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騷友馬上就要上線?葉神,什么意思?”
向董事有點迷糊,他不明白葉飛突然冒出來這么一句話是什么意思,騷友?什么騷友?
葉飛笑道:“對于你們這些動不動就喜歡作濕的人來說,不就是文人騷客嗎?兩個文人騷客是朋友不就是騷友嗎?”
向董事: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有你還怎么亂造詞的嗎?
這貨無語的再次看向遠處的南海,幽幽道:“葉神,你是說濕人嗎?”
“沒錯,他一會兒就過來。”
“我和他不能比,他是專業的騷,我是業余的騷,此騷非彼騷也。”
葉飛被向董事深沉的樣子給弄的啞口無言,這貨也是看著遠處的南海,道:“向董事,想做什么詩?”
“現代詩。”
“作來聽聽。”
“見笑了,我先醞釀一下。”
向董事醞釀了一會兒,然后又醞釀了一會兒,再然后......
“我說你還作不作啊?你這再醞釀我都睡著了。”
葉飛這個蛋疼啊,就沒見過這么不靠譜的濕人,就算你是業余的,也請你尊重一下濕人這個行業行不行?
人家濕人作詩那是信手拈來,不說讓你也信手拈來吧,至少你這醞釀的時間不用這么久吧?孵小雞兒呢?三七二十一天啊?
就你這磨磨唧唧的尿性勁兒,就算你是孵小雞兒的,你這邊小雞兒孵出來,人家的小雞兒都會叫媽媽了。
“等一會兒,作詩是一件嚴肅的事情,找不到那個感情點不能隨便亂作,會玷污了詩歌的靈魂。”向董事一臉認真的說道。
葉飛拍拍屁股就站起來了,道:“得嘞,你在這里慢慢的醞釀吧,我先撤了,我怕在這里睡著了,風挺大的,再感冒了就劃不來了。”
向董事氣的哼哼的,也沒理葉飛。
葉飛沿著一條新開辟不久的小石路往下走,結果剛剛走了沒幾步,就聽到身后的向董事突然開火了。
“啊!!”
葉飛:“臥槽!”
這貨被向董事這冷不丁的一下嚇一跳,在小石路上一搖晃,差一點從上面滾下來,趕忙扶住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了。
“你......”
葉飛這個來氣啊,神經病,這丫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神經病啊這。
他趕忙回頭看,就見向董事面朝南海,一手叉腰,一手遙指面前的一片虛無。
葉飛看了半天,向董事一動不動。
最后葉飛等的腿都快麻了,向董事還是穩如磐石。
“你到底作不作啊?搞什么飛機呢?”葉飛氣呼呼問道。
向董事居高臨下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醞釀一會兒。”
“我去你妹的。”
就算眼前站著的是向董事,葉飛也直接一句臟話甩過去了,這丫忒操蛋了,他就沒見過這么不正常的人,他現在嚴重懷疑這貨的腦子被摩天柱給嚇壞掉了,因為正常人根本就不會搞這么極品而又沒譜的事情出來的。
葉飛也不等向董事的破詩了,扭頭沿著小石路就下來了。
向董事在后面一看,趕忙跟了上來。
“葉神,別走。”
“我不走陪你在這里發神經啊?”葉飛頭也不回的說道。
葉飛剛剛來到小石路盡頭,就看到南海的海面上游艇回來了,他知道濕人到了。
“那,你騷友來了。”葉飛一指游艇,對身旁的向董事說道。
向董事目不轉睛的看著往岸邊行駛的游艇,道:“啊游艇,你就像碧波中的一道精靈,在洶涌的波濤中忽上忽下,順水又順風......”
葉飛腿一軟,這貨是真的差一點坐地上,他現在再次肯定,向董事已經不是以前的向董事了,這是個逗比,這是個神經病二百五。
你說說你這作的都是什么爛詩啊?有這么二缺的濕人嗎?就算是業余的你這樣的也不多見啊。
他對向董事在詩歌方面的造詣已經徹底失望了,這貨來到海邊,游艇也正好停穩,一個白白胖胖梳著大背頭的男子西裝革履的從游艇上下來了。
看到這人,葉飛直接就愣住了。
“嗨,葉神,見到我為什么如此迷茫呢?不認識了嗎?”
“你是......濕人丁平?”
“然也。”
“然你妹啊,這么幾天不見你怎么吃這么胖了?比以前也白了,還有這身打扮,嘖嘖,秀倫斯西裝啊,這鞋子.......呃你確定你穿西裝配拖鞋是認真的嗎?”
