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閑開始認真考慮,自己的第二件a級以上的法寶到底是走什么路子的時候……
天樞星上。
空間站內,迎來了一位久違的客人。
許宛如早已經等在空間站外……
一襲純白的羊絨大衣,長發披散肩頭,歲月的雕琢并不曾讓她蒼老半分,反而更多了幾分知性的美感,看起來,宛若典雅的豪門貴婦人一般。
她就靜靜的站在空間站里。
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二十多歲的年輕小伙子,最無法抵御的,就是這種成熟知性的風韻。
而當空間站內,那一襲純紅色長裙的少婦快步自其內走出來的時候,修身的旗袍,勾勒動人身姿,眾人更是心頭忍不住大叫極品。
一紅一白,看起來可真是美麗動人,那修長的美腿,若是夾一下子,怕是魂都要飛了……
許是眼睛太直,眼神太過淫穢。
那些男人身邊的女伴都察覺到了不對,各自施展自己的絕學招呼在了自己的男伴身上,一時間,所有的男人都忍不住慘叫起來,而有的精明的,已經拉著女朋友的手,低聲道:“親愛的,你看那個女人穿著的白色羊絨大衣,樣式挺好看的,我剛剛就一直在看,感覺如果這衣服穿在你身上的話,肯定會更好看的……要不我上去問問,這衣服是從哪里買的行不?”
“不用了……直白問這個多不好意思,感覺跟模仿人家似的。”
女伴心頭的氣瞬間就消了,甚至于帶著點嬌羞……(友情提示,有女朋友的看到美女被女友發現可以用這招,本人經過親身驗證,好使!)畢竟,她也有眼,知曉那名知性女子到底有多么美麗,男朋友這豈不是在變著法兒的夸自己么?
“宛如!!!”
相貌與薛襲人有七分相似,只是更顯成熟的薛怡人臉上帶著久別重逢的欣喜笑容,狠狠的撲進了許宛如的懷里。
帶球撞人……
兩人嬌軀皆是忍不住一酥,但并沒有分開,反而更用力的擁抱住彼此,感知著對方帶給自己的悸動。
良久之后。
許宛如才松開,轉而牽住了薛怡人的手,笑道:“走,飛艇在外面,我帶你過去!”
“飛艇大嗎?”
薛怡人眨了眨眼眸,問道。
“你……”
許宛如頓時忍不住無奈而笑,明明自己的年齡可能比她還要小上些微,可跟她在一起,永遠都是自己更像是個大姐姐,需要照顧那個任性而又跳脫的妹妹。
但面對她這古怪的要求……
她忍不住扶額苦笑,嘆道:“你都已經嫁人生了孩子了,還……”
“所以機會更難得呀。”
薛怡人笑著抱住了許宛如的胳膊,淺笑道:“若你丈夫還在,我肯定恪盡婦道,不輕易招惹你……可你現在都是寡婦了,寡婦門前是非多你沒聽過么?老娘今天就要搞一回寡婦……”
看來宛若姐妹花般動人的女子,私下里聊著的,卻是極污的話題。
兩女進了飛艇。
飛艇卻并沒有立即啟動,而是就那么停在空間站外的地下車庫里。
良久之后。
飛艇尾翼才噴放出了極其熾熱的火焰,升起,向著遠處飛去。
而此時,飛艇外部仍然嶄新無比,可里面,卻早已經一片狼藉,各式女士隱私衣物堆積到處都是。
許宛如穿著貼身的小衣,坐在飛艇主駕駛室駕駛飛艇,趁著間隙,回頭看了一眼猶還赤身裸體躺在放平后座上的薛怡人,皺眉道:“還不趕緊穿上衣服……都生過孩子的人了,這樣大咧咧的算什么樣子。”
“反正我已經是個失敗的母親了,大咧咧又怎么了?”
薛怡人倒是不怎么在意的樣子。
“我沒想到,你竟然會突然到這里來。”
許宛如輕輕嘆息道:“我還以為,你已經打算恪守自己的婦道,以后都不再招惹我了呢,可沒想到……你竟然還是一點都沒變。”
“難得見到了,反正這樣做我老公又不吃虧,最起碼,等回去了他吻我的時候,也算是間接親了你吧?這樣說起來,他還是占便宜的那個呢……”
薛怡人開了個玩笑。
隨即幽幽嘆息起來,嘆道:“我近期本來也沒打算回來,可問題是我不得不回來呀……韻韻她……算了,這事也不怪你,雖然已經拜托了你幫我照顧好韻韻,但她這個年齡,正是處在愛情大于一切的年齡層次,那個時候,我不是也曾想著要跟你遠走高飛,浪跡天涯嗎?我自己都這樣,還有什么資格去責怪自己的女兒?但就算這樣,我也不能任由她……任由她這么錯下去,我打算暫時帶她離開天樞星,回家去,最起碼先度過了目前最困難的階段再說,她一個女孩子孤身在外,現在一定很無助吧?”
說著,看著許宛如那突然自嘲般的笑容。
薛怡人驚奇道:“你笑什么?”
“沒什么,只是感慨啊……”
許宛如也不回頭,只是語氣卻唏噓了很多,“有句話說的很好,我們都終將成為我們最討厭的人,當初我們兩個執意要在一起的時候,你的父母,我的父母乃至于周邊的所有人都反對,但我們仍然堅持對對方的執著,最后如果不是……不是……”
“都過去了那么多年了,還說這個做什么?”
“可現在我們卻在做著當初我們父母做著的事情。”
許宛如自嘲道:“你說的理所當然,我聽的理所當然,好像這么做就是對的,渾然忘記了當初我們其實也是這么叛逆和放肆,也是這么的……不顧一切,這就是成長的代價吧?我們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獨一無二的我們了,現在的我們,隨波逐流,完全被現實的價值觀所捆綁,最諷刺的是,我們都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
薛怡人瞳孔微縮,驚道:“宛如,你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
許宛如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呢,我早就知道了。”
“那你不告訴我?”
“當初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你會希望我告訴你的父母嗎?”
許宛如低聲笑了笑,說道:“看到她們兩個,就好像看到了當初的我們,我突然就不忍心了……”
“可你知不知道,韻韻她已經……他們兩個可是……”
“我們兩個也是啊。”
許宛如嘆道:“對不起,怡人,我并不是故意想要隱瞞你,我只是覺得,并沒有說的必要而已,因為據我看來,這事似乎完全是韻韻剔頭挑子一頭熱……對方完全只是把她當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