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日國人,很團結地自成一個小團體,把陳楚良和他們的日國同學圍在中間。*隨*夢*小*說w.suimeng.lā
到來的日國人面帶不善交流著,沒動手,但,看樣子也快了。一個個張牙舞爪,要為自己的伙伴報仇。
“朋友,你這樣做,過分了。”
為首一個日國男生,用不太流利的中文,結結巴巴說道。現在也不是野蠻時代,先禮后兵吧,不知道他同學和這個華夏人有什么糾葛。
陳楚良又是一耳光甩出。呵呵一笑:“過了嗎?別人要是問候你母親,問候你全家?順帶告訴你,你就是個雜種,你會放過他?”
陳楚良很有技巧性地將日國人罵他的話,現在原封不動的還給另外一個日國人。
主事兒的日國人臉上抽了抽。
麻痹的,老子惹誰了,對方這是指著鼻子罵他,偏偏自己沒有正當的理由還擊,因為對方只是將自己被打同伴的話送給他作為參考,這種人該不該打。
的確該打。
他只好用日語問被打的日國人:“秋田君,你怎么樣。”心里想,你特么怎么不被打死。
還能怎么樣,秋田君臉都腫成豬頭了。
“山本君,我要弄死這個華夏人,幫我。”陳楚良的膝蓋,還頂在他胸口上,叫秋田君的日國人如同王八被掀翻在地轉不過來。
他們日語交流,陳楚良聽不懂,但也無所謂,單挑群挑都不要丟了華夏人的臉,再則這里還是韓國,那就更為所欲為了,倒是一旁懂日語的徐歡歡,聽了兩個日國人的交流,怕陳楚良吃虧,擔憂地看著他,心想為什么東南大學的人就沒一個站出來幫忙?
輕輕拉了一下陳楚良的衣服,今晚這事兒,起因還是由她造成的,早知道自己就不去敲門了,繼續忍受著就是了。
“好了,再鬧下去,事情就大了。”
徐歡歡就站在陳楚良身邊,兩人和聲勢浩大的日國團隊相比,倒顯得有些弱小。
才來幾個日國人,還嚇不到陳楚良,他一點都沒有松手的意思,反倒是安慰擔心事情鬧大的徐歡歡:“你的擔心是多余的,今晚我們要討個公道。”
事情鬧得越大越好,反正這件事,他們在理,華夏的古話就是有理走遍天下。
陳楚良完全沒有放手的意思,呈半跪的姿態,死死地將秋田君杵在地上。
這件事,既然驚動了整層樓的人,那就不介意讓眾人的口水淹死這些日國人。
雙方的老師都快來了吧,等會兒,就讓日國人當眾再丟一次臉。
很快,這里發生的矛盾,就驚動了雙方的老師,甚至連韓國方面的老師也來了兩個,隨行而來的還有這棟樓的保安四五人。
“這是要干什么,華夏人就是這么欺負人的嗎?一點素質都沒有。”
日國老師破開人群,見華夏人欺負日國學生,他想護犢子,看著打人者陳楚良,會中文的日國老師,說:“給我放開。”
然后招呼兩個日國學生去拉開兩人。
“放開?”
