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暉的笑讓所有人都可以感覺到了一種蔑視,特別是魏國的人更是怒視著白暉。
“四,四萬金???”公子遬連坐都坐不住了,整個人往后倒去。
白暉這才說道:“小氣,你了是一國公子,未來的魏王繼承人之一。區區四萬金值得一賭嗎?咱們賭四座城,我是一個小官,管著秦國河東五城半,我拿出四座城和你賭,也別說我欺負你,那邊我部下五百人,你來挑五十人上場和你魏人比賽。”
霸氣!
秦王差一點擊掌而樂,可此時他是秦王,高高在上的秦王,更要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來。
公子遬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若輸了四城,你能和秦王交待?”
“這事你有什么關系,輸了就給你。至于我王要把我殺了還是刮了,是我的事。你就說敢不敢賭吧,別說那些個沒用的廢話,也別指望去我王那里裝模作樣的說些好聽話讓你有個臺階下,我已經讓著你了,讓你在我這邊挑人,你盡可挑些瘦弱的,讓你魏人贏面大一點。”
白暉拿話把公子遬幾乎噎死,公子遬瞪著白暉眼睛幾乎要噴火,可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賭,他不敢。因為他輸不起。
不賭,他不能,在這里他只要說不敢賭,魏人的臉就算讓白暉按在地上用力踩完還摩擦了幾十下。
“取地圖來。”白暉再一次高喊。
秦王暗中吩咐自己的侍者:“悄悄的過去,給白暉的地圖蓋上王印,魏國不敢賭。”
四城的地圖拿到,白暉見到秦王印更是信心十足。
白暉不怕輸,輸了就開戰。贏了也開戰,去搶城。無論什么結果都一樣,就是兩個字,開打。
“無稽之談!”公子遬用力一甩衣袖離席而去。
這是他眼下唯一能夠選擇了辦法,白暉拿話已經堵死他去見秦王的可能,他又不敢賭只好甩袖離開。
“哈哈哈,魏國公子,哈哈哈!”白暉大笑著離開了魏國的席位區。
一個小小的插曲,讓魏國上下連頭都抬不起來。
秦王一個左庶長就能讓魏國連對抗都不敢,普通的魏國百姓、普通的魏國士兵此時感覺心都寒了。
白暉回到自己的席位后卻沒有坐下,而是高高一抬手。
秦軍最強的五十人出列,其中有十九人是從秦軍銳士之中挑選的,絕對是此時北屈角技球最強的五十人。
為首的兩人,分別代表攻、防兩隊。
代表攻的是白起親衛之中看似瘦弱,卻力氣不小,速度極驚人而且摔、絆、拐等手段詭異,戰場孤兒,跟著白氏姓白,叫白小鷹的十七歲少年。
代表的防的則是白暉從齊國帶來的秦人,銅戈。
用現代的說法就是身高兩米,體重一百多公斤,胳膊上能跑馬的人形坦克。
銅戈出場后看到了白暉給的暗示,如兇獸一般的號叫一聲后雙拳重重的砸在地上,黃土地面出現了一個小坑,周邊的人似乎可以感覺到地面都微微顫動了一下。
什么叫最強。
出場的五十名秦軍開始展示他們的力量。
手臂粗的木棍用腦袋撞斷,手臂打斷,腿踢斷,還有硬硬的將一段木頭擰成木屑碎開的一對雙胞兄弟。
秦軍在示威,這是故意的。
魏公子遬不敢與白暉賭就已經讓魏人心情低落,再加上秦軍這虎狼一般的兇猛,魏國參賽的士兵已經心有懼意。
比賽剛開始,鼓聲還沒有停下,僅僅是秦軍沖撞之下,抽到進攻簽的魏軍全滅。
銅戈手舉著兩名魏軍士兵砸向了人堆之后,魏軍再無一個站立之人。
白暉直接就宣布魏國球隊失去比賽資格:“魏人連球賽都打不好,真無趣。來人,吩咐下去一通鼓內清場,我秦軍北屈南營與北屈西營對抗,總要讓我王看一場真正的比賽。”
銅戈很強,但他不是秦軍之中唯一的人形坦克。
當兩輛人形坦克對撞,那如深淵魔獸的吼聲,以及高速奔跑之后四掌對擊,加上周邊同伴配合撞擊之時的聲勢,原先對白暉趕魏人離場的魏國臣子也沉默了。
那氣勢,那勇往直前的碾碎一切的氣勢,兩股勢均力敵的力量撞在一起的時候,觀眾臺上的秦人扯開嗓子在吼叫,他們興奮,那怕在半年前他們還是魏人,可此時,他們狂熱,他們興奮,他們心中的激情被點燃。
戰國最狂熱的運動,大秦角技球。
充滿著野性,充滿著無盡激情的,真正男人之間的較量。
白暉不愧是穿越眾,他太懂得如何煽動觀眾情緒了,只見白暉站在高臺上,雙臂揮舞:“進攻,進攻,進攻……”
當下,大半個球場的觀眾隨著白暉一起揮動的臂。
很快,整個球場就是魏人觀眾也在一直揮動手臂。
什么樣的球賽最好看,當然是勢均力敵的比賽,而且都是秦軍,沒有人會在比賽之中惡意犯規,靠實力、靠技巧對抗,比賽有著狂熱,也有著趣味性。
球寒結束,觀眾們比球場上參賽的人還累,他們喊了太久太久。
就是秦王也數次忍不住起身高呼,這會滿頭都是汗。
白暉站在高臺上,有人抬著巨大的銅喇叭過來。
“各位父老鄉親,秦人的鄉親,魏人的鄉親。我們秦人熱愛和平,不喜歡打仗。我們秦人最喜歡就是田里糧食有個好收成,男人強壯些讓他們的婆娘歡喜。農閑之時打打球,上場作球員也好,看比賽也好,大家開心就好。即將秋收,都放開膀子去干活,然后我給你們一個驚喜。”
“秦國萬年,秦王萬年!”白暉高舉著手,很快秦軍、秦人就和他一起喊了起來。
魏國來的臣子們連心里都在流汗。
如此強壯的秦軍士兵難道只是打打球嗎?你們秦人不喜歡打仗?
汾城郡守雙腿一直在發抖,此時都沒有停下來,他根本就想不出什么辦法對抗白暉這些如狼似虎的部下,一但秦軍攻打汾城,他要如何守?
不說秦軍精銳,他相信用不了幾天河東魏軍的恐懼就會傳到各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