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陳楚良就開著車和季靜一起往徐家的西山別墅過去。
一路上。
陳楚良邊開車的時候,邊給季靜簡單介紹了漢州的基本情況。
畢竟人家初來乍到,總得要讓她對漢州有個印象。
陳楚良說:“漢州現在的地理環境就是四區三環的格局。”
“其中新南門區那面是老棚戶區加老城區結合,算是漢州現在繁華的地方。而江北新區也在政府的大力支持下,開始有發展這面的想法。”
看著季靜在認真聽,陳楚良繼續說:“至于東川區和西山這兩塊地方。”
“東川區那面是漢州最大的港口聚集地,算是漢州打通附近的蘇南和杭城的通道,也是各大途徑漢州的高速、鐵路的交通要塞。是漢州的出省之路。”
“而西山,說實話,不是不發展,而是這里發展太貴了。”
說道西山,陳楚良就沒有先前對其他三個區那么了解了。
漢州歷任政府對西山的開發都很弱,估計是想保留西山這面原始的狀態,給漢州的城市化進程帶來一個可以對比的老地方。
季靜好奇問:“按道理,一個副省級城市,都是四平八穩的發展。要是政府下狠心,就沒有開發不了的,隨便一個招商引資,就能夠有大批投資商入住。就算是珠穆朗瑪峰都能給你鏟平了。”
季靜說的也不是不無道理,陳楚良笑道:“漢州唯一靠山的地方,就是西山。何況有西山旅游景區在這面。當于漢州的后花園,政府方面大力發展風景了。再則,這面的土地,不想其他地方,容易成塊出售。早就被有眼光的大鱷買下來,現在都屯著準備開發成更有價值的西山富人區呢。”
“自古風水富占多。其實如果打理的好,就算是鬧市中,也有一番小天地的。”
季靜幽聲說了兩句。
然后把車窗打開。
他們出發的早,能夠看見日出從遠處的漢江上騰騰生起,頗為壯觀。
季靜本來就是學建筑設計的,而且兼容了復古建筑的研究。
看著清晨漢州的美景,靈感爆棚,說道:“其實,如果要是有大量的資本,可以把漢州沿江的地先屯起來。”說著,季靜伸出手,大致指了很遠,都快到遠方漢江盡頭那面去了。道:“因為,我們華夏幾千年來對住宅的追求就是藏風聚水。而漢江到了漢州,并沒有直接穿城而過,而是像玉帶一樣環繞,江水也由急變緩,在這里沉淀,這就是上好的風水寶地。你瞧著吧,以后漢州臨江區域的房價,絕對會漲的恐怖。”
因為學建筑設計,所以看到什么,就想到了自己所學專業要拿出來點評一番。
聽季靜這樣簡簡單單一句話。陳楚良心想,這妞兒還真有幾分眼光。
上輩子陳楚良就在漢州買的房。
江北區那面的電梯樓,套四的大房子,靠著漢江,有大陽臺的觀景臺。
他還是06年的時候買的。好像均價接近1萬左右吧。
06年房價破萬。
在華夏很多一線城市,除開北上廣深,也是很豪宅的地段了。
別墅買不起,就只有買這種大產權房子了。
這輩子,陳楚良不用再替買房置業擔心,看著季靜說道:“等會兒到了西山之后,你給看看那個地方開發出成套的房子,大概能夠打造成什么樣的居住環境?我對普通的商品房開發沒興趣,就算要搞地產,也是瞄準中產階級甚至高產階級那一群人。像湯臣一品那樣的房子,可以試著打造這樣的品牌。”
陳楚良賣了個關子。
他們現在還在漢州市區里面。
等會兒出了城,朝著西山那面走。
以西山在漢州有著落鳳之地遠眺漢江,背靠西山風景區的優勢。
一定會獲得季靜驚艷有此奇貨之地。
如果能夠在這種地方打造出品質高的房子,相信很快就能打響開發商的名聲。
季靜嗤了幾聲:“你一個搞互聯網的,也對地產感興趣?”
陳楚良說:“公司要多元化發展,顧名思義就是要多養幾只下蛋的母雞,才不至于沒蛋吃。不止是地產,還有其他的行業,只是我們現在抽不開身而已。”
季靜哼了下,道:“難道,別人都說,資本家的資本像雪球,越滾越大。”
陳楚良說:“如果遇見雪崩,再大的雪球都要湮沒。”
出了漢州城。
大概開了30來分鐘。
于漢州的國際化都市不同。
西山這面,就像是特意留下來的城市森林。
“這地方,不錯!”
才剛剛看到西山的一個角兒。季靜就開始評頭論足了。
陳楚良說:“不錯的還在后面。不過,以后你就住在這面了。每天有時間都可以自由安排自己工作之余的活動。。”
“你在這里也有房子?”
季靜沒想到,陳楚良這家伙還是個買房狂。
燕京后海有大院子。
漢州市區也有一棟疊拼別墅。
在這個遠離城市的地方,居然也買了房。
而且,每棟房子,似乎別人奮斗一輩子都買不起的好地方。
“看來你對買房置業很上心。”
想了想,季靜只有用這種話來形容陳楚良了。
陳楚良也不太好解釋,究竟徐家的房子是不是自己的。
默不作聲地開著車。
很快,就到了徐家位于西山東麓的別墅!
歐式風格的別墅,就像是山里面的美人一樣,隱藏在西山的風景之中若隱若現。
陳楚良來過這面幾次,對曾經漢州首富住的地方已經形成天然的免疫力。
但是,和陳楚良一起來的季靜,在看到徐家西山別墅的時候。連她都覺得,自然與建筑結合的美,讓人看了很羨慕。
陳楚良到徐家,就像是到自己家一樣,徐家別墅的門衛已經對他的車輛放行。
入了別墅之后,陳楚良熟練地把車開到地下車庫。
車庫里面。
陳楚良停好車。和季靜同時下車來。
鎖車的時候,就恰好看見穿著一件白色裙子,頭發扎成馬尾辮的徐歡歡俏生生站在遠處。
應該是門衛那面告訴徐歡歡自己來徐家了。
“沒去學校?”
陳楚良問對方。
今天是周一,徐歡歡難道又不去學校上課了。上學期她就逃課半年。
徐歡歡搖了搖頭:“給輔導員請了假的。這兩天感冒了。”說著咳了兩下,更顯得虛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