葉飛剛想夸這家伙今天這身打扮很有逼格呢,畢竟西裝是秀倫斯的,名牌啊,一套兩千多呢。
結果等到他看到濕人丁平腳上鞋子的時候所有想夸贊的話全都咽下去了,這丫穿這么高檔的一身西裝竟然配了一雙人字拖,你說奇葩不奇葩?
面對葉飛的疑問,濕人只是輕飄飄的回復了兩個字。
“灑脫。”
葉飛是徹底服了這貨了,看到濕人丁平,他再一次認證了一句話。
“搞文學的不是瘋子就是傻子。”
你瞅瞅眼前的這位,就是典型的又瘋又傻,還有自己身后的那一位半吊子文人,一首詩沒做出來,已經一腳跨進瘋人院的大門了。
“行了,別灑脫了,熱不熱啊,這大熱的天。”
這可是南海省啊,全華夏最熱的省份,大冬天人家都來這里避寒來的,熱不死你。
果然,濕人的腦門上有一層汗。
這貨將西裝解開,然后......然后葉飛又無語了,這家伙里面搭配的竟然是一個白背心,剛才葉飛還真沒注意他里面穿的什么,現在看清楚了,葉飛真的是被這貨給逗樂了。
“有才,真的太有才了。”
葉飛朝著濕人挑起了大拇指,沒辦法,面對這樣的神人,你不服都有罪啊。
濕人哈哈大笑,將西裝脫下來往肩膀上一搭,抹了一把腦門,道:“葉神,這一換地方換的離太陽更近了啊。”
葉飛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道:“別扯沒用的了,進屋喝茶去,哦,對了,那邊還有你的一個同類項,也是搞文學的,你可以去認識認識。”
濕人一聽就來精神了,看著遠處的向董事,發現向董事也正在看他,兩個的眼光在空氣中c花c花c花交鋒了三個回合,然后微笑點頭。
高人風范都是這樣的。
葉飛帶著兩個家伙往回走,他走在前面,就聽兩個人在后面嘀咕起來了。
“道友......”
濕人剛一開口,葉飛就差一點趴地上。
道友?
道你個茄子啊。
濕人也發現自己口誤了,趕忙該了過來。
“不是,文友尊姓大名?”
向董事哈哈一笑,道:“英雄不問出處,喊我向某就可以。”
“呵呵,好別致的名字,在下丁某,幸會幸會。”
“彼此彼此。”
葉飛一邊走一邊牙酸,他可真想回頭給這兩個神經病每人一腳,還能不能好好的說話了?
“別扯犢子了,能不能說點有用的?”葉飛回頭說道。
他可真怕這兩個家伙再這么下去自己也變成神經病了。
濕人哈哈一笑,道:“葉神,文人之間的交流總是讓別人看著有些別扭的,習慣就好。”
“我得能習慣啊。”
“慢慢來。”
“算你狠。”
葉飛也不理這兩個家伙了,低著頭往前走。
濕人和向董事就好像彼此找到了知己一樣,一路走一路哈哈大笑。
“我看文友長相非凡,這腹大如鼓,一看就是滿腹經綸啊。”
“文友過獎了,啤酒喝的多了。”
“好,好,好,不愛喝酒的文人不是好文人,太白千杯不醉,留下舉杯邀明月,莫使金樽空對月之名句,杜子美因愛酒而留下了白日放歌須縱酒,青春作伴好還鄉之金句,陸少游莫笑農家臘酒渾,豐年留客足雞豚之雅句,莫不是都是好酒之人啊。”
葉飛是徹底給濕人丁平跪了,這特么就是個詩歌嘴炮啊這,關鍵是你這舉杯邀明月和莫使金樽空對月到底是怎么配上的啊?
