關系,自然不能不管不顧。
下午,文武百官再度齊聚于大殿之上,每個人都喜氣洋洋,大周太需要這場大勝揚眉吐氣了,諸位看向國師白夜的目光也充滿了崇敬之情。
要不是國師大人的法器,這勝利哪能來的如此之快?
仙家手段,果然不同凡響。
“金國使者到!”
這個時候,大殿之外傳來了一個公公尖銳的聲音,來自于金國的使團踏入到了大殿當中。
一共是五個人,為首的是一個身材挺拔、模樣帥氣,全身上下帶著一種溫暖人心氣息的男子,讓人看上去便有一種好感油然而生。
哪怕是作為戰敗國前來求和,這位臉上也掛著溫和的笑容,不卑不吭,很有氣度。
在這個男子身邊,讓人有些意外的是還有一個女子。
那個女子衣著比起這個世界的女子要更加干脆利落,相貌只是清秀而已,不過臉上帶著一股莫名的自信,嘴角帶著一絲笑容。
剩下的三個人,就是隨從之類的角色了,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走進了大殿當中,為首的那個男子帶頭行禮道:“參加大周皇帝陛下。”只是卻沒有跪下去行禮。
“大膽,見君為何不跪!”立刻有禮部官員呵斥道。
這個世界的禮節其實也沒有那么嚴格的要求見君必跪,只是來求和的使團只是彎腰行禮,也太不把大周放在眼里了。
“為何要跪?天下人人生而平等。”沒等那個溫潤如玉的男子說話,旁邊女子踏前一步,看著許棣朗聲說道。
許棣沒有說話,只是呆呆地看著這個女子,愣了一會兒才說道:“不跪就不跪吧。”眼中閃動著異樣的神采。
“這些人都是什么身份,怎么看上去不倫不類的?”白夜開口問道。
旁邊的公公立刻說道:“回國師的話,那男子乃是金國皇帝的弟弟,金國的王爺金玄寧。至于那個女子呂玔青,說來也是奇怪,她似乎只是金國的一普通宮女,卻深受金國皇帝、王爺的寵愛,對金國朝堂之上有著不俗的影響力。”
“啥?”白夜嘴角抽搐了兩下,“還有這種操作?”
這個就是傳說中的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