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我們是自己人,給你說句實話,燕京這個地方藏龍臥虎,就算是我家老爺子到了這里都得把腰桿彎著。要說認識人,部級的叔叔伯伯們認識幾個,廳級的一大票,辦事情應該沒啥問題,往上走那就得我家老爺子出面搭線了。”
陳楚良的身份地位讓孫凱旋直接往最高處想了。
所以,當陳楚良問他,在燕京認不認識人的時候,孫凱旋第一印象就是老弟肯定是要找大關系辦大事情,畢竟陳楚良現在的盤子那么大,怎么說也是南方某個省份的首富了,要辦的事情會很小?要請的人至少都是一尊大菩薩。
所以,就給他說了實情,以他的關系網,頂天了能夠在燕京認識部級的大佬。但是能不能辦事,還得看事情大小,利害關系。
陳楚良知道,孫凱旋這是會錯他的意思了。
對付一個小星探以及他背后的娛樂公司,恐怕一個小小的體制內干部就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那會需要驚動更大的大佬。
咳了兩下,陳楚良說:“凱哥,我就是想收拾一塊粘著不放的牛皮糖,好像對方背后還有一個小小的娛樂公司。用不著那么大的陣仗吧。”
“握草!嚇死我了,還以為你要在燕京干大事呢。”
陳楚良都不知道,聽了他的話。在燕京某棟高端住宅的沙發上,一手枕著一個穿著黑色透明睡衣豐、乳、肥、臀的熟婦,噓了一聲,一手輕松地抹了把額頭的汗水。表情從凝重到輕松相當精彩
“我當是啥事。原來是遇到燕京小地痞了。也倒是,我們都是外省人,在燕京還真就是拿一些土著沒辦法。不過,這世道,關系都是行遍天下的。外省人在燕京只要有關系,照樣橫著走。這樣吧,老弟,你說你在哪兒?我這里馬上給你找找人,幫你解決這點小事。”
雖說燕京藏龍臥虎,但是只要不得罪那種能夠通天背景的人,孫凱旋還是自認有人脈在這面能夠幫忙。
再說了,有通天背景的人,誰會去弄一個小小的娛樂公司,派人出來當皮條客,這都是混混的伎倆,只是披上合法外衣罷了。
找孫凱旋幫忙,只是隨口一說,既然他那里沒問題,那就好辦了。陳楚良說道:“我現在在銀錠橋這面,剛才和朋友一起逛,遇到一個自稱星探的人,好像叫卓威吧,是一家叫星星娛樂公司的皮條客。后面發生了一點沖突,對方已經叫人了,有點不放過我們的意思。其實是小事,但想著這種人,不好好弄一次讓他知道痛,或許以后是個隱患。”
孫凱旋大概知道了情況:“我知道了,什剎海銀錠橋那面吧。ok,我現在就幫你解決。”
通話大概進行了幾分鐘。
孫凱旋說的話,這面的人聽不見,但是陳楚良和他的對話,倒是一字不落地讓身邊的季靜還有對面的卓威一并聽到了。
季靜聽出來陳楚良好像也找人了。不知道情況怎么樣,問他:“打電話過來的,是你的朋友?”
陳楚良說:“嗯。一個朋友來燕京了,今晚約我去吃飯。他在燕京有些門路,就把剛才的事情他說了,應該沒事兒了。不用那么擔心。”
陳楚良說話的語氣很隨意,就好像他的朋友在燕京關系不錯,一個電話就能搞定很多事。
卓威聽了覺得好笑。
一個外地口音的年輕人,在燕京就算是有關系,也硬不到哪里去。
畢竟在這個一塊磚頭砸下來都能砸中一個處級干部的皇城里面。
哪怕是他的老板明哥關系算是廣了,在什剎海這一帶不止有娛樂公司還開了幾家酒吧,后臺也夠硬,但也只能說,在什剎海這一帶只要不得罪燕京城的二三線紈绔,就能活的很滋潤。至于一線紈绔,得罪了,估計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小子,牛比別吹大了。今天這事,要是不說個明白。你以后的日子會不好過。”
卓威繼續有恃無恐地在陳楚良面前保持淡定。在燕京廝混了幾年,卓威還是認得出,那種人屬于那種級別的紈绔,他一眼能相中。而陳楚良只能說是年輕氣盛的一個外地小年輕,做事情講究一時沖動。和燕京紈绔們的作風一點都不像,所以料定他即便是在燕京有關系,也通天不到哪里去。
一邊盯著陳楚良和季靜兩人,不能讓他們走了,一邊把手機捏在手里面。
黑哥怎么還不給他打電話?
卓威心里面想著。公司離這里不遠啊!
與此同時。
在燕京二環內的一處高檔小區里面。
這個小區住的人,大多都是身家過燕京中產階級。
和陳楚良通完電話之后,已經過了四十,但是體力還不錯的孫凱旋把懷里面抱著的熟婦黎湄放在沙發上。
黎湄浪聲浪氣的哼哼唧唧了幾聲,現在的孫凱旋忙著搞事業了,兩人有時候一個月都不能好好的舒服一次,讓這位已經嫁給他人的熟婦,希望孫凱旋能夠再次讓她飛起來。
孫凱旋現在有正事要辦,男女之間的那點事,留著等會兒慢慢研究也不遲。
心里想著陳楚良那面肯定和他所說的地痞對上了。這事兒不能耽擱,就在通訊錄上翻出了上次有他還有黎湄、謝妤以及陳老弟幾人一起吃過飯認識過的徐剛的電話。
徐剛是孫凱旋曾經部隊上的戰友了,關鍵是這家伙現在還在部隊里面待著,作為燕京衛戍部隊里面的一個上校官員,肯定有自己的快速渠道處理任何時期。
再則,徐剛這家伙是燕京人,家里的關系比謝妤家一樣,至少有一位長輩現在是燕京某實權部門的二把手,也算是踏入了高級干部的家族行列。
一般沒什么事,孫凱旋都不愿意消耗戰友情。
不過事情緊急,就直接叨擾了。
翻出電話薄打過去之后,很快就接通了。
電話那面,傳來一個小女孩的聲音。
孫凱旋知道,這是他戰友徐剛的女兒徐旦旦在接電話。
“旦旦啊,我是你孫叔叔,你爸在家嗎?”
徐剛的女兒都已經八歲了,能分辨出打電話的人是誰,孫凱旋就讓她傳話了。
很快,只聽見跑步的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粑粑,孫叔叔找你。”
接著就是一個很剛毅的聲音,說:“老孫,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你小子是不是又想請我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