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陣法,其實跟靈卡,頗有相合之處,甚至于其實有一種說法,靈卡,其實便是從陣修之中脫胎而出……
雖然這種說法應該是假的,但能有不少的市場,便可以知道,其實靈卡與陣修,確實有著共通之處。
或者說……
所謂靈卡,是以靈紋筆在靈卡之上將法術脈絡銘刻下來,而后以法術催動,讓其處在將放未放的狀態之內,只要需要,以些微真元催動,立時變能將那法術釋放出來。
而陣修的話,卻又是另外一個完全不同的狀態!
如果時靈卡是方寸之間的微控的話,那么陣修,便是宏觀的控制……以星石為基,將諸多陣法的重要節點以真元強行畫在星石之上,而后將星石擺放在必要的位置,讓眾多節點互相連接,從而讓其中的靈氣生生不息,流轉不休,達成陣法的目的!
都是銘刻么?
只不過一個是脈絡,一個是節點……唔,這么說來,兩者確實頗有共通之處。
蘇閑心頭突然冒出了一個瘋狂的想法,話說如果我將陣法銘刻在空白靈卡之上呢?然后讓空白的靈卡發揮出與陣法同樣的效果……
可當繼續瀏覽下去之后,才發現,這根本就是個不能實現的問題。
畢竟宏觀與微觀,簡直就是完全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
旁的不說,宏觀調控,以最簡單的聚靈陣為比較,只需要九顆星石,便可以完全組成一個陣法!
但九顆星石,無論哪一顆,都至少要銘刻超過三百個節點,若再復雜的陣法,使用超過數百顆星石,都是司空見慣之事!
而靈卡卻又另有不同,靈卡以脈絡為主,節點不是沒有,可哪怕是最復雜的八級法術,銘刻起來,節點恐怕也才僅僅一百多個而已!
這不是關于于個人能力,而是星石乃蘊天地靈氣而生,無論是堅硬程度還是容納程度,都遠遠不是空白靈卡所能比擬。
差距太大,想要以靈卡代替星石,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九顆星石,如果想以靈卡來代替,哪怕是最最頂級的靈卡師來銘刻,也非得用上二十七張靈卡才成,而且中途不能有哪怕半點錯誤。
唔,也許有可能也說不定……但現在卻不是我該考慮的事情,現在我該考慮的,是如何布置出一處陣法來!
哪怕簡樸簡陋,只要成功,便算成了。
想著,蘇閑到學院里的寶閣之內,買了九顆星石!
至于在哪里布置……
還需要考慮么,自然是要在自己的家里,若是能讓靈氣濃郁上一些,對于兄妹兩人日后的修煉,效果也是不錯的。
唯一的問題就是……
“特么的,該死的竟然明碼標價,還不許講,說多少就多少,簡直是浪費了我的天賦!”
蘇閑憤憤然的罵了一句,一顆星石50學分,說多不多,對蘇閑而言自然不算多,但想要布成一個最簡單的陣圖聚靈陣,就得耗費至少450點學分,這已經幾乎是一個普通學生半年的收入了!
那么傳說中的困神囚魔陣呢?縛龍鎖天陣等等……單單中級的都天烈火陣,納靈吸元陣等等,不說所耗費的星石恐怕都是天價了,甚至還需要額外的陣眼之類的寶物。
額……
難怪陣修數量這般稀少,這可是比靈卡燒錢了太多太多。
蘇閑算了算,假如一個普通人想要成為陣修的話,不談天賦和能力,單單所需要的資金,大概就需要一個普通人不吃不喝一百多年才能掙到。
這難度……逆天了。
“哥哥你在想什么呢這么入神?”
蘇淘看著蘇閑也不吃飯,伸筷子敲了敲蘇閑的手,問道。
“啊,沒什么,就是在想事情而已,今晚我打算閉關,我要學習布置陣法。”
蘇閑正色道:“淘淘,沒事的話,不要打擾我,知道嗎?”
“今晚嗎?!”
蘇淘怔了怔,點頭,說道:“好的,我知道了,放心吧,今晚我自己收拾房間就成了。”
“收拾房間?為什么?!”
蘇淘笑道:“哥哥你也真是遲鈍,媽媽的話,現在已經坐上星艦了,大概再需要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到了吧,我得趕緊把這里打掃干凈,不然的話,媽媽會以為我們沒有好好照顧自己,說不定又要抹眼淚了,咱們兩個都這么忙,一兩天哪收拾的過來,提前準備,提前弄好。”
小姑娘這會兒穿著布滿青蛙腳印的睡衣,看起來頗多幾分可愛之感,長發隨意披散,五官不施粉黛,雙眼微瞇,疊在一起的細嫩雙腿,頂端的拖鞋更是上下晃蕩著,顯然,她心情很少!
“媽媽要過來?”
蘇閑一怔,臉上露出了驚喜神色,問道:“我這段時間忙的很,都沒怎么跟她視頻,她真的要過來了嗎?家里都布置好了?”
“嗯,媽把家里的房子租出去了。”
蘇淘笑道:“她說天樞學院消費太高,能多一點錢是一點錢,就把咱們家的房子租給別人了,然后店面的話,也以外包的形式包給了別人,你應該也認識那個人,孟姐你知道吧,當初可是幫過我不少……她的話,之前因為一個隊友出了問題,所以不打算再干拾荒者了,正好我從中間牽線,她就把咱們的店給包了下來,每年給咱們五萬星幣,這樣的話,加上這段時間的積蓄,應該夠咱們在這里的花銷了!”
“錢的話,對我們而言,已經不是問題了。”
蘇閑笑道:“真需要的話,大不了我煉制幾把兵器就成……我打算等我的修為再提升一階之后,就給你煉制飛劍呢,我現在煉制的武器,可是難求的很,一件賣個萬兒八千的星幣不是問題!”
說著,兄妹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底的懷念和笑意。
當年兄妹兩人為了十萬星幣,著急忙慌,甚至于拼命的去掙錢……可現在,才短短半年時光而已,兩人卻都已經成為了真正的修士,甚至于之前的難處,對他們而言,更是簡單到幾乎可以無視。
他們現在剩的也不多,但到了這一地步,無論是蘇淘還是蘇閑,都沒有再為錢而發過愁。
“老實說,挺懷念在真水星的生活的。”
蘇淘微笑說道。
“我也是。”
蘇閑也笑。u
,歡迎訪問大家讀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