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應該是白理事吧？”
鷹眼看了那邊的黑色迷霧一眼，開口說道。
他下飛機的時候，白夜還在飛機上，似乎是打算換裝的樣子。
就是托尼·斯塔克參戰前要穿上鋼鐵戰衣一樣。
現在看來，剛才那個斗篷張開，如同巨大蝙蝠的人，就是白夜了。
黑色的迷霧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就消散無形。
一塊消失的，還有那條巨蛇和周圍的齊塔瑞人，嗯——還有白夜本人。
“他們去哪里了？”
鋼鐵俠說道，他的掃描系統沒有掃到任何人的存在。
這一片區域，所有的敵人都在被黑色迷霧籠罩后消失不見。
“不知道，不過，又有一條了。”美國隊長的聲音傳來，又是一條巨蛇從空洞內鉆了出來。
“班納博士呢，他在哪？”鋼鐵俠這回終于開始引著那條巨蛇到處轉悠了。
“來了。”美國隊長說道。
遠處，班納博士開著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小毛驢，朝著這邊趕來。
灰頭土臉的樣子，看上去有些狼狽。
“博士。”美國隊長趕緊走過去，“尼祿先生呢？”
“他應該沒事，我們在半空中就分開了。”班納說道。
“那就好。”美國隊長說道，“現在，你可以生氣了。”
“說實話，隊長。”班納轉頭對著美國隊長說道，“我已經忍了很久了。”
說著，他摘下了眼鏡丟到一邊，身子開始膨脹起來。
與此同時，鋼鐵俠帶著他的大禮物已經來到。
綠巨人浩克咆哮一聲，一拳轟在了齊塔瑞的巨蛇之上。
巨蛇被浩克的一拳打得整個都要掀翻過來。
鋼鐵俠適時地發射出了一枚微型導彈，將巨蛇龐大的身軀給轟到了一邊。
被洛基捅了一刀的雷神也落在了這邊，一錘子砸飛了一個齊塔瑞雜兵。
復仇者，正式集結！
復仇者集結的時候，“無限交易閣”當中。
一條巨蛇懸浮在半空中，僵化著一動不動。
周圍還有大量的齊塔瑞人，同樣僵硬著一動一動，好似被冰封了一般。
一身蝙蝠俠打扮的白夜就“飛”在旁邊。
這里是屬于他的世界。
除非是強大到了一定程度，否則，一旦進入到這個世界，就是任由白夜宰割。
只要白夜愿意，別說是現在這種程度的“掌控”。
就算是殺掉眼前的所有“人”，都只是一個念頭的事情。
這個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會成為白夜的武器。
“阿格納斯，過來看看，這個材料怎么樣？”白夜一招手，“超常生物研究島嶼”里的阿格納斯就飛到了天空中。
阿格納斯踩在虛空之上，好像踩在地面上一樣，跑到了巨蛇身邊，觀察了一陣。
片刻之后，他跑回來，一臉興奮地說道：“老板，還有嗎？”
“有，盡量研究吧，不要在意損耗的問題。”白夜說道，一招手，天空中的齊塔瑞大軍盡數落到了島嶼當中。
“我馬上就開始。”
阿格納斯興沖沖地說道。
白夜則是返回到了紐約市，身上依然是黑色的迷霧繚繞，擴張成為了一個巨大的蝙蝠形狀。
在到處穿梭著，被黑霧掠過的所有齊塔瑞人還有他們的飛行器通通被白夜丟進了無限交易閣當中。
阿格納斯看著源源不斷地材料從天而降，不勝欣喜。
他并不在意齊塔瑞人所掌握的技術，他真正在意的，是齊塔瑞人本身。
這些有些特殊的人形生物，對于他來說，都是珍貴的材料。
而且并不稀少，意味著阿格納斯不需要小心翼翼，完全可以進行破壞式的實驗。
“……這個就是白理事的實力？”
鋼鐵俠忍不住說道，蝙蝠黑霧不斷掠過，所過之處，真正的“寸草不生”。
那群齊塔瑞人的一切，都消失無蹤。
“我覺得，白理事其實壓根就不需要尼祿先生的保護。”美國隊長說道，“好了，不要分心——”
盡管有著白夜張開“大口袋”，把齊塔瑞人“下餃子”一樣往里面裝。
但是空洞當中，依然有著源源不斷的齊塔瑞大軍飛出。
復仇者們的壓力并沒有減少。
美國隊長開始分派任務。
鷹眼負責觀察戰局，鋼鐵俠負責空中支援，雷神和綠巨人是主戰力。
黑寡婦跟他則是在地面上，盡量保護、指揮警察疏散民眾。
“嗨！白，我給你帶來一份大禮，接的下嗎？”鋼鐵俠從蝙蝠黑霧旁邊飛過問道。
“來。”
白夜的聲音從黑霧中傳出。
“好！”
很快，鋼鐵俠就再度引來了一條巨蛇。
這機械生物兵器可沒有多少智慧。
追著鋼鐵俠，直沖白夜而來，沖進了蝙蝠黑霧當中，頓時悄無聲息，不知所蹤。
“那邊還有一具尸體。”
