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曌無言以對,只能撒丫子的追。
“陳,加油。”
陳曌這一回頭,就看法麗騎著公主在后面追趕。
可惜,公主這貨實在是跑不動。
沒一會功夫,已經沒影了。
陳曌可以理解英吉利特,可是為什么邁倫柯姆也跑的這么快?
“邁倫柯姆,你是不是嗑藥了?”
“是啊,我們圣殿騎士有專門的藥,你要不要也來一點?”
說著,邁倫柯姆丟給陳曌一個瓶子,一次只能吃一顆,別吃太多了。
“法克,我才不需要。”
陳曌猛的加速,英吉利特雖然能在短時間內爆發出極快的速度。
可是終歸維持不了太長時間。
邁倫柯姆就靠著嗑藥,才能和陳曌持平。
可是他同樣無法維持太長時間。
“法克,為什么那個惡靈也跑的那么快?”
布拉格直接鉆進下水道。
為了一百萬美元,陳曌鉆了進去。
邁倫柯姆也跟了上來。
“邁倫柯姆,你年紀也不小了,藥磕的太多,小心功能性障礙。”
陳曌再次加速,一邊是想要追上布拉格,另外一邊則是想擺脫邁倫柯姆。
不過下水道并不好走,邁倫柯姆依然窮追不舍。
“陳,還是把這家伙讓給我吧。”邁倫柯姆說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維護世界和平。”
“法克,我終于知道,為什么小說里你這種設定的角色都是反派了。”
陳曌可不會輕易的放棄一百萬美元,同時還不忘嘲諷邁倫柯姆:“連吃侍都吃的這么義正嚴詞。”
只是,很快他們腳下的邊道就沒了,兩人立刻停下腳步。
眼前的水道是完全的圓形,要想繼續追下去,勢必要趟水。
“為了正義!”邁倫柯姆先下了決定,直接跳到污水里。
“為了一百萬美元。”陳曌也是當仁不讓。
布拉格此刻已經慌不擇路,一直朝著惡靈會的總部逃。
這里還有一些惡靈,原本是留守在這里的。
“有人闖進來這里了,你們快點去阻止他們。”布拉格下令道。
雖然布拉格沒什么實力,不過這些惡靈都知道,布拉格是大母的親信。
即便是在惡靈的世界里,階級依然存在著。
陳曌和邁倫柯姆如入無人之境。
對他們來說,他們寧可面對惡靈,而不是踩著污水。
而且很多時候,你永遠都不知道腳底粘滑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當然了,他們寧可不知道。
陳曌一腳踹開一個石門,旁邊的邁倫柯姆抱怨道:“陳,動作小一點,污水都濺到我的臉上了。”
“你為什么還在這里?”
兩人總算是登陸了,只是兩人都已經變得臭烘烘的。
彼此都是一臉的嫌棄的看著對方,陳曌看了眼周圍。
這是下水道中挖掘出來,再重新修建后的地下建筑,不過這里有許多的彎彎角角。
“分開走吧。”陳曌說道:“現在誰抓到算誰的。”
“行,我要是逮到了,你可別動手搶。”
“我才沒那么沒品。”陳曌撇了撇嘴。
這里是惡靈會的總部,規模不小。
縱橫交錯的有幾十個房間的樣子,而且還通電了。
陳曌不明白,這些惡靈要電做什么。
這里還蟄伏著不少的惡靈。
不過只要出現在陳曌面前的,基本上都是有殺錯不放過。
陳曌可不少沒頭沒腦的亂竄,而是有人給他指路。
很簡單,直接抓住一個惡靈就行了。
陳曌用黑暗原液當成狗鏈,牽著惡靈。
終于,在一個帶路黨的指引下,陳曌找到了一個厚重的石門。
這個石門非常重,至少有十噸。
陳曌握了握拳頭,雙掌貼在石門上。
力量之眼睜開!
呼——
石門在陳曌的力量下,開始被推開。
陳曌看到,布拉格就在石門內的房間里。
只是,此刻的布拉格的靈體有些痙攣。
氣息變的和大母以及大父很像,身上都帶著一股邪氣。
陳曌看到,在布拉格的身后有個石臺。
石臺上放著一把黑色的鑰匙。
黑色鑰匙正在散發著一絲絲的黑氣。
不過這些黑氣散發出來,都被布拉格吸收了。
布拉格猛然看向陳曌,眼中閃過一絲兇意。
陳曌撇了撇嘴,這才吸兩口就忘了自己是誰了嗎?
布拉格可不是大父或者大母,哪怕他也有著同樣的機遇,可是他終歸還是太弱了。
一只磕了興奮劑的老虎和一只磕興奮劑的貓,所能產生的威脅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
陳曌直接朝著布拉格走過去。
“我要殺了你!”布拉格撲向陳曌。
唰唰——
黑暗原液已經困住布拉格,被拽倒在地上。
陳曌都沒有改變自己行進的路線,直接踩著布拉格的靈體往前走。
陳曌來到這把黑色鑰匙前,拿了前來觀看。
左看右看,陳曌又來到布拉格的面前蹲下。
“你看這是什么?”
“什么?”
果然,被自己接觸過的鑰匙,別人就無法再看到了。
先前布拉格還從黑色鑰匙上吸收黑氣,可是被陳曌拿在手中后,他就完全看不到了。
“算了,沒什么。”
沒過多久,邁倫柯姆也找到了這里。
看到陳曌正拖著布拉格往外走,立刻叫道:“陳,我們也算是攜手合作,這個家伙的賞金,怎么也得分我一半吧。”
“我覺得把你干掉更好。”陳曌瞪了眼邁倫柯姆。
自己千辛萬苦抓住的,怎么可能再把賞金分人一半。
“陳,有件事我沒告訴你,其實我得了胃癌,晚期,因為沒錢,所以我一直沒有治療……咳咳……”
“我有一種特效藥,你要不要?”
“什么特效藥?”
“去把外面的污水喝掉,保證藥到病除,要是不除你找我。”
邁倫柯姆似乎還不知道,自己就是醫生。
胃癌晚期的癥狀,稍微有些了解的人都能知道,更不要說陳曌了。
特別是面部的氣色以及皮膚狀況,都能看的出來。
陳曌拖著布拉格從下水道出來的時候,天空又下起了朦朦朧的細雨。
對于紐約市的人民來說,對于雨水有著非常深刻的恐懼。
現在紐約市的市民,幾乎家家戶戶都備著一個皮筏艇。
陳曌看了眼被拖拽在地上的布拉格,然后道:“我討厭下雨天。”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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