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好。”
“嗯,你好。”
寒暄兩句坐下后,韓義抱歉道:“不好意思阿姨,剛剛有點急事耽誤了。”
何媽媽點點頭表示無礙,然后就打量了番韓義。
第一印象就是人長得實在太普通了,沒什么優點,從遺傳學角度來考慮,生出來的寶寶可能不帥,要是能像自己女兒那就好了;
身上的氣場很平和,沒有小年輕身上常見的浮躁,給人一種很踏實的感覺,這一點倒是蠻好;
另外從外觀面相上來看,脊梁挺直,嘴唇紅潤,目光中正不漂浮,不像是奸惡淫邪之人。
中和評斷下來,何媽媽對韓義還算滿意,然后就看了眼何瀟瀟。
母女連心,何瀟瀟知道第一關算過了。
“小韓喝什么啊?”
韓義笑呵呵說:“我對喝的不講究,白開水最好。”
何瀟瀟幫韓義斟了杯龍井,笑說:“我媽特地為你選的,她平時喜歡喝紅茶。”
“是嘛!”
韓義看了眼何媽媽杯子,里面也是龍井,就有些歉疚說:“讓阿姨費心了。”
韓義的表現令何媽媽挺滿意。換一般男孩此時肯定第一時間叫服務員換茶,但他卻只是道謝而沒有提換茶,從這里就能看出心智比一般人要成熟多了。
下面自然是刨根問底。
“小韓今年多大了啊?”
何瀟瀟代為回答,“虛歲比我大一歲。”
何媽媽問:“你們不是同屆嘛,怎么會比你大呢?”
何瀟瀟再次說:“因為他們那邊8歲才上一年級。”
韓義端起杯子掩飾嘴角的笑意。
何媽媽就瞪了她女兒一眼,轉而朝韓義問起了家庭情況。
韓義如實回答,何媽媽眉頭不經意的皺了下,但并沒有說什么。
何媽媽又問:“那你現在做什么啊?”
韓義摸摸鼻子,說:“呃……賣數碼產品。”
“那你對職業有什么規劃嗎?”
“啊?規劃啊…規劃就是……”韓義還真不知道怎么說了。
他目標就是兩個字、賺錢,短期目標就是把天義做成國內500強企業,長期目標就是全球500強,終極目標就是全球第一。
不過這顯然不能跟何媽媽說。
韓義看了眼何瀟瀟,說:“就是想在金陵好好發展,爭取早日在這邊安家。”
眼看韓義快接不住了,何瀟瀟趕緊說:“媽,你不是要去參加講座嘛,馬上就快1點了,你早不去就遲到了。”
何媽媽看了眼時間,還真是,然后就說:“那好,我先去了。晚上有時間咱們一塊吃頓飯。”
“行!”
韓義兩人一直把何媽媽送上出租車,看著尾燈消失不見后才長長松了口氣。
“呼你知道嘛,我長這么大還沒受過這種嚴刑逼問呢,你說吧,怎么補償我?”韓義看著何瀟瀟問。
何瀟瀟抱著他的胳膊,嘻嘻笑道:“那你想怎么樣?”
韓義左右看看,側身在她耳邊小聲說:“我想跟你合作開發3億8千萬的項目。”
何瀟瀟掐了下他的胳膊,嬌嗔道:“怎么一天到晚總想這樣的事,就不能想想別的。”
韓義無辜道:“我是一個強壯的男人,總歸有生理需要的嘛。”
何瀟瀟就臉紅了,平時污污的感覺沒什么,真到真槍實彈的時候就有些ld不住,小聲問:“你……你真的想要啊?”
“你說呢?”
何瀟瀟咬咬嘴唇,說:“要不……要不等我媽走了。”
看到何瀟瀟臉都紅到了耳后,韓義就不忍心逗她了,笑說:“跟你開玩笑呢!”
