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曌直接鉆進河圖內。
“老鱉,把藏了最久的酒拿出來。”
老鱉看了看陳曌:“百年酒?這酒勁怕是你都頂不住吧?”
陳曌如今拿出來的,都是十年珍釀。
只要放在這里十天的時間,基本就屬于十年珍釀了。
對于普通人來說,十年珍釀已經會催人淚下。
不過十年珍釀,對有魔力的人沒什么效果。
上次陳曌喝了一口五十年的酒,結果睡了整整二十天,就在河圖里。
普通人不要喝,只要聞一聞都能讓人醉倒。
至于百年酒,陳曌也無法確定,如果普通人喝一口,會帶來什么后果。
死人是不會死人的,而且百年酒之中所蘊含的靈氣對于人體有著莫大的好處。
老鱉拿出一瓶百年酒,就放在陳曌的面前。
陳曌沒喝,就聞著氣味,就感覺有點飄飄欲仙。
不是那種醉意,而是真的讓整個人都精神了。
陳曌打開蓋子的瞬間,酒香就如噴泉一般噴涌而出。
陳曌腦袋一暈,直接倒地就睡。
“喂,醒醒。”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曌被老鱉叫醒了。
“我睡了多久?幾天。”老鱉說道:“你要睡覺就出去睡覺,別在我這里睡。”
陳曌撇了撇嘴,不過這一覺醒來,陳曌感覺神清氣爽,又感覺沒睡飽。
如果沒有老鱉吵醒,陳曌估計自己還能再睡二三十天。
“老鱉,把這個滴入酒中。”陳曌拿出幾滴青春之泉,放在一個小蓋子上,同時自己跑出百米之外,免得又被酒香氣刺激到。
“用得著跑那么遠嗎。”老鱉看了眼小蓋子上的青春之泉:“咦,這上面凝聚了山岳精華,日月之輝,倒是個不錯的天材地寶。”
說著,老鱉打開了百年酒的瓶蓋。
即便是隔了百米的距離,陳曌依然嗅到了那濃郁的酒香,人就開始有些暈,只能再往后跑。
可是,當老鱉往酒里加入了青春之泉之后。
剎那間,一股靈氣宛如實質一般噴薄而出。
“好酒,好酒啊。”老鱉一口將酒倒入口中。
陳曌看的痛心疾首,那可是青春之泉啊。
自己也已經用了不少,現在只剩下三分之一了,老鱉居然一口就喝掉了。
老鱉巴了巴嘴皮子:“這酒確實是妙不可言,可是不是凡人能喝的。”
“如果普通人喝了,會怎么樣?”
“精氣神被靈氣沖刷洗凈,肉身變成空殼。”
陳曌嚇了一跳:“這么嚴重?”
“嗯,你剛才給我倒入的那是什么?”
“青春之泉。”
“青春之泉,效果倒是不錯,不過不能與這百年酒合用。”老鱉說道:“就連你都不能喝,更不要說普通人了。”
“那我想要提高這個酒的品質,可是又必須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怎么辦?”
“簡單。”老鱉又拿出一個內丹。
老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練了多少個跟房子一樣大的內丹。
老鱉在自己的內丹上刮了刮,刮出一層粉末,然后混入百年酒中,再晃了晃。
“再加入一滴青春之泉。”老鱉在酒里加入了一滴青春之泉:“好了。”
“這就好了?”
“不然你還想怎么樣。”老鱉白了眼陳曌:“這酒對于大部分精神不振的人來說,都是絕世佳品,長期品用,能夠滋養身體,讓人容顏不老,讓普通人的身體一些隱疾消失,除了睡上三天三夜,不會有其他的副作用。”
陳曌接過百年酒喝了一口,腳步就開始晃了,可是卻沒有百年酒最初的時候那種沖勁。
酒勁小了不少,至少已經在陳曌能夠接受的范圍。
“為什么加入你的內丹,反而酒勁小了?”
“酒里的靈氣被我的內丹吸收,不會直接作用在人的身上,不過在把酒喝進體內后,那些內丹粉末就會滋養身體,對于普通人來說,說是神酒也不為過。”
老鱉弄來一截紫竹,將酒徹底的倒入其中。
“這紫竹能夠消災辟邪,同樣是個寶貝。”
陳曌感覺,這樣就差不多了。
說實話,他還是挺期待這酒能夠賣出去。
即便明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只是白日夢而已。
突然,陳曌心中一動:“這酒叫白日夢怎么樣?”
“不錯,有那么點意思。”
老鱉指頭一動,在紫竹上刻下了幾個古色古香的字:紫竹,白日夢。
剛出河圖,陳曌就給惠妮普打電話。
“惠妮普,你讓卡里姆、凱恩和霍華德三人來一趟洛杉磯,把我特別配制的酒帶回去。”
陳曌可不敢把酒郵寄到薩克拉門托,一旦酒中途出點意外,那陳曌可就欲哭無淚了。
還是讓人親自過來拿為好。
“嗯?你真的釀制出價值一億美元的酒了?”
“總之,這個酒你可以放心的賣,如果真的會有買家的話,絕對不會讓他們失望的。”
“這酒是不是有什么特別之處?”
“能讓人更健康。”陳曌簡單的回答道。
他可不敢和惠妮普直接說,惠妮普要是自己心動了,找陳曌要這酒,陳曌也供應不起。
畢竟這酒是加入了青春之泉的。
“那好,我讓他們三個過去洛杉磯。”
陳曌掛斷了電話后,韋斯特又不聲不響的跑到家門口來了。
陳曌出了門口:“你怎么又不聲不響跑來了?”
“會長,我們超自然協會的新總部已經確定了,現在請您前去過目。”
“那好,走吧。”
陳曌坐上韋斯特的車,韋斯特把陳曌帶到了郊區。
“怎么距離市區這么遠?”
“會長,我們協會現在畢竟養著一百多個惡靈,安置在市區真的不方便。”
“好吧,也有道理。”
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進入了一片山林中。
陳曌皺了皺眉頭:“這么遠?”
“馬上就到了。”
話音剛落,陳曌就看到樹林的深處,駐立著一座灰色的高大建筑。
看建筑結構應該建了有些年頭了,看起來就像是二三十年代的上海灘那種洋樓建筑風格。
“會長,以后這里就是我們的總部了,您覺得怎么樣?”
“這一個月租金多少?”
“租金?會長,我是直接買下來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