“我求求你們兩個了,咱能不說話嗎?我的心靈很脆弱,害怕被你們的大才給刺激到了。”葉飛轉回身給兩個正在胡扯二十四季的家伙作了個揖,求饒道。
他是真的被這兩個家伙給說的要瘋掉了,雖然他們兩個不是和自己說的,但是自己在一旁聽都能聽冒煙啊。
“好說,好說。”濕人淡定道。
葉飛加快腳步往前走,倆人在后面又開始說起來了,說的葉飛真的好想打人。
還好這個時候又有人過來了,要不然葉飛真的會揍這兩個家伙的。
轟隆隆
天空中一陣巨大的轟鳴聲傳來,緊接著一道光出現,光芒消失之后,一艘橢圓形的飛船出現在南海上空。
葉飛抬頭看了看,他也不知道這是誰來了。
濕人則是指著飛船,對旁邊向董事說道:“文友,看,飛碟。”
向董事:
葉飛:
我飛你一臉你信不信?葉飛心里嗷嗷叫道。
這特么就是自己的嘉賓過來了,你還飛碟,飛你妹啊。
不要說葉飛了,向董事都讓濕人一句飛碟給飛無語了,這貨抬頭看著空中巨大的飛船,感嘆道:“好大啊。”
濕人淡定的呵呵一笑,道:“再大也是飛碟。”
于是向董事和葉飛就想合伙揍人了。
此時,珠光島上的所有人都出來了,全都抬頭看著天空中的這艘巨大的飛船。
暴塵和摩天柱一幫人的視力好,看的比較清楚,一幫家伙全都被天空中的飛船給嚇住了。
“臥槽,好夸張。”
“這飛船......炫藍星球的?”
“太瘋狂了,我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豪華如此先進的飛船。”
“快看快看,這下面這么多火焰光柱,至少一百零八缸的吧?”
“厲害了,這動力真的沒誰了。”
“這飛船一般人真的坐不起啊,這是誰?”
葉飛也聽到一幫家伙的話了,當聽到他們說這飛船是一百零八缸的時候,嘴角猛抽抽,丫丫擦的,什么時候飛船和地球上的小車一樣了?
不過葉飛也從一幫人的話中聽出來了一些重要的消息,那就是頭頂上的這艘飛船絕對不同尋常,按著這些星際保鏢的話來說,這不是一般人能坐得起的。
“賓果?!”
葉飛直接就想起來了這個人,因為在抽到他的時候,一些星際觀眾就已經說了,這可是第一宇宙數得著的大神豪啊,甚至能排進第一宇宙個人財富前十名,這絕對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成就。
而頭頂上的這艘飛船如果真的非同一般的話,在來的這些嘉賓里面,也只有賓果能坐的起了。
葉飛心里也很好奇,他好奇這些人所說的豪華是怎么個豪華法,他看不清,他沒有這些人的視力好,雖然他天天系統提供的食材保養著,可是這眼睛構造是改變不了的。
“等吧,一會兒好好看看。”葉飛心里想道。
頭頂的飛船下面,一大片淡藍色的火柱噴涌著,竟然悄無聲息,就沖這一點這艘飛船上的科技水平就不得了。
隨著飛船慢慢的下降,葉飛和老墨一幫地球人慢慢的全都能夠看清楚這飛船的部分樣貌了,結果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就見這飛船的外面竟然被一層閃閃發光的鉆石給覆蓋著,每一塊鉆石的直徑至少都有兩米左右,這么大一艘飛船,鬼都不知道到底用了多少鉆石。
這東西雖然在很多星球上不太值錢,可是你架不住多啊,這么密密麻麻的閃閃發光的超級大鉆估計就算是盛產鉆石的星球上也不一定很多,因為葉飛也收到過外星人給的鉆石,拳頭大小的他就感到不可思議了,這一家伙直徑兩米左右,這特么是鉆石成精了啊,怪不得剛才一出現的時候只是一道光,這太閃眼睛了,鈦合金眼睛都能給閃瞎。
巨大而又奢侈的飛船還在緩緩降落,沒多久飛船降落在了南海中,靜靜的浮在了水面上,然后飛船的艙門打開,從里面伸出來一條光燦燦的梯子。
看到這把梯子,葉飛可真想拿家伙給它卸下來扛跑,又全都是鉆石,最小的都是直徑一米左右的,大的同樣是直徑兩米左右。
“上帝,我們看到了一個什么樣的神人啊這是?”向董事喃喃道。
他有錢,至少現在非常有錢,以丘丘平臺現在的風頭,他不想要錢都不行。
有了錢,他也喜歡買點貴重物品,前幾天他還在拍賣行拍了一個鉆戒,那上面一顆鉆石足足有三百克拉左右,這就很大了。
可是他現在看到這艘飛船上的鉆石才發現自己花那么多錢賣的鉆石簡直就是邊角料,自己買的才三百多克拉而已,而人家這隨便一塊至少也有三百多斤啊,這特么才叫鉆石!
閃閃發光的梯子搭在了岸邊,然后從飛船里面走出來了一個人。
這人從梯子的另一頭走向岸邊,慢慢的等到人們看清楚這人的時候,所有人全都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