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是小葛琳嗎?”惠妮普看到小葛琳的時候,已經母愛泛濫了。
都說隔代琴,惠妮普同樣是對小葛琳充滿了喜愛。
那肉嘟嘟的小臉蛋,嘴里濕潤潤的,踉蹌著跑動著。
因為這兩天氣溫降低的有點多,所以小葛琳穿的跟個小球似的。
“內內……”小葛琳叫著惠妮普,只是因為口齒不清,所以惠妮普聽不懂。
“她在說什么?”
“她在說中文的奶奶。”法麗笑著說道。
惠妮普愛極了小葛琳,抱起來又親又揉。
“grandma……”小葛琳并不是認識惠妮普,而是她對年紀大的都是這么叫。
她現在對長輩的稱呼口語都比較了解。
平日里有空就叫,有空就叫。
這時候陳曌的電話響了。
“我出去接一下電話。”
陳曌起身走出屋外,勞倫特急切的聲音在電話那端傳來。
“陳,你和惠妮普解釋了嗎?”
“還沒有。”
“什么時候解釋?”
“急什么,不著急,這事急不得。”
“廢話,你當然不急,現在惠妮普要和我離婚,你這個混蛋。”
“好像是你先招惹我的。”
“你現在立刻向惠妮普解釋。”
“我怎么知道,我解釋完后,你不會翻臉不認人。”陳曌不急不緩的說道。
“我發誓。”
“說的好像你沒發誓過一樣,可是也不見上帝懲罰你。”
“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你走的那天,我再幫你解釋。”
“那怎么行,如果在這之前,惠妮普就要和我離婚怎么辦?”
“不會的,惠妮普要和你離婚,也只會在離開之后,而不會在洛杉磯,畢竟法麗和法爾都在這里。”
“你這個混蛋,你這次太過分了。”
“嗤……說的好像你就沒有過分一樣。”
“陳,我求你了,快點幫我向惠妮普解釋吧。”
“我說了,不著急。”
“你如果不向我解釋,我就向法麗告發你的罪行。”
“你如果告訴法麗的話,我可是有更過分的計劃等著你。”陳曌反威脅道。
陳曌現在的心情非常好。
勞倫特越是著急,他就越是高興。
當然了,他們都遵守著一個原則。
他們之間的爭斗,不會去向法麗告發。
第二天,陳曌心情舒暢的跑到勞倫特落腳的酒店。
推開套房門的時候,陳曌就聞到了撲面而來的酒氣。
勞倫特發現陳曌進來,直接怪叫的撲向陳曌。
“你這個混蛋,你還敢來。”
陳曌避開勞倫特的攻擊:“你再這樣我可就走咯。”
勞倫特坐地上,就跟小孩子似的,哇哇大哭起來。
“你這個混蛋,你把我害的好慘。”
“吃早餐了嗎?”
“等我一下,我去沖一下。”
勞倫特沖洗了一下,換了一身衣服,精神了不少。
兩人去到酒店餐廳里,勞倫特坐對面一直看著陳曌。
“陳,那個錄像是怎么回事?那個聲音,還有那個錄像,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說那是真實的,你相信嗎?”
“放屁,帕梅拉已經死了。”
“那你還要問?明知道死了,你還非要刨根問底,是不是心里還抱著一絲奢望,希望帕梅拉還活著?”
“可是……”
“可是什么,你想聽到帕梅拉其實沒死的消息嗎?她已經死了,你早就知道了。”
勞倫特曾經見過帕梅拉的靈魂,只是隨后就昏迷了,勞倫特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做夢還是真的見到。
這也是勞倫特最糾結的地方。
“你到底哪里找來那么像的人,就連聲音都那么像。”
“化妝術,這有什么難的。”
提起這件事,勞倫特又埋怨起陳曌。
“我不管,你現在立刻給惠妮普打電話,向她接受前因后果。”
“不要。”
“那我就給法麗打電話。”
“法麗肚子現在已經四個多月了,她如果知道你和惠妮普要離婚,你不怕出事嗎?”
“你這個混蛋。”勞倫特咬牙切齒的看著陳曌。
“每次都是你先招惹我的,不能怪我。”
“你給我準備的兩個女兒呢?還有那個躺在ICU里的那個小女孩呢?”
“怎么,開始關心起她們了?”
“那個女孩真的得了白血病嗎?”
“沒有,裝的。”
“你真混蛋。”
“你應該感謝我,我原本在機場安排了你的那位素未謀面的大女兒的,如果當時讓她出場的話,你應該會被惠妮普殺掉吧。”
勞倫特打了個冷顫,這個混蛋下手可真狠。
“我走了。”
“你就這樣走了?”
“不然呢?還要帶你去洛杉磯玩嗎?你現在有心情玩嗎?”
“法克……你還沒買單。”
陳曌去了協會總部。
這兩天瑞莎和杰西一直被關在房間里。
她們一直都惴惴不安。
她們不知道,等待她們的會是什么樣的命運。
會不會被利用完之后,就被殺人滅口?
就在這時候,房間的門被打開了。
兩女就像是驚弓之鳥一樣,戰戰兢兢的看著陳曌。
“你們可以走了。”陳曌說道。
利用完她們,差不多就該放她們走了。
可是陳曌的話,傳到她們的耳中,卻像是驚雷一般。
“不要殺我們……不要殺我們……我們還有價值……”
兩女哭喊著,她們覺得陳曌是要將她們滅口了。
陳曌翻了翻白眼,她們的想象力可真豐富。
不過這時候,絕對不能解釋。
因為處于絕望中的人,是聽不進去解釋的。
“那好吧,你們說你們還有價值,那我就暫且留著你們。”陳曌說道:“在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不能離開洛杉磯,你們手上的那個手環應該會隨時的提醒你們自己的處境。”
兩人聽到陳曌的話,不但沒有難過,反而欣喜若狂。
陳曌的回答,當她們找到了生機。
被利用被控制,總比死掉好。
陳曌把兩女送到門口:“你們可以走了。”
兩女面面相覷,站在原地。
“干什么?還要搭便車嗎?”
“我們要怎么回去?我們不認識路。”
“順著這條路走,二十公里就能看到通向市區的公路。”
兩人聽到二十公里的路程,臉都白了。
不過她們現在也沒權利提要求,能夠活著從這里離開,已經是非常幸運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