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曌再次倒下。
不過陳曌感覺這次的昏迷時間非常的短暫。
陳曌猛的睜開眼睛。
“老鱉,你作弊,這不是訓練課程。”陳曌抱怨道。
如果剛才那一下是真的要殺陳曌的話,陳曌應該早就死了。
不過老鱉剛才的攻擊,明顯是超過規格了。
“不管是人還是其他的物種,都是需要受刺激才能激發潛能,你現在的細胞充滿了能量,極度活躍,所以你下一個階段要想再進一步,那就刺激你的細胞。”
說完,老鱉一腳踢在陳曌的屁股上:“你可以滾蛋了。”
陳曌被踹出了河圖,不過外界的空氣和河圖內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因為在河圖里,老鱉太強大了。
陳曌所吸收到的天地靈氣,其實都是從老鱉身上散發出來的。
陳曌就像是一個大boss,陳曌則是一個小員工。
不過在外界就不一樣了。
外界的天地靈氣不屬于任何人,就如同自然資源一樣。
陳曌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貪婪的吞噬著空氣中的靈氣。
小天地也在以最快的速度運轉,將靈氣轉化為魔力,然后輸送給陳曌的身體,提供給陳曌身上的細胞。
“陳,大半夜的,你站在那里想嚇人嗎?”
法麗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眼睛,看著站在陽臺前的陳曌。
陳曌剛一轉頭,突然感覺身體一輕,飄了起來。
這感覺……失控了……
陳曌在半空中四肢亂爬,看起來像是在狗刨式一樣。
“陳,這么遲了……你在演滑稽劇嗎?”
“額……法麗,沒什么……我在修煉……”
“練狗爬式游泳嗎?”
“其實這個狗爬式是一種特殊的修煉方式。”陳曌笑著說道,同時雙手在空氣中刨著,讓自己往外飄。
“不理你了,我睡覺。”法麗拉上被子。
陳曌也挺郁悶的。
原本有魔力源的時候還好好的。
此刻沒了魔力源,魔力擴散在全身,反而變得難以控制身體的重力。
不能再吸收了,不能讓細胞過度飽和,如果魔力飽和的話,自己甚至無法和地面接觸。
陳曌考慮了半餉后,還是決定將目前體內的魔力消耗掉一半。
原本就處于80左右的魔力,在陳曌傾瀉掉一半后,剩下40的魔力。
而這也讓陳曌落回地上,而且沒有輕飄飄的感覺。
陳曌隨后又做了幾次嘗試,如果自身的魔力超過60,自己就會飛起來。
不過只要穩定的保持魔力不增長,那么就可以穩定在地面上。
而如果發生戰斗,需要自己全力以赴的話,魔力恢復到100又需要大概十五分鐘左右。
看來自己也需要練習一下飛行與降落。
身體一直保持在40的魔力,并不是很舒服。
人本能會希望身體保持在最佳狀態。
就像是一個人吃飯吃個四成飽,肯定不會喜歡。
不過陳曌現在的狀態也印證了當初的猜測。
當魔力強大到一定地步,身體的質量低于空氣的時候,那么人體就能擺脫地心引力。
而因為陳曌的魔力已經強大到這種地步,所以現在陳曌已經可以擺脫地心引力。
不同于過去利用小天地飛行,現在的陳曌才真正的擁有飛行的能力。
不再受到小天地的限制,而不能超過百米高度。
不過一個晚上的時間,陳曌嘗試了多次,都沒能控制住。
應該是沒掌握飛行與降落的訣竅。
陳曌最高的時候,飛到萬米高空。
陳曌倒是不怕被雷達什么發現。
雷達現在只能探測金屬或者熱源。
不會探測一個人是不是飛在高空。
除非個體大到一定地步。
真正的翱翔天際的感覺非常奇妙。
那是前所未有的感覺。
陳曌也曾經進行過高空跳傘。
可是那種感覺和自己飛上來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不過陳曌并沒有待太久,隨后就減少魔力降落。
北歐,匈牙利——
這里是魔女的起源。
在中世紀時代,這里也是追捕與迫害魔女最嚴重的地區。
當然了,到了近代之后,魔女重新開始團結起來。
而匈牙利最富盛名的魔女,應該就是血腥瑪麗了。
關于血腥瑪麗的傳說很多,有的說她是吸血鬼,也有說她是魔女。
事實上,不少通靈師都知道血腥瑪麗的來歷。
她來自猩紅教會,一個神秘而且強大的宗教組織。
而猩紅教會的每一代教主都叫血瑪麗。
傳說中的那位十二代血瑪麗之所以出名,不是因為她的強大。
而是因為她貴族的身份,以及殘忍的手段。
猩紅教會的起源是來自魔女莉莉絲,第一代血瑪麗是魔女莉莉絲的侍女,所以以后的每一代教主都叫血瑪麗。
猩紅教會雖然崇尚的是鮮血,主張魔力來自鮮血。
不過他們不是什么邪教,也不追尋什么殘忍與邪惡的魔法。
那位傳說中的血瑪麗并不能代表猩紅教會。
而在北歐的靈異界,每一代的血瑪麗其實都有著很崇高的地位。
如果在靈異界出現什么大麻煩,猩紅教會也會伸出援手。
特別是在近代,猩紅教會也一直在通過善舉和義舉,洗刷曾經十二代血瑪麗造成的污名。
其實她們都是一群聰明的女人,知道通過暴行與邪惡是無法在這個時代立足的。
普洛頓城堡就是猩紅教會的總部。
現在是二十三代血瑪麗當權。
事實上除了二十三代,還有二十四代和二十五代血瑪麗。
雖說后面兩代繼承了血瑪麗的頭銜,不過因為前代還沒死,所以二十四代和二十五代只是有名無權。
而今天,在普洛頓城堡引來了三十多位客人。
他們都是受到二十三代血瑪麗的邀請前來的。
他們來自世界各地,其中不乏靈異界的名人。
二十三代緩緩的走出城堡,迎接這些邀請來的貴客。
“感謝諸位的到來,你們的到來讓猩紅教會蓬蓽生輝。”二十三代血瑪麗拄著拐杖微微額首,表達自己的禮儀。
她太老了,見證了一戰與二戰的她,已經快要腐朽入土。
“想必諸位都已經知曉了,我找你們來的原因吧?”