陳楚良當著這位日國老子的面,一耳光扇在秋天君臉上:“我要是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樣?”看見兩人日國學生來拉開他們,陳楚良說了一聲:“滾。”這兩人就站在一邊不知道該怎么辦。
日國老師簡直被當眾打臉啊,周圍圍觀的人,幾乎都占滿了整個樓道,甚至連東南大學的人,此刻才姍姍來遲。日國老師沒辦法分開兩人,只能向首爾大學的老師求救了。
東南大學的帶隊老師也在,此刻很溫和地說:“小陳同學,你先放開,我們要友好對待日國朋友。”
上次的歡迎會,還是這位同學幫東南大學解圍,帶隊老師和顏悅色說話,大概意思是有他在,一定能主持公道。
畢竟日國的老師就在旁邊,先把兩人拆開再說,給人家一個面子,打的那么慘,這是因為啥矛盾。
“嘴巴別太賤了。”陳楚良松了腿,拍拍手站起來。旁邊兩個日國人才敢上前扶起被壓在地上的秋田君。
這華夏人出手夠狠,都快認不出這是秋田君了,一張臉腫的老高。被兩個同學駕著,老師也在,周圍更是有好幾十個人看熱鬧,秋田君拉聳著腦袋,先前叫囂要弄死對方,現在見到了各方面的老師,他也慫了。
見兩人拆分開來,就好處理他們為什么扭打在一起的事兒了。
問當事人因為什么事扭打在一起。尤其是日國老師,言語中,不把這件事說清楚,就不會善罷甘休的樣子。
被打的秋田君不好意思說,當然他現在也口齒不清。
看著日國人咄咄逼人的樣子,陳楚良笑了笑,他沒有啥不敢說的,本來就是要這群日國人丟臉的,他想好了措辭,風趣道:“這位日國朋友在自己的房間里面ML時動作太大,影響到我朋友的正常休息,我只是客氣的過來打聲招呼,讓對方別打擾他人。”
周圍已經有笑聲了,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兒啊,這日國人真是缺德。
陳楚良還沒說完,繼續道:“然后這位日國朋友不太友善,不但沒有虛心接受批評,甚至還進行人身攻擊,罵我罵我家人,甚至罵我的祖國,而且還動人。既然講道理解決不了問題,那就只能采取非常手段。”
所有的屎棚子都給日國人扣在頭上,眾人了然,紛紛看著秋田君和在場的日國人。
人家這是有理有據,雖然手段不合法,但是也能理解為什么兩人會發生扭打的事。
換句話說,秋田君,該打。
日國人感覺丟臉了,秋田君這是作死啊,已經有眼尖的人發現秋田君房間里還有一個日國女生,是他們一起來的交換生之一,叫美佳子。
這華夏人說的沒錯了,秋田君和美佳子是情侶,這真是,丟臉丟到國外了。
日國老師哼了一聲:“從法律上講,你這是危害別人安全。”
陳楚良回懟他:“道德上,我站在了高點。”
日國老師說:“道德不能凌駕于法律之上。”
陳楚良說:“別嗶嗶了,你先讓你們國家承認曾經犯下的罪行,學學聯邦德國總理勃蘭特在波蘭首都華沙,于眾目睽睽之下,跪下的那份真誠,你再來和我談論道德和法律這事兒,一個連歷史都不能承認的國家,請先端正自己的態度,再要求別人按照規矩辦事。”
陳楚良邏輯思維非常清晰,說話也是頭頭是道,讓人找不到還擊的理由。
他就想懟死這群日國人。
“說得好!”
有人在人群中吼道。
許多人投過去贊許的目光。
這句話,說的熱淚盈眶,尤其是在場的華夏人,此刻都有想把這群日國人湊一頓的沖動。
日國老師啞口不言。
感覺臉上生生被抽的很疼。
日國對曾經在華夏犯下的罪行,有些惡劣的事一直都不肯承認,連國際法律明文規定,都還要抵賴,不認可,無恥至極。
現在被華夏學生揭開,如同遮羞布沒了,曝光在眾目睽睽下。
周圍華夏的學生,還有一些其他國家的交流生,此刻,已經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在這次交鋒中,日國人的形象,明顯已經一文不值,甚至連首爾大學的老師,也沒有叫保安上前扣住這個華夏學生。
因為,人家說的很有道理。
再則,這種事,還不至于講到法律上,充其量就是發生矛盾,拘留都談不上。
“你,很好,刮目相看。”
日國老師很久才憋出這么一句話。至于秋田君被打,只能怪他咎由自取了。
“帶他去醫院包扎一下。”
日國老師第一個甩了甩袖子走了,其他的日國學生也沒臉留下來紛紛回屋,兩個扶著秋田君的日國學生感覺自己在押送一個罪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