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我現在已經睡著了,不要來打擾我。”
佐拉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拉斯法要過來看望自己外孫和外孫女的想法。
“當然了,如果你真的很想念他們,我就讓人把他們送過去。”
佐拉享受著香醇的美酒,拉斯法想來蹭酒,這是毫無疑問的。
“我已經到你門口了,我看到你的家中燈還亮著。”
“可能是女仆忘記關燈了吧。”
說著,佐拉家里的燈光驟然熄滅了。
拉斯法、史蒂文和哈莉法.奧利弗三個老人,就這樣被拒之門外。
“虧我給佐拉介紹那么多好萊塢客戶,她居然這樣對待我。”
“我是她父親,她居然把我拒之門外,太過分了。”
“強尼,陳送了我一瓶酒,這酒太香了,過來一起品嘗。”
“好啊好啊,我這就來。”
里斯法爾來到戴爾家里的時候,戴爾已經嗅到了里斯法爾身上的酒氣。
“你身上有酒氣?陳也送了你酒?該死,你既然有了,為什么還要來蹭我的?”
“我和蘿拉已經喝完了。”里斯法爾說道:“反正你一個人也喝不完,我就過來幫你喝一些。”
“fu至于嗎?不就是一瓶酒嗎?”
“你沒什么特別的感覺嗎?”
“特別的感覺?酒很香。”
“算了,當我什么都沒說。”
“陳,你什么時候還釀這種酒?”拉斯法撥通了陳曌的電話。
陳曌想了想,回答道:“一個月能有十幾瓶。”
“你送我們酒,是為了讓我們幫你推廣吧?”拉斯法老狐貍一個。
陳曌的那點心思,怎么可能瞞得過他的眼睛。
“沒錯。”
“你每個月賣我一瓶,然后我幫你推廣。”
“行,沒問題。”
“這種酒你真的一個月只有十幾瓶嗎?”拉斯法又問道。
“當然是真的,如果可以,我也想讓你們喝個夠。”
“算了,我不管你出產幾瓶,每個月市面上都不要超過三瓶酒。”
陳曌也知道物以稀為貴的道理。
即便紫青釀再如何珍貴,如果泛濫起來,那么價格也會大跌。
一個東西的好壞,不止是在于它本身的效果,更在于數量。
試想一下,一千瓶酒賺五十萬美元,與一瓶酒就賺五十萬美元,這樣的利潤會對等嗎?
“史蒂文說也想幫你推廣一下。”拉斯法又道。
“哦。”
“可是推廣也需要東西吧。”拉斯法又道。
“那你可別把酒全給我喝掉了啊。”
“要不你就把酒賣給我得了。”
陳曌翻了翻白眼,這種酒的價格注定不會太低。
陳曌的預估是一瓶酒在五十萬美元左右,一個月兩個月還好,可是真要每個月都要拉斯法花幾十萬甚至一兩百萬美元買酒,估計拉斯法也要傾家蕩產。
所以要么就是陳曌降價賣給他,要么就是拉斯法花大價錢購買。
不管哪種都不適合,所以還不如是每個月送拉斯法他們一瓶酒。
也算是酬謝他為自己的紫青釀的推廣。
陳曌回到家中,開始準備法麗的歸來。
幾個紫青竹竹筒擺好了,再取來一些冰塊。
一般紅酒都很少會加冰塊,一方面是擔心冰融化后會影響紅酒的口感。
不過陳曌無所謂,反正這種酒對他來說要多少有多少。
對于外界來說這是限量,對自己根本就沒限量這回事。
不多時,法麗就回來了。
“好香……哪里來的酒香?”法麗進到房間。
不知道為什么,淚水就開始在眼眶里打轉。
“法麗,這是我尋找到的配方釀造出來的,你來試試看這酒的口感。”陳曌端著一個高腳杯,遞給法麗一杯酒。
剛剛放到嘴邊,那迷人的酒香就開始催人淚下。
真的是太美好了……
法麗感覺到的是春暖花開的芬芳,感覺到的是冰川融化,萬物復蘇的感動。
法麗一口將紅酒喝完,指頭在唇間一抹,又輕輕的啅了一口。
“陳,這不是普通的酒吧?”
“對我們來說,就是普通的酒,對了,明天拿一瓶送給羅比奧。”
嗷嗷——
喵喵——
公主和薩麥爾也想喝。
“陳,它們能喝嗎?”
“可以喝。”
如果拉斯法和史蒂文知道,陳曌在用紫青釀來喂貓,估計會提著槍殺上門。
紫青釀并不醉人,平日公主還經常喝啤酒。
偶爾喝多了會耍酒瘋,不過紫青釀就完全沒這個問題了。
陳曌和法麗喝了幾口酒,剛打算調...情一番,門外傳來喇叭聲。
凱拉和梵妮來了,兩人直接把車停門口,也不把車開進地下車庫里,直接就進門來。
“好香,這是什么味道?”
“我從來沒有聞過這么香的酒,簡直讓人感動……”
“來一杯嗎?”法麗遞過一杯酒。
梵妮接過酒就喝了下去。
剎那間她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面。
是那個似夢非夢的夜晚。
那天夜里她口渴,然后下樓找水喝。
然后那個黑影……接著是在瀑布溶洞中的那條蛇。
最后是那個聲音,梵妮猛然抬頭看向陳曌。
是他!最后那個聲音是他。
“梵妮小姐,怎么了嗎?”陳曌有些不解。
梵妮干什么這樣看著自己。
梵妮猛然低下頭:“不,沒什么。”
“梵妮、凱拉,你們怎么有時間過來?”
“是陳說,他已經配制好了藥膏,所以我帶梵妮過來。”凱拉解釋道。
其實是她自己想過來,不得不說,這次沒有白來這一趟。
如果今天沒有來的話,那么就錯過了這種酒。
晚飯的時候,眾人就坐在前院的草地上,喝著酒聊著天。
“陳先生,這種酒你賣嗎?”
“賣,不過我可以送你們兩瓶。”陳曌說道。
“一瓶多少錢?我想要十瓶。”梵妮說道。
“額……暫時定價五十萬美元一瓶。”
撲哧——
法麗、梵妮和凱拉同時噴了。
梵妮看著陳曌,滿臉愕然的看著陳曌:“你確定,沒說錯價格?”
“我可沒喝醉,我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你這樣的價格,我一個月都喝不起一瓶。”凱拉苦笑的說道。
哪怕是一線女星,可是這種價格依然讓他咋舌。
可是,如果說這種酒是否值得,那就仁者見仁了。
這種酒的確是非常的美好,可是沒有好到,讓人失去理智的地步。
而這種價格,注定了酒的供量不會很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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