何瀟瀟沒接茬,拉著他的胳膊說:“走。”
把何瀟瀟送回學校后,韓義坐車去了康必成公司。
今天禮拜五,趙源生跟夕向晨都翹班了,加上韓義、康必成、姜俊,五個大男人就坐在辦公室里看電腦。
禮拜三、禮拜四,受市場NR存儲器短缺消息刺激,股價分別上漲了2塊4和2塊1,但是禮拜五的時候,華星光電技術改版的消息一經發布,NR市場再次下挫,旺宏跟華邦電從38塊8/20塊1下跌到34塊2/18塊1。
一個禮拜時間,兩家公司股票分別下跌了37.3/39,市值從原來的900/1000億新臺幣,下跌到現在的564/610億新臺幣。
短短一個禮拜時間,兩家總市值蒸發掉720億,合人民幣近160億。
不過韓義他們沒有等那么長時間,在股價跌到34塊5/18塊6的時候便讓孫彬彬進行買還交易。
等到下午收市以后寶島那邊打來電話,電話里孫彬彬壓抑著興奮說:“老板,已經交割完成了!”
韓義言簡意賅問道:“多少?”
“老板的除掉券商以及各種手續費后,凈賺2億9275萬;康老板除掉各種費用后,凈賺5341萬;姜老板除掉各種費用后,凈賺1835萬;趙老板357萬;夕老板442萬;王老板640萬。”
電話開的免提,所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姜俊“呼”的一下從椅子上了起來,抄起電話喊道:“你小子快點把錢給我送回來。”
孫彬彬不知道他是誰,但想來估計是以上幾個老板之一,就笑說:“估計要等禮拜一才能轉回去。”
“啊……怎么這么慢啊?”
皮膚曬得跟古兲樂差不多的夕向晨,輕輕踢了他一腳說:“晚兩天能死啊!”
翹著二郎腿的趙源生朝他笑道:“甭理他,他跟財迷是親兄弟。”
康必成嘿嘿笑道:“老趙,我幫你訂了一箱原產地高斯巴雪茄;晨晨,你的是一套日苯NA球桿。”
本來很矜持的兩人,聽到康必成的話后楞了一下,隨后開心溢于言表;特別是夕向晨,本來黑黝黝的皮膚,笑得黑里透紅。
兩人的出生注定他們可以享受到普通人所不能享受到的待遇,但是像這種頂級奢侈品,他們平時是不會消費的,也消費不起。
也不能說消費不起,真要是想要的話,金陵大把商人愿意送他們;但是他們都是有政治訴求的人,不會為了點小恩小惠就自絕前路。
包括韓義也是,如果這兩樣東西是他送的,他們絕對不會要。一碼歸一碼,買股票跟收物品完全是兩碼事。
但是康必成不同了,他跟他們算是同類,他送的東西他們收的心安理得,也不擔心他會有什么事情求到他們頭上。
就在趙源生跟夕向晨開心的時候,姜俊嚷嚷道:“老康啊,你這算是厚此薄彼嗎?”
康必成彎腰從身旁柜子里抽了個巴掌大的小盒子出來,扔過去說:“喏,你就這樣了。”
姜俊看著黑不溜秋的盒子,撇撇嘴說:“一個紀梵希打火機就給我打發啦?”
康必成說:“你拆開看看。”
姜俊拆開盒子,里面是一個長四公分、寬兩公分左右的亮銀色打火機,火機殼上雕刻著繁復的浮凸花紋,一眼看去充滿了現代工藝美感。
火機旁邊還鑲嵌了個小拇指粗細的精致鐵瓶,瓶子里裝的是煤油。
剛要撇嘴的姜俊,從盒子里拿出了火機,翻開蓋子一看還真是加煤油的,“咦”了一聲道:“紀梵希有煤油打火機嗎?”
康必成笑說:“算你識貨!紀梵希每年只出一批限量版煤油火機,而且早早就被老顧訂走了,市場上根本就見不到。”
姜俊“咔咔”轉著火輪,笑得齜牙咧嘴,“謝啦!”
韓義看得好笑不已。
誰知就在這個時候,康必成一揮手又甩給韓義一個盒子,“喏,你的。”
“什么啊?”
韓義打開來一看,然是“積家”大師系列的機械腕表。
應該是康必成看他沒有手表,所以特地買了塊送他的,一挑大拇指道:“康老板,穩!”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