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犬大哥,你說這兔子是個什么品種啊?竟然能吃法寶。”一只仙鶴低聲問哮天犬。
哮天犬狐疑的看了看秦壽,最后搖搖頭道:“不知道,沒聽過兔子里有這么猛,這么賤的……”
秦壽見大家都散了,他也滿足的笑了。唯一讓他有點不滿的是,這山峰里的靈氣,依然比不上吳剛那條腰帶提供的多!
吳剛的腰帶進入他肚子里,瞬間彌補了一部分元氣虧空,他才能在后來跑的飛快,力氣越來越大。那是把他從生死線上拉回來的力量……
而眼下他吃的這些寶貝,最多也就是飽腹而已,想要治病?根本沒戲。
“我已經盡力了,坑了這么多寶貝,還是沒辦法治好我的病。我這到底是什么病啊……”秦壽仰頭望著天,嘆息道。
就在這時,秦壽發現,那頭犀牛精竟然沒走!而是一直站在他邊上,一雙眼睛賊溜溜的盯著他看……
秦壽眉毛一跳道:“小犀牛,你瞅啥?”
犀牛精嘿嘿一笑,湊了過來,道:“兔子,那法寶好吃么?”
秦壽瞇了瞇眼睛,不明白犀牛精是什么意思,吧嗒吧嗒嘴道:“沒啥味道,不過還行……”
犀牛精立刻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撇撇嘴道:“油鹽醬醋都沒有,就一塊破石頭就把你滿足了?剛剛看你吃法寶時候的樣子,還真有點吃貨的架勢,沒想到我高看你了。你就是個餓死鬼……”
秦壽一聽,來了興趣,反問道:“哦?你有啥好吃的?”
犀牛精一說到吃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下意識的舔舔嘴唇,嘿嘿笑道:“小兔子,好吃的我有的是,但是不能白給你,你幫我一個忙,我請你吃大餐,怎么樣?”
秦壽眉毛一挑道:“大餐?多大的餐?龍肝鳳髓么?”
秦壽覺得自己喊的已經是不可能吃到的東西了,故意讓對方知難而退。
結果……
犀牛精不屑的撇撇嘴道:“現在哪還有純種的龍肝鳳髓了,都是些家養的雞蛇而已,不好吃。我說的東西,可比那個好吃多了……”
秦壽頓時好奇了,問道:“雞蛇?你逗我呢吧?我來的路上,還看到了風育五雛之一的青鸞,還有一條大龍橫空而過。你跟我說是雞蛇?是你搞不到好的吧?”
犀牛精一聽,更加不屑一顧了:“那青鸞和蒼龍都不是純血的,純血的龍在外面可難見了。就連那四海龍王,也算不得純血……要吃,就吃純血的。”
秦壽看著犀牛精那個樣子,心中忽然警覺了起來,這家伙張嘴閉嘴吃純血龍鳳的主,會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犀牛精么?這家伙有古怪!
不過秦壽還是好奇的問道:“那你說的比龍肝鳳髓還好吃的東西是啥?”
犀牛精嘿嘿一笑,道:“告訴你也無妨……”
說完,犀牛精抬頭看向了重新回到座位上,喝酒吃水果的大黑狗身上……
秦壽順著犀牛精的目光看過去,毛都快豎起愛了,下意識的就要喊。
犀牛精趕緊捂住秦壽的嘴巴,道:“別喊!”
秦壽都快哭了,這能不喊么?這瘋子竟然想吃哮天犬!
犀牛精問道:“兔子,咋樣,咱們合作,做一筆買賣?”
秦壽咧咧嘴道:“大佬,你真看的起我。你看看,我就是一只沒啥用,沒啥本事的小兔子。您老這吃狗大業,我怕是幫不上忙啊。”
犀牛精搖頭晃腦的道:“嘿嘿……你要真是一只普通的兔子,還真幫不上忙。但是,你可不是一只普通的兔子,你知道你的身份么?”
秦壽一聽,眼睛頓時亮了,問道:“你知道?”
犀牛精高深莫測的仰起頭,瞇著眼睛道:“嘿嘿,你的身份,問別人,要么不知道,要么知道的也不會告訴你。而我,恰恰知道你的來歷。怎么樣?想不想知道你到底是個什么種?”
秦壽真的心動了,他一直覺得這兔子身體不大對勁,按理說,普通的精怪隨便修煉下,也就化形了。但是他這身體,都修煉八九玄功第三重天了,都能硬鋼紫金花狐貂了!這是堪比仙人的力量了!可是,他卻根本沒有一絲化形的意思!
再一個就是他的牙口,好的簡直就是個bug!
還有一點別人沒說,但是秦壽發現了,不管是赤腳大仙也好,哮天犬、青獅也罷,他們沒表現出來,但是眼神深處,還是有著意思詭異的忌憚之色!
仿佛秦壽身上,有什么忌諱似的。
這也是為什么秦壽拼命折騰的原因,他想看看這些人的底線是什么,也想通過這種方式刺激一下這些家伙,好得到點關于自己身份的信息。畢竟,知道自己是個什么玩意,才好下手尋找修煉的方向。
可惜,到目前為止,這些家伙都守口如瓶。或許真的像犀牛精所說的那樣,要么是不知道,要么是知道卻不說!
可是,他們避諱的是什么呢?
難道這兔子身上,還有什么東西不能說的么?
秦壽很好奇……非常好奇!
眼前的犀牛精的確是一個機會……
犀牛精看著秦壽那即將上鉤的樣子,咧嘴笑了,仿佛勝券在握一般。
但是……
秦壽咧嘴一笑,果斷搖頭道:“不想!”
雖然秦壽想知道自己是個什么玩意,但是他更清楚,哮天犬背后可是二郎神!那可是絕世猛人,招惹他們?怕是月球都不夠二郎神一個人拍的!秦壽能作死,但是不想死!所以,果斷拉開距離是最好的辦法。
犀牛精一愣,顯然沒想到這兔子竟然抵得住這樣的誘惑,道:“兔子,別急著拒絕么?你先聽聽我的計劃,怎么樣?保證安全,絕對沒人知道是咱們干的。”
秦壽微微一笑,立刻捂住耳朵,一副我不聽的樣子。
犀牛精見此,吧嗒吧嗒嘴,冷笑道:“捂耳朵沒用,我是在跟你精神交流。否則咱們這么說,他們早聽去了。而且我悄然布下了隔音結界,外面的人也聽不到我們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