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馬飛飛一臉懵逼，前一句還在問價錢，下一句就不賣了？
鬧呢？
“莫非……”突然，馬飛飛想起一件事情，神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將頭湊了過去，低聲說道：“天王蓋地虎。”
“……”這下輪到女子一臉懵圈。
馬飛飛見女子這副樣子，當下又換了一個：“野雞悶頭鉆？”
“還不對？”馬飛飛眉頭一皺，歪著腦袋想了想，又道：“萬水千山總是情？”
“射人先射馬？”
“行吧，告辭！”馬飛飛起身拍拍屁股準備開溜。
“誒！”
后面的女子突然把馬飛飛叫住。
馬飛飛停下腳步，疑惑的問道：“怎么了？”
他剛才說的那些暗號都是來自他那個世界，馬飛飛可不相信這位女子真能夠對的上來，退一萬步來說，要是真能對的上來，搞不好馬飛飛就得殺人滅口了。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你也當過土匪嗎？”女子看著馬飛飛，眼里流露異樣的神色。
“土匪？”馬飛飛眼皮子一跳，驚訝地說道：“這都被你發現了？”
“真的？”女子臉露欣喜，直接捧起攤位上的一盤糕點，遞給馬飛飛，說道：“那！給你吃！”
馬飛飛也不客氣，回到攤位前蹲下，接過這盤糕點便拿起一塊吃了起來。
“唔……”說實話，味道還行，但和張菜菜做的糕點水平就差的太遠，胃口早就被養刁的馬飛飛甚至覺得有點難以下咽。
“怎么樣？好吃嗎？”女子關切地看著馬飛飛，問道。
“不錯，好吃。”馬飛飛嘴里贊揚著，卻死活不肯把糕點吞進肚子里，倒不是吞不下，主要是怕她一會讓馬飛飛吃第二塊。
“說吧，多少錢我給你。”馬飛飛也想明白了，要是被坑也認，誰讓他閑的沒事去逗人家呢？
女子搖搖頭，說道：“不要錢，你把它吃完就好。”
“……”馬飛飛低頭看著瓷碗里面還剩下的七塊糕點，陷入了沉默。
讓他全部吃完，實在是吃不下去。
但是看著對方的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神，馬飛飛又不好拒絕，不過他也沒有全部吃完，一邊吃著一邊利用神通法術制造出障眼法，在女子的眼中看來馬飛飛是把糕點吃下，但實際上糕點都被馬飛飛藏進空間戒指里面，嘴中咀嚼的都是空的。
“還別說，抹茶味，吃著吃著還真不錯。”馬飛飛擦了擦嘴角，將瓷碗遞回去，看著女子，抱拳道：“多謝款待，在下就不打擾攤主您做生意了，告辭！”
說罷，馬飛飛就準備開溜。
“誒誒！”女子在后面連忙喊道，可是馬飛飛這次怎么可能停下來，按照他推測的劇本來演，自己吃掉了那盤糕點，對方不圖錢，不要靈晶，那肯定是別有所圖啊！
不管圖人還是求幫忙，那都是不可能的，所以馬飛飛只能跑了。
“抱歉了，大不了下次讓張菜菜重新做一盤糕點來還你。”馬飛飛一溜煙上了二樓，然后轉了個圈又上了三樓。
馬飛飛這張臉已經成為萬通交易市場上上下下所有員工需要記住的一張臉，所以當馬飛飛踏入三樓之后，不僅沒有人阻攔他，反而一個個朝他鞠躬行禮問好。
整個三樓平日是不對外開放的，因為三樓除了一間非常大的拍賣行之外，就是整個萬通交易市場內部人員的工作區域，所以相比較二樓和一樓，三樓要空曠的多。
馬飛飛一路一邊點頭回應，一邊打量著三樓各處，慢慢來到周竹綾的辦公區域。
周竹綾先一步得到了下人們的稟告，正從自己的辦公間走出來，迎面就看見走過來的馬飛飛，連忙上前福禮，道：“馬大哥。”
“竹綾妹妹。”馬飛飛笑嘻嘻地手一挽，手中便多出一個盤子，盤子上面擺著七塊糕點，說道：“喏，請你吃糕點。”
“呀！”周竹綾略有些驚訝，看著馬飛飛盤子里面的糕點，小聲地問道：“這是馬大哥你自己做的嗎？”
“呃……”馬飛飛一愣，還沒回話呢，那邊周竹綾就已經捏起一塊糕點，然后用另一只手遮住自己的嘴，將糕點放入嘴中。
“很美味。”周竹綾雙眼瞇起，忍不住贊嘆道。
“很好吃嗎？”馬飛飛疑惑的看著盤子里面的糕點，也順手拿起一塊吃了起來。
味道和之前沒有什么不同，并不像周竹綾所說的那樣很美味，甚至對于馬飛飛來說都有點難以下咽。
“好吃，竹綾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這么美味的糕點了。”周竹綾笑著回道，說著她又捏起一塊糕點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看的馬飛飛一愣一愣。
最后，周竹綾竟然把盤子里面的糕點全部吃完了……
“唔……吃的有點多了。”周竹綾看著盤子里空空蕩蕩，有點不好意思，臉蛋兒都泛起了淡淡地紅暈。
“不多不多，你長這么瘦，應該多吃點，還要不要吃？要的話我再去買一點來。”馬飛飛倒是覺得有點稀奇，這糕點絕對是算不上好吃，但周竹綾卻喜歡成這樣，根本就沒有道理。
“不用了。”周竹綾搖搖頭，把馬飛飛邀請進了辦公間，給馬飛飛沖了一杯茶水，放在馬飛飛面前，這才問道：“馬大哥今天是來找竹綾的嗎？”
馬飛飛還沉寂在剛才周竹綾的奇怪現象當中，聽到周竹綾的問話，下意識回道：“嗯，是想找你一起去帝都。”
“去帝都？”周竹綾眉頭一皺。
馬飛飛回過神，見周竹綾這副模樣，當下解釋道：“是這樣的，三月一日帝都會舉行科舉考試，而考試內容皆出自于‘四書五經’，之前不是有跟你提起過嘛，這‘四書五經’需要至純至凈的女子才能捧起，所以來跟你說一下。”
周竹綾聞言，這才恍然大悟，點頭回道：“原來我這捧書女的身份，是專門為那科舉之路服務的啊？據說科舉每隔三年舉行一次，那到時候是不是我們這些捧書女每隔三年都需要去一次帝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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