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頓西蒙博物館自從上次失竊之后,現在的防盜裝置早就已經升級了。www..免費連載網
并且就連保安都全副武裝,保安團隊上升到了三十人,即便是晚上也有十五個人值勤。
現在想去諾頓西蒙博物館盜竊,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陳曌直接殺進去強來。
不然的話,基本上不可能成功。
而且莫莉也說了,那玩意是奧地利的國寶。
偷和搶是不可能了,那么只能買。
陳曌可沒打算花幾千萬美元,去買一個一次性的玩意。
陳先生,你或許沒興趣,可是荼安.塔克肯定不會讓一個對他有著巨大威脅的東西存在。莫莉說道。
陳曌瞇起眼睛:荼安.塔克要搶那個圣地之眼?
是,托姆斯.貝利是這么說的。
我給你一個地址,你和托姆斯.貝利可以去那邊住一段時間。陳曌將協會總部的地址給了莫莉:不過,你們去到那里之后,不能在那里隨意走動,因為那里有一些秘密,不過你們只要在那個地方,我可以保證你和你丈夫的安全。
好吧,我明白。
次日,陳曌就帶著法麗和小葛琳回鏡子湖去了。
這里的體驗也體驗過了,法麗和小葛琳還是喜歡家里。
在家里畢竟是有人伺候著,一群劣魔隨叫隨到。
戴爾和里斯法爾的酒店雖然好,可是終歸沒有家里方便。
而且陳曌完全不讓小葛琳進酒店的公共游泳池。
公共游泳池都不知道有多臟,沒有人知道下水的人在里面留下了什么。
法麗的孕期也已經二十五周了,肚子已經很大。
陳曌和法麗都在期待著他們的第二個孩子出生。
陳曌還陪著法麗去做了孕檢,肚子里的孩子相當健康。
這兩天陳曌一直沒出門,就陪著法麗和小葛琳。
在家里彈彈琴,看看書。
說真的,蓋奇拉給陳曌打造的重劍,陳曌一直沒怎么敢使勁。
就怕一不小心崩掉了,這讓陳曌很郁悶。
武器這種東西,要是不使勁用,那和沒有有什么區別。
還不如自己的拳頭甩起來舒服。
倒是東野天禧打造的十二柄輕劍,使喚起來順手。
陳曌倒是想要練出劍氣刀勁之類的東西來。
就像是東野天禧一樣,他就能發出刀勁。
只是陳曌練不出來,走的不是這條路。
陳曌進到河圖之中,在河圖中的時間多。
陳曌,你這兩天進來的挺頻繁的啊。老鱉看著陳曌說道。
他還在那里垂釣,還在修心境。
帶來的東西還真不少。
我打算自己鑄造一把劍,重頭開始學,反正時間多。陳曌說道。
那你恐怕是學一輩子都學不會。
我時間多,不怕。
有的人天生就不適合干這個,不說一般的鐵匠,高明的鑄造師鑄造錘煉兵器,是需要有那個心境,以你的心境,一輩子都煉不出一個好兵器。老鱉說道:這可不是時間能夠彌補的,你就算打鐵一輩子,頂多也就成一個好鐵匠,而不是成為一個好的鑄造師。
老鱉一句話就打消了陳曌的念頭。
可是我現在就缺一把好武器。陳曌郁悶的說道。
古往今來,到你這境界的人,沒幾個是靠著別人打造的兵器過日子的。
那怎么辦?空手啊?
到你這境界,自創一門法術應該是信手拈來的事。
陳曌看了眼老鱉,他雖然到這境界,可是走的不是苦修冥想,所以基礎知識還是少了一點。
陳曌主修的還是青衣譜,青衣譜里的口訣心法倒是背的滾瓜爛熟。
可是對于道家的思想和知識,卻一知半解。
一般道家修士都是理論境界比實際境界高,陳曌現在就是實際境界高于理論境界。
自創法術這條路是走不通了,還是先研究一下青衣門的典籍吧。
青衣門的祖師相柳青衣是化極高手,這些典籍多數也是相柳青衣在化極境界的時候創出來的,不過其中大部分也是以茅山的法術為基礎。
說白了,相柳青衣就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雖說相柳青衣的境界比現在的陳曌要低一些,可是不代表他所創的法術不適合現在的陳曌。
相柳青衣顯然是一個理論境界高于實際境界的人。
他的很多法術是以化極境界為基礎,又遙望上清境的法術。
這些法術在化極境界之下可用,在化極境界之上也可以用。
青衣門的法術多是如此,也是因此,所以青衣門一直名聲不顯。
就因為青衣門的法術看起來尋常無奇。
這些法術在化極境界用來是最適當的,因為這些法術本身就是相柳青衣為了化極境界,或者是遙想上清境所創的法術。
化極境界之下用出來,威力自然銳減,正因如此,外人意外青衣門的法術不過如此。
而青衣門在相柳青衣之后,一個化極境界的門人都沒出。
陳曌算是半個吧,不過也就到陳曌這里了。
青衣門的門人一直都是理論境界高于實際境界的。
就比如說李清吧,她的理論境界比陳曌還要高。
來,與我坐一段時間,把心靜下來。老鱉招了招手。
陳曌看了眼老鱉,他可沒辦法如老鱉這樣,一坐就是幾十年的時間。
你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學的東西太雜了。老鱉說道:你體內的兩種血脈,又有諸多異能,再加上青衣門的法術,還有音律御劍術以及身外化身,你的這些能力,任何一項拿出來,都可以獨當一面,可是你卻雜而不精,你現在是境界到了上清境,可是實力沒到。
陳曌皺了皺眉頭:境界到了,實力為什么沒到?自從領悟天地空明之后,我覺得我強了許多。
你所感覺到的是實際的提升,你本來就是主修以力破法,所以領悟天地空明之后,你所感覺到的就是肉身提升,這種感覺當然是最明顯的,可是你真的有天地空明的實力嗎?
聽完老鱉的話,陳曌陷入沉思之中。
陳曌捧著一本青衣門典籍,靜坐在河邊,也不知道是在看著汌流小河,還是在看手中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