白夜看到被綠巨人干掉的巨蛇，也沒有放過，將其丟進了無限交易閣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鋼鐵俠已經不再發射任何導彈——他的武器庫存已經用完。
連手中和胸口的能量炮都不再隨便使用。
開始用戰甲進行“近戰”。
美國隊長和黑寡婦也開始疲于奔命。
鷹眼的箭矢已經補充了好幾次，卻依然出現了即將告罄的情況。
雷神和綠巨人倒是跟剛才一樣，驍勇地不行。
一個是一錘子一個齊塔瑞人，一個是一拳一群齊塔瑞人，大發神威。
可是，除了這兩位，包括那些支援全副武裝的作戰人員在內。
全部都陷入到了苦戰當中。
空洞當中的齊塔瑞大軍好像無窮無盡一般。
況且每個齊塔瑞人的戰斗力其實不算低。
戰場又在紐約市這樣的地方，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是不可能使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
“這樣不行，必須要關閉那通道。”黑寡婦說道，“鷹眼，幫我搶一個齊塔瑞人的飛行器。”
“好。”
兩個資深特工的合作之下，黑寡婦很快就搶到了一個飛行器，朝著斯塔克大廈頂端前往。
不過洛基又冒了出來，開始追殺黑寡婦。
“幫忙！”
黑寡婦喊道，躲避普通的“齊塔瑞戰力單位”還行，躲避洛基就有些困難了。
畢竟洛基是阿斯加德的神。
就算不是特別擅長戰斗，碾著黑寡婦跑還是不成任何問題的。
鷹眼沒有說話，默默地對著洛基射出了一箭。
洛基伸出手，輕松抓住了鷹眼的箭矢，對著他冷笑了一聲——笑容才剛剛綻放。
箭矢爆炸開來，洛基在煙火中飛出，撞進了一棟大樓里面。
“真慘啊。”
一個調侃的聲音從洛基身前傳來。
有些暈暈乎乎的洛基猛地站了起來，就看見一個一身黑衣，寬大的披風遮住身軀，打扮得好像蝙蝠一樣的男子走了過來。
“你們這些該死的混蛋！”
“低賤的人類！”
“我可是神！”
“你們竟敢這么對我！”
洛基當然沒有認出來白夜就是J，被鷹眼陰了一波，不至于受重傷，卻狼狽到了極點的他再度暴怒。
這是第幾次了？
第三次？
第一次是被一群“竊取雷神之錘”的人類群毆。
第二次是被綠巨人砸中，鑲嵌進了墻壁當中。
第三次就是被鷹眼的爆炸箭矢陰了一把。
他可是阿斯加德神！
這是在踐踏他身為神靈的尊嚴，豈能忍受？
“我說過，會讓你發泄一下的，別看這個家伙一副弱受的樣子，其實很耐打。”白夜無視了洛基的咆哮，而是對著他的背后說道。
洛基頓時意識到事情不對。
可是已經晚了一點。
綠巨人浩克從洛基背后沖出，一把抓住了洛基的腳，開始瘋狂亂砸。
地面上很快就出現了一道道裂痕。
空洞出現，白夜和綠巨人一塊掉到了下一層。
但是綠巨人的亂砸還在繼續著。
就在幾分鐘前，狂怒的綠巨人不知道怎么的就盯上了白夜，開始追逐那巨大的黑色蝙蝠迷霧。
好在，這個時候的浩克沒有完全喪失理智。
白夜很快就跟浩克達成了共識，帶他過來找到洛基，讓他好好開心一下。
現在，綠巨人就砸的非常開心。
白夜實現了他的承諾。
在下一個新的樓層中也留下了好幾個坑洞，把洛基鑲嵌在了地板中后，心滿意足的綠巨人啐了一口氣，愉快地繼續“一拳一群齊塔瑞人”去了。
“人生難免有挫折啊。”
白夜走到了洛基旁邊。
洛基瞪大眼睛，微微張著嘴巴，看著天花板。
他的世界，真·一片灰暗。
然后，洛基感覺到胸膛傳來了一陣輕微的疼痛，似乎有什么東西刺穿了他的胸膛。
緊接著，一股流失的感覺傳來，原本就被綠巨人砸得幾乎無法動彈的洛基，變得更加虛弱。
幾分鐘后，白夜重新站起，腳下是奄奄一息的洛基。
手中則是收集到的大量洛基血液。
如此血量，擱在一般人身上早就已經死掉了。
正如白夜所說，洛基很耐打。
隨手一丟，白夜將其丟進了無限交易閣中阿格納斯的面前。
“好好養傷，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相信自己，你行的，不要屈服，要有屢敗屢戰的精神，畢竟以后你失敗的地方還多著呢。”白夜“鼓勵”了一下半夢半醒的洛基，走出大樓。
這個時候，黑寡婦已經來到了斯塔克大樓頂層，開始嘗試關閉“大門”。
但是裝置周圍有著防護，根本無法打開。
情況陷入到了僵局之中。
“發射核彈吧……”
高層們看到越來越多的齊塔瑞大軍，逐漸失守的城市，終于下達了殘酷的命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