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運被姚伯符強大的氣勢壓迫的連連后退,勾云正要上前,姚伯符霸道的一瞪眼道:“勾云,在這里不要惹我!”
勾云也火了,正要說話,卻聽身后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
卻是那身穿白衣的帥氣男子開口了,男子一手壓在劍柄上,頗有幾分帝王氣的道:“三位,何必為一句言辭動怒?這件事官運兄的確錯了,問天下,誰不知道伯符兄的人品?他要么不放我們進來和我等拼死一戰,既然放我等進來,就不會再耍手段。伯符兄乃是大德舜帝后人,一生行事光明磊落,有德之人!你們可以殺他,卻不能辱他。”
“晉王說的是,伯符兄,抱歉,剛剛是我嘴快,說錯話了。”官運立刻道歉。
姚伯符冷哼一聲,沒說話,他不是傻瓜,到了現在,很明顯這里除了他自己,其余的人都是一伙的。
就算是看似幫他說話的晉王,也是話里藏刀,句句用德、用舜帝來壓姚伯符,提醒姚伯符,是他答應帶他們進來的,不能耍手段。
晉王呵呵笑道:“伯符兄,無需動怒。放心,本王既然說了,只是進來參觀,那就絕對不會對大德舜帝有任何企圖,更不會讓別人對大的舜帝之墓有任何不敬的行為。若有,我盛唐鐵騎幫你踏平他們的洞府,山川!”
說道后面,晉王一臉的霸氣和真誠。
姚伯符這才點點頭,面容稍霽。
事實上,若不是晉王最后趕來,以盛唐之名發誓保護舜帝陵安全,姚伯符哪怕戰死也不會讓勾云等人踏進九嶷山主峰半步!
更何況,零陵古城有祖匣鎮守,緊緊是一把夫差槍,還不夠看!
晉王雖然是盛唐帝子,但是哪怕是盛唐帝王太宗皇帝,也不敢輕易和有虞氏開戰,因為有虞氏代表著人類大德之根。誰敢對有虞氏開戰,那就是對天下開戰,倒是所有受過舜帝恩惠之人,舜帝的弟子們必將出山,那樣的場面也不是盛唐想要看到的。
除了這個,晉王也傳音給姚伯符,說了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這才是姚伯符真正同意大家進祖山的根本原因。
正當大家說著呢,跟在晉王身后的男子低聲提醒道:“小心!”
話音才落,之間四周的大樹瘋狂扭動起來,一個個豎起,古怪的是這些大樹竟然豎起兩根長長的耳朵!
牡丹公主驚訝的道:“這是兔子么?”
之間那些樹木形狀的兔子揮舞著拳頭,踹著大腳丫子對著眾人就是一頓踹!
力量奇大無比,一時間將眾人弄的有些手忙腳亂。
好不容易將兔子的進攻擋住了,就看到那些大樹一下子變成了一個道人模樣,揮舞著大斧頭對著眾人就是一頓砍,好在威力不大,大家輕松應對了過去。
然而沒等他們喘口氣呢,四周所有的樹突然都活了過來,人立而起,如同一只只大猴子,揮舞著一根打滾子,狂砸過來!
威力驚人,打的晉王那些手下是哭爹喊娘狼狽不堪,要不是組成陣法死命防守,只怕這一輪就要死掉不少。
縱然如此,也是一個個狼狽不堪,吐血的吐血,慘叫的慘叫……
終于有一人扛不住了慘叫一聲,直接被一棵老樹的根系大棍抽中,當場被打成了肉泥!
看到這一幕,晉王終于怒了!
不過沒等晉王動手,勾云已經徹底的火了,一震夫差槍就要動手,姚伯符則道:“防御,別反擊。”
可惜,勾云根本不聽,夫差槍舞動,一槍刺向一顆大樹!
大樹當的一聲就被震開!
結果那大樹一個轉身,竟然變成了一個勾云的模樣,揮舞著夫差槍用更強大的力量殺了過來!
勾云見此,著實嚇了一跳,好在他也是機警聰慧之人,關鍵時刻,橫槍格擋,硬抗了一擊!
只聽當的一聲,勾云整個人都被震飛了出去,人在半空,一個翻轉,安穩落地。
晉王道:“伯符兄,之前反擊,這些樹可不曾還擊,現在這是什么情況?”
姚伯符道:“這是先祖設下的規矩,越往里面走,規矩越多,限制越大。到了這里,只要我們還擊,這些大樹守衛就會以同樣的手段,更強大的力量殺回來。再往里面走,一旦你們還手,哪怕只是防御,也會陷入無休止的戰斗當中。
在這里,除非大家能夠打碎組成這方天地的大道符文,否則只能陷入無盡的死循環當中。直到力竭而死!
所以,不管發生什么,你們最好都只防御,不要還手。”
走在前面的官運不樂意了,他走在最前面,每次都最先被打,被集中的火力最多,一聽連還手都不行,只能悶頭挨揍,抱怨道:“如果防不住了,要死了呢?”
此話一出,勾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那也不能還手,別坑別人!”
官運嗯哼一聲,后退一步,死活不肯往前走了,他的意思很明顯,走在最前面遲早是死,他不想開路了。
勾云有些不高興,剛要呵斥。
晉王道:“諸位,的確光讓官運兄開路有些不地道。不如這樣,我們這里的人輪流開路,比人開路的時候,后面的人也能好好休整一下。這樣也不會被活活拖垮了,累死在路上。”
聽到這話,官運點頭道:“晉王說的對。”
勾云狠狠的瞪了官運一眼,官運是勾云帶來的,兩個人的關系有點微妙。
明面上官運聽勾云的,似乎是勾云的下屬,但是此時此刻又不聽話,顯然并非下屬那么簡單。
正說這話呢,四周的樹守衛中開始出現了兔子和那斧頭的道士,然后一會兔子踹,一會道士劈,一會猴子就是一頓亂棍,現場場面是越來越混亂……
更過分的時候,猴子、兔子、道士的數量也不是固定的,經常變化,弄的人焦頭爛額。
就在這時,勾云道:“這猴子、兔子,莫非是之前在外面看到的那只猴子?”
姚伯符沒說話,不過看他的表情也知道,應該就是了。
“他們怎么會在這里?”有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